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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定的看着她，不知该如何反驳。

突然，金光闪烁，王母忽然现身。

二人齐声参拜：“参见王母娘娘。”

吕洞宾暗道好险，幸好还未有所动作，要不然救不了牡丹不说，反倒连累了仙姑。

王母表情肃穆，走下玉阶来到他们面前，审视的目光直定定地看着二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

既然被识穿，吕洞宾干脆坦然面对，缓缓跪倒在地，恳求道：“娘娘与牡丹情同母女，应该也希望看到让牡丹重返天庭，只要能让牡丹重生，吕洞宾甘愿受罚。”

何仙姑也跪了下来：“仙姑也甘愿一同领罪”

“王母慈悲，当年牡丹为我遭受天谴魂飞魄散，如今得观音菩萨指点，过东海，寻灵石，牡丹有望复生，洞宾怎么能不奋力一搏，何仙姑不过是来阻止我偷天土，倘若娘娘要责罚就由我一人承担，就算是要被除去仙籍或被逐天地之极，吕洞宾也绝无怨言”

王母看着二人，摇了摇头，叹道：“你们以为我真是如此不近人情之人？”她眼神悲悯地望向虚空之处，“当年，我有心要引导牡丹重返仙界，但她却选择了一个情字，最终导致被百鬼撕咬应劫而死”

王母一番话又让吕洞宾回想起当年看着牡丹从怀里消失的景象，心底泛起一阵痛楚，抬眼已是眼角泪光点点：“牡丹对我情深似海，可我却一再辜负了她”

“天若有情天易老”王母慈爱地看着他，有道：“神仙如果罔顾男女私情，舍大爱而顾小情，若逢天下大乱生灵涂炭之时，苍生无依，纲纪不再，神枉为神，吕洞宾，当日，你在凌霄殿上责问我，为什么只允许牛郎织女一年只见一次面，你可知‘道是有情却无情，道是无情却有情’的道理？”

吕洞宾听出王母玄机，欣喜地追问：“王母洞察先机，可否再指点洞宾一二？”

“唉，“王母长叹一口气，“罢罢罢，若不是十万年一次的异象再现，我纵有心偏袒牡丹也自是不敢吐露半句，只是，想要牡丹重返天庭，就是我赠与你这蟠桃园内的天土，只怕也是枉然”

何仙姑惊讶抬头：“恳求娘娘明示”

“要这顽石开花，需得多情之水、无泥之土方能破壳生根，缺一不可，只是看你有没有勇气去取。好了，我言尽于此，你们好自为之”

逍遥居内

“多情之水，无泥之土？到底是什么东西呢？”蓝采和抓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唉，这观音菩萨和王母娘娘也真是的，说话总是爱说一半留一半，让大家猜来猜去”

张果老敲他脑袋：“你呀，知道什么是天机不可泄露吗？”

“可是，王母不也说了，她也是顺应天命才告诉洞宾的呀，还有什么不能说明白的？”蓝采和还是不解。

一直沉思的何仙姑突然开口：“我知道了”

“什么？”

“什么？”

“洞宾，你还记不记得王母提到过一句话？”何仙姑喜出望外地看向吕洞宾。

“天若有情天亦老”　吕洞宾眼色一亮：“天地之极！”

“嗯，没错，你还记不记得在天地之极，四方竹破土而生？”

“无泥之土？”

铁拐李劝道：“可是天地之极凶险之极……”

吕洞宾坚定地看着天上：“为了牡丹，就是魂飞魄散，我也要去试一试”

“我陪你去！”何仙姑快步走到吕洞宾身边。

“我也去”

“我也去”

…………

“不，这一次，就让我自己一个人去，假使我没有回来，你们就当我已和牡丹团聚，”他走到窗边望着夜空吟道：“宁同万死碎绮翼，不思云间两分张”

见吕洞宾如此心意决绝，七仙自知不可劝阻，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护花

吕洞宾原以为到了变化莫测的天地之极将会面临魂飞湮灭的危险，没想到却顺利到达。

只是看似云烟的无泥之土却捧不起来，只要一离开地面就化为无形消失殆尽，他已经试了几百次可还是徒劳无功，看着眼前可望而不可及的无泥之土。

他颓败地跪着地上，望着上天，双手合十：“苍天在上，吕洞宾恳求上天能赐我玄机让牡丹重生，我知道，神仙不能动情，可我还是放不下牡丹，不能忘情，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不管是东华，还是吕洞宾，明明知道自己要与牡丹经受千年情劫，非但不克制自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