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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心里一动库布克里所描绘地那种诡异的重生状态是在当时人们所不能理解的空间和时间状态里完成的那么我所遭遇的重生是不是也跟这个有关系呢?
心里这么想我嘴上依然是说笑着:“行啊郭少爷现在怎么说话也像我似的恶心了?”
郭振看了看口袋里的烟还是没伸手去拿:“近墨者黑跟你在一起还能学什么好东西?”
我笑笑不再说话按了车上的cd播放键小施特劳斯的曲子从音响里慢悠悠的滑出时间就这样在音乐声中静静地度过了。
可惜的是我们等到了11点依然没有人出现。
我的心情慢慢放松看来历史到底是被改变了。
郭振注意到我的表情变化轻轻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走陪我下车走走这泡尿憋坏了。”
“该谁让你喝那么多水。”
我们俩下车顺着一排小树林绕过去到了草皮砖头都让我感到十分熟悉的河边从这里往前看去似远又近的灯光在城市的建筑外圈笼出一轮光晕我拉了郭振坐在河边的草地上。
“到底怎么了?”
我没说话朝郭振伸手:“给我来根烟。”
郭振一点儿没犹豫把口袋里的烟递给我:“抽得惯?”
我接过来依然是熟练的点火叼上依然被呛得咳了几口咳嗽慢慢平息之后才对郭振说:“明天一早咱们包飞机回去呆过这个晚上我绝不来这个鬼地方了。”
郭振正想说什么一把有一点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来。
“周先生这就打算回去吗?还没见过老朋友呢”
我听见这个声音头皮一阵麻。
转过头去我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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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贾宝玉看见林黛玉的时候假惺惺的道:“这个妹妹我见过。”我觉得自己现在也要学那假惺惺的公子哥儿来这么一句才比较符合这里的情景。
一个叫詹轻儿的女孩站在风里满头青丝飘逸正目光如水的看着我那双眼睛里有着和她年龄不符的睿智。
郭振看我呆住了没反应也不好做出什么回应只是手已经伸进怀里警惕的看着詹轻儿。
詹轻儿毫不在意郭振的敌视只是安静的看着我:“能想通吗?”
我脑海里迅飞过许多问号嘴上却说:“愿闻姑娘赐教。”
詹轻儿笑了笑:“能不能走近些?”
我侧脸看了一眼郭振的姿势这个人现在的姿势绝对是那种能扑出去把人扑倒的类型不过我知道这显然不必要既然我都来了自然应该明白这时出现一个曾经跟我有过接触的人代表什么意义我朝郭振摆摆手向前踏进一步靠近詹轻儿。
詹轻儿想都没想就扑过来不过不是对我动手是给了我一个结结实实地拥抱。
我一瞬间就明白她的意思了。因为三个字在我耳边响起。
“谢谢你。”
香港来的女孩年轻而博学并不是为了付晓飞而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也并不是因为仰慕付晓飞的才华而去看他。
她就是当年我救的那个姑娘!
我不知道这一刻我心情经历了多少种瞬息的变化只知道自己的表情已经完全呆住了一直到詹轻儿松开手都没恢复过来。
倒是旁边郭振的嘀咕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迅恢复过来:“以为你神秘兮兮想干什么原来是背着小桐姐来约会”
我当时就在1月份的深圳室外冒出一身冷汗来这可不能让张小桐知道虽然知道了她不会有什么激烈反应可我绝不想让她不高兴。
詹轻儿嘻嘻一笑:“怎么?怕小桐姐生气吗?”
我一哆嗦当时就忘了跟这姑娘客套17年来的久别重逢之情了:“你这什么意思?”
“周先生怎么这么笨哦?”詹轻儿调皮的眨眨眼睛貌似天真的道“你还想不到吗?小桐姐在美国的代理人就是我呀詹妮佛就是我呀。”
我一下子蒙了:“你你你你你”
“人家不是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嘛”詹轻儿笑意浓浓的挤挤眉毛用表情明确表示我那套唬人的三板斧对她完全没效“你觉得什么理由能让我去见付晓飞呢?又有什么样的理由能让我为别人卖命打工呢?”
我叹了口气:“早就知道了妈的十几岁小姑娘把付晓飞那样的人轰得想自杀除了重生一次还有什么别的可能呢?”
詹轻儿拉着我的手随意的坐在草地上还朝已经呆住的郭振招手:“你也坐别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