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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
游佩雯一副服输的样子,拿起盛满酒红液体的杯子,即往嘴边递。
“喝慢点,没人会帮你喝,你可以好好享受输的权利。”
“该你了。”游佩雯压根儿不信他仍掰得出来。
“莫使金樽空对月。”钟焕星早在心里窃笑不已,尤其是见到她那张俏脸倏地垮了下来,更是忍俊不住。
“还有多少,你一次说了吧!”游佩雯不禁想哀号大喊出声,都怪自己想的烂主意——输一次喝一杯,天呐!饶了她吧!她已经想不出有啥跟月有关的诗词来了,真是自找麻烦、自讨“酒喝”。
“听好了哦——八月十五云遮月,怕是来年雪打灯;天上星多月不明,地上人多心不平;年过中秋月过半,人老不能转少年……”钟焕星尽挑些游佩雯从没听过,就算听过也不复记忆的诗词,来刺激她的“无知”。
但见游佩雯的表情只能以四个字来形容——呆若木鸡。她的确傻掉了,听着他仍滔滔不绝的说着,她颇有“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的感慨。
最后,钟焕星以“人逢喜事精神爽,月到中秋分外明”来做为完美的结尾,另暗喻着他的心情。
第8章(2)
“我不玩了!”游佩雯想耍赖,不遵守运动家精神,光想到必须连灌不知几杯的酒,她就感到头晕。
“可以——”听见钟焕星这么说,游佩雯的精神顿时抖擞了起来,岂知还有下文。“话还未说完,你先喝了该喝的份,才可以不玩。”
“不要。”她决定耍赖到底。
“喂,愿赌服输。”钟焕星在心底猛偷笑。
心不甘情不愿地,游佩雯再灌下两杯酒,欲拿起第三杯时,钟焕星阻止了她,话里满是笑意:“喝光了我的美酒,那我喝什么?”
王八蛋!也不早讲,害她灌了一肚子酒。游佩雯骂在心里,却也为幸免于难而大松了口气。
“怎还没有全蚀呢?”
“拜托,就算要到蚀甚,也得等个把个钟头,瞧你没耐性地,还大言不惭地说要彻夜不眠,待会可别己醉了才好,届时我可不管你,让你『曝尸荒野』。”
“呸呸呸!乌鸦嘴,什么『曝尸荒野』,咒我不成?”她气得转头不理他,专心赏月,等待月的变化。
半晌,她又唤道:“喂!焕星……”
“怎么?闷得发慌,又想找我闲磕牙啦!?”
“不是啦!是我现在终于能体会那种飘飘然、彷佛幻化成仙的滋味了,我似乎觉得地在摇、天在动,我好像在飞呢!”游佩雯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喂,你……”她该不会是醉了吧?千万别是啊!
“咦?焕星,你也在飞吗?”游佩雯原本端坐在椅子上的柔软身子忽地向钟焕星瘫靠了过来。
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说不令他心旌神摇是骗人的,他又不是柳下惠,真能坐怀不乱。这小鬼头也未免太没戒心了吧!他可是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耶。
“佩雯!喂!佩雯!”钟焕星轻唤着她。
“唔,焕星,你别动嘛……害我都看不清楚你,不是告诉你了……别动嘛!”游佩雯的一双小手胡乱地在他脸上摸索,那软嫩轻触的诱惑,令他心跳加剧、血脉贲张。
他轻捉住她不安分的嫩手,让她面对自己,想提起精神来,却于探入她那无邪纯真而充满致命蛊惑吸引力的眼眸时,不由得申吟出声,内心里理智和情欲交战不已。她这不经意的诱惑,令他的心一点一滴的在沦陷、瓦解,直至沉溺。
经过酒精催化后的微醺情感,藉着浪漫唯美的月圆之夜,悄然地发酵,无以名状的微妙情愫,缓缓在蛊动着。
不知是体内蠢动的酒精因子在作祟,或是因着这浪漫气氛,游佩雯忽地觉得自己醉了,醉在浓浓的醇情中,更醉在深深的依恋里。恍惚中,她看见钟焕星的俊逸脸庞在眼前逐渐扩大、模糊,及至淹没了她的视线。
他灼热的唇瓣猛地覆盖上她那鲜红欲滴、令人忍不住想轻咬一口的娇唇,放肆的吸吮,他积压已久的情欲,彷佛在这一刻得到解放。
旋地,他抱起了已然痴迷醺醉的游佩雯,迈进身后不远处的木屋,将她轻放于舒适的床上。望着她那毫不修饰的娇媚诱人姿态,钟焕星的心怦然强烈地颤跳着。
钟焕星不由得从喉咙深处爆出一阵申吟。他要她,坚定地想要她。
他狂暴地渴索、贪求,毫不压抑地倾爆情感的火山。赤烫的烈焰藉由唇舌,强迫而不容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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