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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一个时辰前稟退了左右,没有吩咐不得靠近。
左右不敢贸然打扰,又怕东隐帝有什么事,正暗自为难。
“你说的可是真的?”东隐帝似喜似狂,似疑似虑,十分不确定地问道。
“我何须骗你。”若非见夏念欢与舒倦走的太近,他怎会将此事抖漏出来。
“尽欢她她真的舒倦真是朕的孩儿?”
楼玉阙慎重的点头。
“你为何现在告知我这些?”若是舒倦真的是他的皇嗣,为何要拖到现在。
“尽欢并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你的。”
若非当年的一场错误,又何来今日这纷乱的结果。
当年,楼玉阙本是想要云游四方的。可尽欢却是入了魔似的一路跟随,楼玉阙对于男女之事,本就不曾有心,年轻气盛的他,一心只想着如何在江湖上扬名立万。
他也试图劝说过尽欢,希望她能回去,不要跟着他。即使是回迷雾山,他的师兄也是会照顾她的。
只是,尽欢爱上一个人,是不记后果的疯狂。
若非,一场错误的酒醉,这一切也许就不会那么复杂。
而他,楼玉阙,也因此背上了道德的枷锁。
尽欢多次向楼玉阙表白不成,只得以酒浇愁。酒醉的她误闯了当时正是太子的东隐帝的房门。
身为太子的夏倾侯,因东隐南江部闹水患,南下,微服私访中。
他误以为尽欢是身边的小太监送来的女子,便与尽欢有了一夜风流。
待道楼玉阙发现不对时,大错已然酿成。
楼玉阙抱走了昏睡中的尽欢,而尽欢酒醒后第一眼见到的就是楼玉阙,误将楼玉阙当成了与她一夜风流的男子。
楼玉阙见尽欢眉目缝春,不胜娇羞的模样,实在不忍将她的梦打碎。
而夏倾侯也只当这是途中聊以慰籍的打发,未曾放在心上。
事情到此,也便可以了解了。
奈何天意弄人,尽欢怀孕了。她满心欢喜期待着能将她和楼玉阙的孩子生下来。
看着她初为人母的喜悦,楼玉阙心中十分矛盾。这样的责任对他而言,实在太过于沉重。
若是此时将真相道出,无疑是扼杀了两条性命。
长期奔波,加至借酒浇愁,尽欢满心期待,十月怀胎,生下的男婴,却是气血不足,难以存活于世。
而楼玉阙也就在那时,抱着孩子一起失踪了。
他无法面对尽欢,无法原谅自己为何当时没有多留心一下尽欢。
这样的内疚懊恼,时时刻刻不在折磨着他。
他也无法面对这个孩子,将孩子交给殊狂后,就留于佛门,潜心修佛。
尽欢不明白楼玉阙为何突然带着孩子一起消失了,只得在齐巍山,他们最后分开的地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等待着。
他原是打算永远都将这个秘密埋藏的。一辈子,也就这样过去了。
“尽欢如今在哪?”
“她不知道舒倦是你的孩子,我也没想过告诉她。”所以,她的下落,你不必过问。
“那么,此事,舒倦知道与否?”若是舒倦知道,又将如何面对。
“他亦不知道。”
“如今,你将此事告知于朕,是想如何?”他的两个儿子为了皇位争的你死我活,难道
“这么多年的秘密,我一个人负担太久了,如今我讲了出来,只是因为我想通了。”他不可能将这个秘密一直掩藏,将错误一直犯下去。
“舒倦?怎会有这一号人?”夏御城的脸上露出狠毒之色。
“不会有错,皇上和那人的对话,奴才躲在一角,听得清清楚楚的。”一个面生的小太监确定地说道。
“你确实听清楚了?”
“奴才确实听清楚了。”
“那你就该死了。”小太监还来不及反应,已被夏御城扭断了脖子。
这样的秘密,自然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宫里的太监实在太多了,少一个两个那是常有的事,怪只怪那个小太监命不好。
本来皇位只是他和夏御池兄弟之间的事,如今却其名其妙多出了个野种,怎能叫夏御城放心。一块肥肉,两个人争已是多余,如今又多了一个人,势必是会影响到大局的。
当夜,城王去了太子府中,神色匆匆。
“你的消息可靠?”太子夏御池听到这个消息,也不无震惊。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