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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唯一却是不能吃的。”以前能由着性子来,现在却是不能了。
“我一时忘记了,拿给你找个南边的厨子。”秦牧隐搁下筷子,擦了擦嘴角,瞅了眼天色,估计宫里的两位煽风点火差不多了,才悠悠走到木床上抱起唯一,黎婉哭笑不得,“侯爷,唯一没吃奶呢,你消食唯一却是不需要的。”
秦牧隐身子一僵,“我待会要入宫,好几个时辰见不着唯一,这不多抱抱她吗?”
黎婉啼笑皆非,她才不信秦牧隐的说辞呢,不过,黎婉仍是高兴,秦牧隐走之前还特意给黎婉找了两本书出来,“这是全康从外边搜罗来的,你应该感兴趣。”
黎婉扫了两眼,果真眼神亮了起来,讲的不是其他,一本是婴儿成长录,还有一本是生完孩子后减肥的法子,秦牧隐将书递过去,提醒她,“不过,不能看久了,月子里还是要多休息。”
“我知道了,谢谢侯爷。”黎婉现在正需要的就是这个了,腰带勒得紧,用不了几天就没效果了,黎婉翻开书,里边是画的画,旁边注释了,竟是一套动作,而且,只在床上可以做的动作,黎婉翻开就入了神,好一会,听到头顶的咳嗽声,黎婉抬起头,秦牧隐还站在床边,一动不动,随即,反应过来,招了招手,秦牧隐蹲下身子,黎婉在他脸颊落下一吻,后者唇角才绽开了笑意,“你顾着唯一,我先进宫了。”
黎婉摆手,目送他穿过屏风了才将视线重新落回书上。
而此时,李公公回到昭阳殿说明了侯府的情况,锦太妃气得脸色铁青,不过,面上却隐忍不发,说起了其他,“皇上,牧隐和你从小亲如兄弟,你器重他哀家明白,牧隐对皇上也衷心,哀家看啊,不若改日升了侯府的王爵,还北延侯府一个清白。”
仁崇帝扫了一直捂着肚子的韩贵妃,锦太妃话里的意思仁崇帝哪会不明白,她以为自己对北延侯府不过是愧疚,刚登基,被大臣们逼得没了法子撤走了北延侯府的王爵。
“母妃,这件事朕心中自有主张,牧隐做事稳重,朕相信他,再者,昨日的事的确是陈家二房做得过了,好好的洗三礼被她们闹得乌烟瘴气,韩贵妃说牧隐抓了韩家五夫人,其中怕有什么误会……”
秦牧隐做事向来有理有据,即便真要收拾谁,也不会叫人留下把柄,况且,今日的事情,只有韩蒙进宫和韩贵妃闹了起来,不见韩阁老影子,其中怕是有隐情。
锦太妃养的儿子什么性子多少清楚些,一时之间,不料仁崇帝会反驳她,皇后忤逆她不把她放在眼里,皇上也相信秦家人多过她,锦太妃脸色一暗,耐着性子道,“其中不管有什么误会,终究是牧隐过了,好好一届妇人被她抓了起来,没了名声,丢脸的也是韩家,连带着对他自己的名声也不好……”
说着,见仁崇帝蹙了蹙眉,锦太妃明白仁崇帝在意的是什么,叹了口气,继续道,“牧隐那孩子是秦老夫人手把手带大的,性子是个好的,他来了,皇上也别质问他,好好和他说,你们多年的情分可别因着这个就没了,不过一个无知妇人,牧隐真要想接回府里就随了他……”
仁崇帝的眉头越皱越深,韩贵妃在旁边配合地哭泣了两声,仁崇帝瞪了她一眼,一直以来韩贵妃就不是个省心的,当初要不是念她小产没了孩子,也不会给她贵妃的品阶。
秦牧隐到昭阳殿的时候,锦太妃和韩贵妃已经移了话题,说起韩贵妃肚子里的孩子来,秦牧隐上前给三人行礼,锦太妃急忙摆了摆手,语声亲切,“牧隐来了,礼就免了,多少年了,现在为人父了,哀家也替你高兴。”
“谢锦太妃娘娘挂念。”
秦牧隐不卑不亢,仍给三个人行了礼,仁崇帝的眉头才舒展开,叫公公赐座,直接问秦牧隐韩家五夫人的事,秦牧隐摇头,“微臣没见过什么五夫人,不知道贵妃娘娘为何说是微臣做的,微臣和韩家甚少走动,韩阁老心里边有数,韩家五夫人没了问微臣要,贵妃娘娘不怕毁了韩家的名声吗?”
仁崇帝和秦牧隐想到一块去了,韩贵妃在旁边嘤嘤哭泣,“侯爷,你别说我冤枉你,韩家的人可是看着五夫人被侯府的人抓走的,难道韩家的下人还能说谎蒙骗我们不成?”
秦牧隐这才将目光冷冷落在韩蒙身上,韩蒙今年三十三岁,身形偏瘦,皮肤透着不自然的白,眼神凹进去很深,黎婉见着了只怕会吓得不轻,“韩少爷一口咬定是侯府的人?”
锦太妃面上愁眉不展,循循善诱地开口,“牧隐,刚才哀家和皇上还说起你来呢,成亲有些年头了,好不容易盼来一个孩子竟然又是个女儿,哀家想着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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