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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抢话说,不知道哪句话又会弄出个事来,他可不像闫老五,说话不经三思,他把话想好了在说,他对闫老五狠狠看了一眼,气道:“女神在向我问话,你又多嘴,你不说话怕嘴被封住。”
闫老五说道:“你们说,我不说,我把这嘴封住,要是封他不住,我连饭都不给他吃,看他还说不说话,真是的,我一个铁塔大汉要是不能把嘴封住,就把舌头割下,把它移到头顶去做漏斗。”
那嘴都已经封住了,还说出这些话来,没有一句是有用的话,曹老太公真是无奈,我这五弟怕是改不了性子了,这么多年在盐堆里,这贱嘴都没被闲住,怕是闲不住了。
有些话他不说,他这个五弟也得给捅出去,反倒不好,他不在多想什么,对女娲娘娘说道:“我们的名字只是胡乱瞎叫,并没有什么意义所在,只是与阴间有些联系,曹字本不是我的姓,究其我姓什么我都不知道,只是阴间生乱,我感到不平,用此名对自己有个提示,至于神和人听了这个名字能否悟出点什么还真没想过,今天神要问我,我可告知名中之意,我在阴曹地府中提出一个曹字,至于老太公三字那意就多了,不过我的意为着四字是阴曹地府老是太不公平。”
女娲娘娘听了心中生笑,说道:“深沉的人起的名字也有深意,若不做解释,谁能知其中之意。”
曹老太公说道:“只是名的称呼,并未有教别人之想,只是让自己从中有个提示。”
女娲娘娘听了,对曹老太公另眼看待,谁知这时闫老五那封着的嘴又说出话来,“这个名别看叫起来十分轻松,那可是哥哥几个月才想出来的,开始时,哥哥叫曹公正,几个月后才公正出这曹老太公四个字,我问哥哥,那我叫什么名字好呢,哥哥说你就叫闫老五吧,我说这有什讲,哥说,在盐场盐都听你的,你自然成了盐王,不正与那阴间阎王同姓,字虽不同可音同,排行在五,前边加个老字,从那百家姓提出个闫字,叫个盐王闫老五也名震阴间,气气那个阴间阎王,说不定将来我五弟还真能到阴间做个阎王闫老五。”
闫老五唉了一声,道:“要是我那三个哥哥在,我兄弟五人可就是真的成了五虎,来他个五虎闹阴间,还怕他阴间不改颜换面。”
闫老五将这话一经说出口来,女娲娘娘便说道:“你们原来是弟兄五人。”
闫老五说道:“要不我怎叫闫老五,我们弟兄五人就我最小。”
他再没有往下说去,女娲娘娘也没有急着下问,因为这时曹老太公已是泪水横挂于面,他哭了,哭的出声,哭声让人听了很悲,悲声让人听了都很伤心,在场众人无不惊叹,无不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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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青石体现画
曹老太公听得闫老五说出五虎弟兄,要是有那三个哥哥在,弟兄五人可就是真成为五虎了,打进阴间还怕他阴间不改颜换貌。
这一句话如同三颗石头从他心底卷起巨浪,冲击着他的心田,在他那心中本来就是一潭不平静的湖水,近些年来他强抑制那潭湖水,让他平静,今天听闫老五说出此话便又从他心底击起巨浪。
闫老五无心说出此话,可被曹老太公听了却是引起了强大反响,闫老五一看哥哥这样,便知话从口出,悔恨不已,双手在自己两个腮上练起掌来,将那满脸钢针似的胡茬全部打卧面上,脸上鼓起两道肉丘,那肉丘上又被双掌打破,串起道道血箭,血箭落地,将石魂染红一片。
锦娘慌忙上前劝阻,闫老五就是不听,在看那边曹老太公已成泪人,锦儿急忙又去劝解曹老太公,曹老太公被劝的哭的更是厉害,哭得湖水流出心田,泪洗石魂。
女娲娘娘见了这般情景怎还能再往下问去,还是闫老五比曹老太公清醒一些,他明知自己就是把两腮打成泥血也难让哥哥止住泪流,他站起身来跪在曹老太公面前,向曹老太公说道:“都是弟弟这张破嘴不好,说出了让哥哥痛心之事,弟弟身高于你,让你随便惩处,你要在不止泪,那我就只有以死回报哥哥。”
以死回报这四个字是闫老五对付哥哥的最好办法,曹老太公不论气成什么样,只要闫老五说出这四字,他就是有再大的气也会气上天去,云烟不见。因为他知道他这个弟弟要把他惹出气来,他要是气不能消,他这个弟弟便要自己作气,他要气上头来,九头牛都拉他不动,他要是认准一门那什么样的事情都会做的出来,他可不让弟以死相报。
四个兄弟走了三个,剩下这一个,他怎能让他死去,那自己可如何活得下去,他在怎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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