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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非等足了她耽误的时间,拉到床上狠狠糟蹋作贱了一番,长歌也不知是痛麻木了还是心本来就麻木了,默默承受着夜无边的糟蹋,等夜无边满足了很多次,抱着她不再动时,才小心地问:“可以解蛊了吗?”
夜无边哼了一声问:“你还痛吗?”
长歌愣愣地看着夜无边,做梦也没想到这个蛊是用这种方式来解,血一下又涌了上来,那种耻辱让她觉得还是死了算了,长歌想吐,想推开还在身体里的夜无边,却听夜无边冷冷道:“刚才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哦!”
夜无边很喜欢长歌求他的这种感觉,看着长歌痛得眼泪不止,屈侮地说着她再也不敢了这样的话,他就有舒服感,心里的憋了快十四年的那口闷气才出舒服了,再看到长歌听他说已经解蛊得两人交合时那副羞愧的样子,他没由得心情大爽,然后*地抚弄着长歌额前的的发丝说出了这一世上最长的废话:“这可怨不得爷了,说句实话,现在你又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黄花闺女了,爷压根就不感兴趣,是你自己这么下贱来求爷的,对吗?下次再求爷,象这次这样来晚了之类的,让爷心情不好,你就等着痛死吧!”
听了这话,长歌想随便个东西都可以把自己撞死,却听那男子继续恶心地道:“爷呢有怜香惜玉的心,虽你算不上什么香呀玉呀,长得也…”夜无边见长歌的样子再讲下去是受不了了,停了话抽出身体,传人进来给长歌身上的伤口上药,长歌强行忍着身上被药浸蚀着一阵阵的痛,终是忍不住哭了起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求你别这样对我,求你了,行吗?”
夜无边哼了一声,离开了房间,两个婢女又强行给长歌灌了一碗黑糊糊的汤药。
长歌原本以为男子强暴过了,就完事了,没有想到让她恶心的事是没有止境的,那种走投无路,傍徨无助让长歌在河边哭到天亮,犹豫了好久终是没有跳进河里。
第十一章 出嫁1
元霄一过,七年未见过的离国驿使居然来了“离舍”,这让刘嫫嫫异常激动,她在这里苦捱了七年,不就等着有一天可以功德圆满,成为功臣一样地返回离国,守了七年,信心就象茧子抽丝一般渐渐消失掉了,刘嫫嫫觉得自己就象剩在里面那只煮死的丑娥子,现在离国有人来,那表示离国郡王还是要管他们的,让刘嫫嫫这只煮死的丑娥子活了过来,已经干涸的心又开始流出了血液。
刘嫫嫫说话的声音又变得大起来,喝斥着鄢氏越老越不中用,骂着烟儿摆香案的动作太慢,吆喝着守儿去请两位小主子。
然而让刘嫫嫫没想到的是,离国的驿使却带来了一道圣旨:赐长歌为宁至郡主,四月二日嫁与大昭国青王府大世子为妾!
这一道圣旨无疑如一声惊雷,大昭国青王府的大世子是人尽皆知的废物,嫁给他已经够惨了,居然还是做妾。
刘嫫嫫脸色本就少血腊黄,这一下更黄了,她回离国成为功臣早就知道是不可能的,想利用长歌换得一块安生之地的梦想也破灭了。
鄢氏听了圣旨当场就晕了过去,她与长歌如母女,怎么能接受长歌有如此悲惨的结果。
长欣一下扑上去要去撕圣旨,长歌却伸手把长掀拉了回来,长欣抱住长歌道:“姐,我要回凤城,找秦婴,他不能这样毁了你,不能!”
长歌拍拍长欣道:“别说傻话了,去了凤城,你还能再活着出来,秦婴想着法都在找你的罪证,你不是送去让他定罪吗?”
“姐,那青王府的大世子是个什么样的东西,这个建郢城谁人不知呀,秦婴这是在糟蹋你,我不能让他得逞!”
长歌摇了摇头道:“这就是命,我认命了,只是我从来都没象现在这么想帮你,但好象我还是帮不上你什么?”
“是长欣无能,跟姐有什么关系!”长欣抱着长歌大哭起来,心里暗暗发誓他总有一天要把自己和姐姐在建郢城所受的屈侮加倍讨回来。
长歌就心里而言,并没觉得嫁给青王府大世子为妾有什么委曲的,不能嫁给苏南,对她来说,嫁给谁都一样,再说自己也非完壁之身,真找个好的,怕人家也容不了她。
长歌不认为还有什么比苏南抛弃和遭到奸污这两件事更为痛苦了,所以“离舍”一片混乱昏暗,仿佛天塌下来一般,对她却没有太多影响。
因为长歌的出嫁,离国象征地送了十箱衣服和一些日常用品给长歌做嫁妆,若是往常,刘嫫嫫一定是非常得意的,最少那干瘦的胸脯会抬得高一些,说话声音会大些,但这次她就象霜打的茄子一般,连头都抬不起,更没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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