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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来胜过牛吃草,母亲却是费起事来,添米是没有,只得往里多添水,那水怎能顶饭吃,牛本来就不渴。
母亲可就为难起来,这无米的饭也实在是太难做,俗话说得好,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能怪谁,谁让她总想要女儿陪伴却生出三个男娃来,这真是个难事,难得母亲有话说不出,难得父亲有话不能说,一个大男人,连一家子吃饭的米都挣不回来,还能说什么。
父母本是一对相爱的夫妻,谁都怕谁为难,难得家中来了一人,是村中的刘媒婆,她是一村引线说媒的,今天来我家做什么?我家又没适合要娶的人。
她谄媚的笑着,进了我家的门,母亲迎了出去,刘嫂今天怎么得闲,能到我家串门。
刘媒婆听母亲话中有话,便说道,我怎么就不能到你家串门了,我说他婶,这样说话,我这脚可真不知道怎样迈进这门槛了。
看你这张嘴还真是得理不让人,难道我的话说错了不成,让刘嫂子挑起理来了。
我哪敢挑理哦。
两人说着逗嘴的话,她说她没法迈进这门槛,可是人的屁股也没用人让,早就坐在了炕上,屁股定在了炕上,可那嘴里的话却是满屋飞,将三个牛崽子飞撞的躲在炕的一角,瞪着牛眼看着她从嘴里飞出的话。
我说他牛婶,可真够你累的了,这三个娃可真有你忙的。
哎呀,哪里像你呀,只生一个男娃便不在生了,你家刘大哥那样能干,你又有一张会说话的嘴,把你那娃养得多好,也像刘大哥一样聪明,和你一样会说话,看你们都多有福呀,哪里像我们家,老牛不能挣钱,我这张笨嘴也不会说话,生出来这三个牛崽一天光知道吃饭,什么也不会做。
母亲的话让刘媒婆听的有些心烦,眉眼一转,话也跟着转了回来。
哎呀,我说他牛婶,你怎能这样说话,我又不是来你家和你比家境,比丈夫,比儿子,我要不是有事,才不来和你斗嘴。
哎呀,你看刘嫂,不就是与你斗嘴几句,你那脸就掉了下来,可别掉在地上,要是摔碎了,我可收不起来呀,那刘哥要是找我要脸,我可没有的还。
我可不是和你斗嘴来了,是有正事和你说。
其实母亲见她一进屋门就有气生,这两个女人可是牛家沟屯有名的两朵花,两张用钢铸成的铁嘴,说出话来可是让人无缝可钻,只有她俩那两铁嘴互相啃咬,咬出缝来,让话在那缝中钻来钻去。
父亲见她进来,哪能想看她们的互相啃咬,早钻了出去,不见踪影,客来主走,这也太有缺礼节,可也就是为了礼节,父亲方走了出去。
他们三人是不能在一起的,以前不能,现在不能,以后更是不能,因为如果他们三人在一起,两张铁嘴会生酸成醋,让父亲在醋中腐烂。
他们三人在童儿时代就玩在一起,在那小时便斗嘴,有时大打出手,都是父亲给她们圆场,场圆了,便还打,打了还圆,打打圆圆,圆圆打打,一直到了十六岁,根本就无法在圆下去。
这些打闹都是因父亲而起,后来她们再也没有在一起,父亲也离开了。
四处寻找父亲,却找不到踪影,原来父亲和母亲私奔了,后来带着我回来村中。
刘媒婆见了,气的要死,一气之下下嫁到刘家,要在刘家把日子过得像个样子,不图别的,要气气我的爹妈。
我的家境已经穷成这样,她不报复一下,还叫什么刘媒婆,她今日的到来是有两种目的,一是要报复一下,二是要得一份大礼,两全其美的事哪有她不做的道理。
她是受人之托才来的,在斗嘴之后,没有捡到什么便宜,到人家中捡便宜,可哪有便宜让你捡,她只能受败,说出了第二个目的,原来她是为李家而来。
她说,李家是个富有人家,今天托我来,他家无儿,生了一堆丫头,见你家有三个男娃,便想要你家过继个给他,他也不白要你家娃儿,他会给你家银两。
母亲一听气了,你给我滚出去,我家再穷也不能卖娃儿,你这是前来羞辱于我。
刘媒婆还想说什么,我们兄弟听明白了话意,便跳将起来,和她大打出手,硬生生的把她给打了出去,她还边走边说,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好。
母亲气道,好什么好,看你好不知好歹,不知水深水浅,若你敢在踏进我家门槛,看我不打断你的脚。
刘媒婆吓得急跑,好事没成心愿,倒碰了一鼻子灰,她吓跑了去,父亲回到屋中,听了母亲学说,面色阴沉,他的脸像被人揭去了一层皮,透出道道血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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