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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撞开悼念的月识族群,直至三位长老的身後才停住。
寇特长老在月识族中,算是脾气比较刚烈的份子,大声骂道:“是什麽人大胆捣乱,报上名来。”
在月识族群聚的所在挑衅月识族人,而且还是外族力量将会受到压制的祭坛,其人不是不自量力的傻子就是不计後果的疯子,但他所展现的力量说明了他两者都不是,那麽,答案只有一个,来者是斗气顶尖的高手,这样的人,自然不会是无名之辈。
一个雄伟如山岳般的壮硕身躯,跨着大步伐踏入月识族的祭坛,每踏一步,便发出像是铁鎚桩击地面的声响,好不吓人,在他出言表明身分之前,回过气的古尔泰,重整身形站起,微喘的说道:“铜山倍达”
第五回 先礼后兵
在起码不下三十人的月识族群注视下,满身肌肉的巍峨将卫,毫无表情的大方阔步前进。
此时此刻自己不适合出现在这里,这点他心知肚明,不仅月识族人不欢迎他,他来到这个国家的目的也与此毫无关联,但他还是来了,因为着他一生所崇尚的义理,因为着他和刀尊张绍由多年的交情:“既然公开场合追悼,又何必计较族群,本人不请自来,诸多失礼,还请各位海涵。”
匡啷一声!为展现该有的诚意,他将适才从古尔泰手里夺来的单刀扔至地面。不过可能是因为他脸上的面无表情,和神态的不卑不亢,所以弃刀的动作在他使来就没有丝毫善意,反而像是轻蔑。
所以寇特又怎么可能接受他的赔礼:“先伤人,后抱歉,拓旡将卫,你这个礼数,可还真周到啊。”
“晚辈没有恶意。”
“如果打人都可以算没有恶意,那么善意的定义,也就太广泛了吧。”
“前辈请勿得理不饶人。”
“哼!听听你那什么口气!?”蓄着山羊胡的澳洲老头子骂道:“就是岛田甚八亲来,也不敢这样对我说话,你一个小小将卫,失礼在先,还赶挑剔我老人家得理不饶人!”
“单凭将卫二字,我铜山倍达不敢的事便屈指可数,前辈您最好别再咄咄逼人,否则后果自负!”狠话撂完,铜山倍达看向月识族首酋,和颜悦色说道:“璐娜,愚兄自知今日莽撞,但绍由和愚兄的交情你是知道的,今日无论如何,愚兄都希望能在他的灵位之前聊表心意。”
“铜山君,您的心意我能了解,可是”
“跟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打断璐娜的柔性劝导,寇特长老满脸怒容,铜山先前的不敬言词委实让他大为震怒:“后果!?我老人家主持公道打遍天下时你都还在穿开档裤,无礼的东西,便让我看看将卫二字有何价值!”
情势急转直上,一场庄严的追悼会即将上演全武行,这叫璐娜如何是好:“长老,请息怒。”
对于首酋的劝告,寇特没有反应,倒是头顶戴着瓜皮帽的宋造,颇有微词:“此子目中无人的可以,今日若不让他吃点教训,我月识族颜面何存,首酋勿再替他好言,月识族不轻易惹事,但碰着了,也绝不怕事。”
两位长老立身同一立场,璐娜虽是首酋,却也无法命令他们歇手,此刻唯一的希望,只剩在姥姥身上。而当她把求助的灵波投射向姥姥时,却遭到了无情挡阻,灵波一丝也透不进姥姥意识,那意味着,表面上姥姥虽然不吭一气,但想法上,她与两位长老别无二致。
炮口一致向外,璐娜不难理解,铜山倍达在最不恰当的时候,以最不恰当的态度,作出最不恰当的行为,就像宋造所说,这事已经不单单牵扯一场追悼会的平静,还干系着整个月识族的颜面。
不过就算是这样,月识族的首酋还是不太愿意开打,如果口头阻止不了,那便亲身出击吧!自己活生生的挡在那里,这两个人说什么也无法动手了吧!就在璐娜有这样的想法,准备付诸实行的时候,身旁一直闭目养神,只有在姥姥诉说太古秘辛时睁过眼的凡莉嘉,按住了乃母的大腿,灵波开始传递。
【妈,别这样,一切都是铜山倍达自找,于情于理,你都没有必要作到那种地步,让长老们去处理吧。】
【这是你爸最后一次的追悼,演变成这样,太荒唐了!】
【不是那样的,妈,我相信,爸会很乐见的,他最喜欢热闹了。】
女儿的几句劝言,勾动璐娜心湖荡漾,他是那样的人吗?转头望向悬浮的灵位,月识族的首酋忆起亡夫种种,不得不承认似乎的确是啊!那个最不像月识族人的热血青年,那个在云层厚密的日子里,为了观看深山里的流星雨,就算汽车抛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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