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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司马凤,是开原水库中学的,以后我们就朝夕相处在一起了,请互相帮助。”
“你好!我们都是抚顺七中的,我叫依兰文,他叫李太原,这四个女生,哎,干脆你们自己说吧。”依兰文一脸书生气的介绍说。
“我叫张丽华。”张丽华和司马凤握手。
“我叫李凤琴。”
“我叫徐桂枝。”
“我叫马春花。”
她们一一握手,很快就成了好姐妹。
“司马凤。”
“司马凤。”
司马凤正背对着会议室大门与新结识的姐妹们笑声朗朗地唠着,忽然听到背后极熟悉的声音喊叫自己,便迅速地回过身看望。哇!心里思念的人出现在眼前了,喜悦兴奋的泪水立刻涌了出来。她没想到沙喜福会来接她,这位在小学就和她同桌学习的沙喜福接她来了,如今都是二十岁大姑娘了,早已跳出两小无猜的圈子,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因为他俩在近一个月的书信来往里都定了终身,立下了非你不娶非你不嫁的誓言。
“我代表王家堡子大队父老乡亲欢迎你们,哈哈,你们有知识,有文化,到我们这落户,我们大队光彩呀,哈哈!这是你们的点长,以后你们都归他领导。”王玉泉爽朗地说着笑着一脸的慈祥。
“我叫孙乃正,欢迎你们到来,认识你们很高兴。”孙乃正一一与六位握手寒暄。
朱晓杰和沙喜福围着司马凤叙着别离之情,两个多月想说的话好像要一股脑唠完似的。多么真挚的多年同窗友情啊,怎么能唠得完呢?况且沙喜福与司马凤已经升华到恋情,情窦不是初开,而是要怒放啊。
晒红米的火热的太阳把金光洒在大地上,大家坐在马车上一路上暖洋洋的。稍微有点颠簸起伏的马车给人的感觉像是躺在摇篮里,大家要不是一切都感到新鲜的气息搞得满脑子兴奋,非得睡着了不可。
地里的高粱,苞米一捆一捆地搭着架子立在地里,接受着阳光充足的照射,农谚里说“秋傻子晒红米”八层就是指的这个季节。家家的猪都放出来赶进已经起完的地瓜地里,猪鼻子特灵,他们一走一过,地里的漏网地瓜一个也别想侥幸跑掉,全吃进猪的肚子里。马脖子上的挂铃响动不时惊起豆地里的野鸡,嘎嘎嘎地惊叫着向山里飞去。
“百里西风禾黍香,
鸣泉落窦谷登场;
老牛粗了耕耘债,
啮草坡头卧夕阳。”
李太原一路风光目不暇接,脱口咏出宋代诗人孔平仲的《禾熟》。
“心逐南云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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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随北雁来;
故乡篱下菊,
今日几花开。”
朱晓杰听了李太原朗诵《禾熟》,心想这些小资产阶级小知识分子狂热性真是可笑。“老弟,不用多,在这住上一个月,你就饱尝沦落天涯寄人篱下的滋味了,他也感怀咏了一首南北朝诗人江总的《长安九日诗》,也许李太原听出了滋味,收敛了许多热情,不做声了。
“吁!”王玉泉喊了一声吁,用老茧的手拉了一下辕马的纲绳,马车立刻停了下来。
“吁吁!”孙乃正看前面的马车停了下来,也收住辕马纲绳停了下来:“大叔,有什么事吗?怎么停车啦?”
“走了大半天了,你们都进蒿草沟子里倒倒屎尿,小朱和小沙,你俩去花生地抱几捆花生来放在车上给大伙垫垫牙,还有十多里地呢,到咱地界了,大家嘴别闲着,吃点鲜花生。”
“大叔,抱几捆?”沙喜福问。
“你俩可劲抱,能抱多少就抱多少,这么多人呢,多吃一会。”
“好嘞,走,二师兄。”俩人飞快向花生地跑去。
花生地里垛起一趟趟一人高的花生秧子墙,一捆捆对着摆放着。颗粒饱满的白花花的花生角正都在享受炽热秋傻子的阳光照射抚慰,懒洋洋地躺在地里晒着身子。朱晓杰和沙喜福来了每个人抱了十几捆,惊得花生们哗啦哗啦在壳子里不停地叫嚷起来:“天呐,你们抱我们去哪儿呀?”
王家铺子大队社员的民风就这点好,夜不闭户路不拾遗,集体观念强,比较抱团。不象城边子郊区的农业生产队,“队长富,会计肥,贫下中农都是贼。”
王家堡子这种多年好风气主要是这村的人都厚道,另外是王玉泉这个队长也公道,什么事都先着想在全堡子的利益上,自己从不多吃多占。由于大山沟里门户闭塞,他们还守着类似三纲五常这样的传统族规,讲究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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