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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知道你爱的到底是谁吗?你并没有爱上方烈,这样做你会让我们三个人痛苦的。”李元昊希望能取得白璇儿的谅解,虽然他可以用现有的权势达到他想要的目的,但是他更希望璇儿能放下一切和他重新来过。“你别再说了,我要走了。”白璇儿感到心悸,他说对了,她并不爱方烈,只是他是他的夫君,所以才接受的,如今却有着如此纷乱的事情,她开始感到怯懦了。
李元昊没有试着挽留白璇儿,她需要时间,同样的,他也需要时间,他需要时间来给他勇气,让他能够继续,而不是就此灰心。如果璇儿还是执意要留下,那么他呢。李元昊感到害怕,害怕结局并不如他所愿,李元昊痛苦地抱着头,发出低吼:“别这残忍,璇儿,不要不要”声音回旋,是那么的凄凉
难道你不想找回你失去的记忆吗?一声一更深露重,白璇儿还没有更衣入睡,身着单衣坐在梳妆台前,一下一下理着秀发。难道你不想找回你失去的记忆吗?一声一声重重地敲打她那颗游移不定的心。白璇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向方烈的房间走去,其实她的心早就作出了判断,对于方烈,她并没有太大的情感起伏,可以说还带着点生分,而今天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李元昊,却让她在短短时间内经历了喜怒哀乐,每每在心中想起他的名字,便伴着淡淡的忧伤,这是为什么呢?
只是不管如何,现在的她是全新的她,就算以前她和李元昊有着莫大的关系,也是云消风散的事情了。如今的她也会面临新的选择,除非他能让她再一次爱上她。打定主意的她已经在房前站定,举起手还未敲门,里面已传来:“进来吧,门没关。”依言推开门,看到方烈已坐在桌旁,面色潮红,桌上还摆着几壶黄酒,看来已经是等候多时了。
“烈,你喝酒了?”还没走近,白璇儿已经闻到那股薰人的酒气了。方烈听毕,苦笑,不喝酒,哪能麻醉自己,不麻醉自己,哪舍得放手,放手让自己魂牵梦萦之人远走,一切的一切都只有付渚在这苦笑中。“你这么来找我,一定有话对我说吧?”方烈转了话题。
白璇儿愣了一下,点点头,“没错,我是有话对你说。”方烈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白璇儿叹了口气,这是她今天晚上不知道叹的是第几口气了,她实在不是很习惯这样的方烈。“烈,我们的婚礼先暂停好吗?我,我想先找回过去,然后再心无芥蒂地与你成亲。”白璇儿一口气把想说的话说完,以免自己失去了说话的勇气。“好!”方烈没有半点的犹豫,还重重的点了个头,似乎再让自己的决心更重些。
“烈,你知道我的意思吗?”白璇儿再次向方烈确定,唉!谁能跟一个酒鬼认真呢,还是问清楚的好。“我知道啊,不就是去找你自己,找到自己后再回来和我成亲嘛,没有关系的。”方烈把她的意思再重复了一遍,以示他的清醒,听着方烈那嘲讽的语气,白璇儿觉得方烈怎么好像根本没有抱着她能回来的打算。“我会回来的,不管如何,我会回来的。”白璇儿向方烈作下保证,也在为自己打气,她不是逃走,是去找自己,还会再回来的。
“那婚礼怎么办?大家都还等着呢?”白璇儿问道,她不是那么自私的人,如果不行,她也会放弃的。“来人!”方烈大声呼唤,侍婢闻声而来,“传令下去,告诉所有人,新娘子病了,得了急病,病得很重很重,任何人都不能见,婚礼无限期延长。”侍婢领命而去。房间内又只剩下两人,方烈只顾喝酒,没有再与白璇儿交谈。“那我回房了。”方烈还是没有反应,白璇儿只好回房,空留下方烈与满室的寂廖同饮
她应该没有做错吧?白璇儿留下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第二十章
该死的,她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第N次差点从马背上摔下的白璇儿不断咒骂着从上路之后一直从未正眼瞧过她,而是拿背与她相对的李元昊。这个男人不知发了什么疯,从天还没亮就开始上路,到现在烈日当头,都没有停下来休息过。一路上不知路过了多少个驿站,这死男人都没有停下来喝口水,也不想想,我是女孩子耶,自己能吃苦,我这细皮嫩肉的能挨得起吗?想着想着,又掠过一个驿站了。白璇儿再也无法忍受,勒紧缰绳,马儿长嘶一声,停下,好整以遐地等着李元昊调头。
李元昊回头看着那张让他可爱又可恨的俏脸,问道:“大小姐,你发什么疯?我们还要赶路呢。”“喂,你发什么神经,你不想休息,我可要休息,做人不要那么自私好不好?”白璇儿有气没力地回道,天啊,屁股都要被颠成两半了,还得保持仪态,走路还要婀娜多姿,太惨了!
发什么神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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