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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身後,接著无奈地扬起了嘴角。“事实是我又重了两斤,还好我不是艺人,就算长成河马也没有压力。”
何应琪点头。
刚出道的时候,公司还雇用了专业的营养师来监控他的脂肪含量。虽然现在已经不可能有这样的待遇,但何应琪身材还算不错。他自己就是念营养学的,就算不会做饭,起码也知道吃什麽,吃多少对身体才是最好的。
有时候他也会借猎户座之口劝说阿左少吃多餐,但往往没几天,他的邮箱里就多出几张相当丰盛的大餐或者甜食的照片。
“你又不像河马,更何况河马应该不会长蛀牙。”何应琪将网上的话题延续到现实,他又不认识李嘉佑,实在是没什麽好说的,总不能尴尬地相顾无言,回到家以後又在MSN上畅谈。
既然阿左愿意把他叫出来,起码应该迈出一步。而且何应琪一直很想跟崇拜了很久的阿左合作一次,不知道阿左是不是也有这个打算。
纵使何应琪只是个名不经传的小歌星,但说到底,阿左是这颗未能发光发热的星星音乐路上的第一位师父。
阿左虽然经常指点他,对他也很照顾,但在点评的时候又尖锐又没有人情味。既不鼓励他,又不会用力地打击。他只是说出事实,就已经让何应琪感到挫败。
这时,师父拍了拍何应琪的头顶,把他抓过的头发按得塌下去。男人最忌讳被拍头,何应琪也不例外。他很想不顾情面地拍开阿左的手,而阿左却变本加厉地用力揉他的头,直到稍微飞起的短发全都脱力地倒下去。
“这样才像个乖小孩。”阿左望著何应琪很家居的发型,满意地点点头,闻了闻手上发泥的味道,接著又皱起眉头说教:“你不要太跟潮流,有些东西不是大家都说好,就适合你。”
“哦……”何应琪敷衍地点点头,因为他知道下次再又通告,他还是忍不住会抹一块发泥,抓出刚才那种发型。
对著阿左他生不起气来,不仅仅因为阿左对他来说亦师亦友。
这时阿左扯开了何应琪,然後推开休息室的门。
“你等下有空吗?我们去吃饭吧。”单手插袋,微微侧头的阿左,作风老派得让何应琪忍不住笑意。要是披著猎户座的皮,他一定会狠命地嘲笑阿左,可惜他现在是何应琪。
“好,不过你要请我。我现在穷得只能天天蹲在家里吃梅菜肉饼。”何应琪把双手都插进牛仔裤的口袋。等著他的是便利店的收据,跟找回来的散钱。
这时何应琪才想起来,这条裤子好像是前天为了下楼买夜宵,随手抓来穿上的。他掏出来看了一眼,然後又默默地塞回裤袋。
阿左看了他一眼,笑得眼睛都要眯起来。
“其实梅菜肉饼也是一种美食。”他露出一个怀念的表情,接著正色道。
“那我用娘弄的梅菜肉饼跟你换意面可以吗?”
“可以,你用保险盒带来我家,我可以煮给你吃,附赠我自己酿的八个月红葡萄酒一杯。”
说到吃,阿左简直就像失去理性。大概是太久没吃过清淡的家常菜,又或是怀念起母亲的手艺,一小碟梅菜肉饼居然能让阿左神魂颠倒一样拿这麽多东西来换。
在网路上他忍著不去打探阿左的生活,而当活生生的阿左杵在他面前时,又忍不住想了解得更多。他是个不称职的死偷卡,学不会人肉搜索,也不敢跟其他网友打探阿左的隐私。
虽然现在他知道了,叶梵应该跟阿左很熟很熟,才能毫不客气地压榨阿左,强迫他给自己写歌。
何应琪唯一的圈中好友,就是公司的台柱,理论上的前辈叶梵。传说中叶梵爱用的音乐制作人阿左,大概就是自己面前的这位──只需要用一碟梅菜肉饼,就能擦掉他的遮瑕,露出遮遮掩掩的馋嘴痣。
“你是吃货吗。”何应琪扔出一记直球,而出乎他所料,阿左轻松地击出了全垒打。
“某程度上说……好像真的是。”他直言不讳。“我知道附近有个餐馆风评不错,一起去试试看吧?”说完,他垂下头顿了一阵,再抬起头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
看上好像是下定决心,做了什麽重要的决定一样。
“我以新朋友李嘉佑的身份请你吃饭,可是等你真正红了,要十倍地还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载在电脑二维平面上的阿左,有礼而迷人地微笑著,朝著显示屏迈出了一小步,大概只要再走几步,就能穿过显示屏,落到自己眼前。
这简直就是奸商倒过来付给顾客的诚意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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