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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牺牲并没有被遗忘,作为特警队成立以来最大的一个损失和耻辱,整个特警队都把他们记在了心中。
领导们在查伯爵组织,苏虹在查伯爵组织,白玉堂自然也没有例外。白玉堂动用了可以动用的一切力量,调查伯爵组织在那次重创之后的行动。他查到了伯爵组织的勾成和背景,甚至还查到了云秋泽的同党们与他之间的关系。后来,他遇到了展昭,并且投入了重案组繁重的破案工作,自然就放下了手头的调查。但是,也许是当初丁兆惠和那四个牺牲的兄弟给白玉堂造成的伤口太深,就算是查到了伯爵组织后来的行动,白玉堂也没有考虑云秋泽未死这种可能。
其实这不能怪白玉堂。毕竟当时那颗炸弹爆炸的时候,他曾经亲眼看见云秋泽就站在炸点的旁边。白玉堂可以肯定,那个被炸得最严重的尸体一定是属于云秋泽的。如果不是这一次伯爵再次出现并且高调作案,甚至大部分细节都能跟当初的伯爵吻合,即使是苏虹跟白玉堂说云秋泽没死,白玉堂也绝对不会相信。
但是,眼前残酷的事实让白玉堂不得不承认。即使云秋泽真的死了,也并不意味着罪恶的终止。那些恐怖分子每一次制造血案,都会重新挑战白玉堂几欲崩溃的神经。但是这一次,他发誓他不会再消沉了,他要用这双颤抖的手,扼住那些混蛋的喉咙,阻止他们的罪恶!
“这张纸上的人的确都是那个恐怖组织的主要成员,不过,按照你的侧写,真正值得怀疑的只有这两个人。”说着,白玉堂指了指被写在纸面中间的两个名字。
“卢添峰,赵州。”
听完了白玉堂的讲述,展昭的心绪也难以平静。他或许是为了白玉堂当初的遭遇而感到心疼,或许是沉浸在那种充满了大量死亡的故事之中而感到难过。但是,白玉堂的案情分析很快将展昭从那种复杂的情绪中带了出来。他立刻意识到,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并非沉浸在这些情绪之中。比起安慰,白玉堂更需要的是将这件案子查清楚。或者,卢大嫂的死对白玉堂来说并不亚于丁兆惠的牺牲,但是反过来说,如果这一次白玉堂能够亲手抓住那些恐怖分子,为卢大嫂报仇,他的心情或许会好一些吧。
想到这里,展昭立刻严肃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两个人的性格符合侧写中对嫌疑人的描述,对吗?”
白玉堂点了点头,“虽然我没见过这两个人,也不知道他们所谓的性格如何。但是从卢添峰的作案经历中可以看出,他采取的很多手法都有模仿云秋泽的痕迹。而根据警方抓获的该组织的一些底基成员供述,这个卢添峰也是首领非常器重的高级成员,并且在云秋泽死之前也一直将他带在身边,他对云秋泽也一直都十分崇拜。这一点很符合你的侧写,不是吗?”
展昭点了点头,“你说的的确有道理。那么,这个赵州又是怎么回事呢?”
“赵州并不是云秋泽的崇拜者,相反,他跟云秋泽的关系似乎有些微妙。”白玉堂若有所思地看了展昭一眼,说道,“那些罪犯供述过,赵州在这个组织中一直不受重视。他跟云秋泽算是同时被首领吸纳的,但是他一直被云秋泽压着一头,对云秋泽也多少有些不服气。不过后来云秋泽死后他曾经作为带头人执行过几次恐怖活动,他的作风相对云秋泽来说更加高调,但是也更加鲁莽。从这一点上来看,他也比较像现在这个案子中的嫌疑人。”
“赵州高调而鲁莽,但是跟云秋泽有矛盾。卢添峰崇拜云秋泽,行事风格却并不嚣张。这两个人似乎都有些像这个嫌疑人,但是又都差了那么一点。”展昭思索着白玉堂提供的信息,最终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但是我还是觉得,这件案子不是两个人指挥的,幕后首脑,只有一个人。”
白玉堂微微冷笑,“现在重要的并不是有几个人,而是这些人在哪里,下一步又准备做什么?”
展昭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皱着眉叹道,“这也是我一直搞不懂的地方。这个组织的行动目的非常不符合恐怖分子惯常的动机。他们一共作案三次,杀了这么多人,但是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提出任何有意义的诉求。相反,他们唯一提出的要求就是释放全城的罪犯。这个要求十分荒谬,也根本不是他们行动的目标。直接证据就是他们并没有等到这个要求的最后时间点就实施了第三次了犯罪,显然他们并不在乎警方会不会答应他们的要求。他们的行为,从一开始就好像是——”
展昭陷入了思索,一个朦胧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形成,盘旋在嘴边,似乎就是差了那么一点,就是说不出来。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他们在第一起爆炸案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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