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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石磨朝着郑天诚头顶狠狠的砸下。
轰隆一声,拳头砸在地上,砰的一声巨震,大地似乎也随着颤抖了一下,张信惊呼道:“郑老大……”飞一般的扑上去。忽听左侧有人叫道:“他在这里,还没死。”扭头看去,石开腋下夹着郑天诚,想必是危极中,石开救了他一命。杜清一击不中,向前迈两步,抬起大脚照着张信头顶踏下,郑天诚惊叫道:“小心。”张信就地滚倒,不料杜清一脚不中跟着踢出,大脚趾正踢中张信腰眼。
张信如飞一般的跌落出两丈,后背撞在岩壁上,又反弹回来摔下,五脏六腑都似跌碎了一般,身子弓成了一个虾米形状,杜清随手抓起一块巨石,怎么也有六七百斤的样子,朝着他跌落的方向砸来。周吾早在杜清身体变异时候退到了这里,身子不听使唤的瑟瑟发抖,眼见张信跌在自己眼前,周吾很想过去扶他一把,但当他看到他那副模样时,心中的恐惧开始变得无法压抑。
朴连生直接面对着杜清,回头正看见了这一幕,急得大叫:“拉开他,周吾拉开他。”但是周吾似乎完全吓傻了,眼睁睁的看张信,但他似乎也在极力克制着恐惧,缓缓的伸出手去,突然间砰的一声,巨石代替了张信的位置,依稀的还能看到石缝下,那属于张信的两条腿,鲜血自石下缓缓流淌开来。
朴连生一拳重重的击打在自己的腿上,气愤、悲痛让他几乎发了狂。杜清击毙了张信,紧跟着又向他走了过来,拾起一块巨石,当头拍下。郑天诚道:“我去绊住他,你想半法爬到他身上去,直接攻击要害。”石开冷冷的道了一声:“好。”
这会儿朴连生不退反进,冲到杜清脚下,右手一件钩形带刃兵器,一阵猛砍,在他一双脚底下辗转腾挪,杜清虽然连中几钩,但这一些伤似乎根本不在他眼里,石开猛地纵起身,挺剑向他胸口急刺,身在半空,杜清一只硕大手掌横空掠来。
掌未到,一股强风已经让石开感到窒息,他急中生智,扭转剑锋,剑尖刺穿杜清手掌,他紧紧的抓住剑柄,身子悬在半空,杜清仰天一声长啸,啸声有如猛兽在怒吼,那柄剑在他眼里虽然只相当于一根细针,但刺穿手背的疼痛仍然让他难以忍受。杜清伸出两根指头来钳悬在掌上的石开。
石开无从闪躲,用力纵跃,飞落在杜清肥大的肚皮上,暗骂:“他***,人长得大,连毫毛也粗啊!”牢牢的抓住毫毛向上攀爬。郑天诚瞧出关键,只要石开爬到他的头部,施以致命一击,那便大功告成,急喝道:“拿绳子来。”
绳子在周吾背后的背包里,朴连生回头,发现周吾依旧在张信的腿前筛糠,不由心中火大,连退几步,这时又听郑天诚一声大喝:“把绳子拿过来。”
周吾两只眼睛死的盯着那条腿,浑然间忘身处保境,哪里还能听到他的叫声,朴连生跑过去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巴掌,麻利的从的他背上取出绳子,不知是打周吾用力猛了,还是心中也实在害怕,手竟也微微发抖,手心中全是汗水。绳子**几件其他物品,一时间也无暇细看,叫道:“接着。”将一大捆绳子掷给郑天诚。
绳子掉落在身前两步处,郑天诚拾起来,拾起一个绳头,放开脚步绕着杜清奔跑。朴连生只一愣间,已明白了他的意图。于是配合着他从郑天诚相反的方向跑去。跑了两圈,绳圈开始收紧,当牢牢捆住杜清双腿时,才发现仅凭二人的力气根本就收不紧绳索。
杜清两根手指轻轻的钳住剑柄,用力把剑抽了出来,纵然身躯庞大,依然痛得脸部肌肉扭曲,他将剑丢了出去,狠狠的照着石开拍下,那模样就像是在拍打一只大蚊子一样,石开利落将旁闪开,杜清接连拍了几下,都无法拍中,终于激发了怒性,大手从身上一路扫下,石开向上攀爬了两步,用力纵起,飞落在他咽喉处,一脚踏着他右锁骨,一手拖住他下颌,从靴筒处抽出一柄匕首,朝着脖颈狠狠刺去。
首尖刺进他的肌肤一股黄色的液体涌现出来,冷不防杜清一把抓来,便像给一道铁箍勒住了胸腹间,登时透不过一口气来。
杜清抓着他,手臂翻转,将他头脚倒立,狠狠的往地上砸落。两耳传来急劲的风声,这一下若砸实了,后果不堪设想,郑天诚、朴连生二人都看傻了,一时间也忘了扯动绳索,砰的一声,石开跌落地上,狂呕了两口鲜血,但嘴角却飘出一缕笑意来。
杜清怒吼一声,急速的向后退了一步,使绳索骤然拉紧,原来刚才石开跌下来的那一瞬间,甩出手中的匕首,牢牢刺入了杜清心脏,才使得他猛的松手。不过石开依然伤得很重,虽然身形扭转得体,但后背撞在地上,仍然受了极重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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