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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莫姑娘决定要离开这里,那五千两黄金我会全数还由姑娘自己支配。”闫钰只能如此接着说到。
“不必了,我住在这里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并受到您细心的照顾,可能为此您和您的兄弟们还承担了很大的风险,或者也付出了我不知道的代价。我会离开的,但有一千两就足够了。”
如果离开这里,我可以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重新开始,可是我承认对于贪吃的毛毛虫,憨厚又热心的帮我移植败酱草的达叔,还有这个儒雅沉稳的闫钰也会有些不舍。
“您离开以后,我会自己离开的。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我看着他好看的脸,还有那好看的面具。
他对我点着头,有些费力的。
“莫姑娘……”在我已经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他犹豫的叫我,似乎还有话要说的样子。
我回头看他,他的内心好像仍在挣扎,最终还是只说到,“以后自己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我不觉莞尔,“会的。”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虽然我表现的足够淡漠和冷静,可是这个夜晚我却一直没法入睡。
我睁着眼睛盯着帐顶,我在想纳布不来接我的原因是什么;在想闫钰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什么;在想离开这里后我要去哪里;我甚至是有些无聊的想,闫钰面具下盖着的脸是什么样子的。
我觉得纳布留我在这里,多半是有可能柯什日知道了我并没有死,他或许在找我,或许是在等纳布找我;闫钰有可能是考虑过要带我一起走;而至于我以后要去哪里,唯一能确定的是,不会去胡国;闫钰的脸多半可能是毁容了,而且烧伤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在所有的疤痕里,烧伤留下的最骇人,我觉得一定是因为丑才不肯给人看的。
自从穿越来到这里,我还完全没有机会去了解这个陌生的世界,陌生的时代,也许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尽管也会对迷茫的未来有些恐惧,但内心里对这个世界的好奇似乎还更多一些。
60毛毛虫又生病
我终于困倦的要进入梦乡了,可外面突然出现的轻微的嘈杂声让我又精神了起来,似乎是什么人突然病了,我好像听到闫钰让达叔下山去请大夫。我没顾上穿鞋,赤脚下地,推开了房门,朝闫钰和达叔的声音方向走去。
下山找大夫再把大夫请回来可能得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如果不是急病不会半夜派达叔下山,可是如果是急病,一天一夜的时间或许太久了。
“怎么了?闫公子,什么人病了吗,要急着下山请大夫?”我拦住要走的达叔急急的问到。
“逸风不知怎么夜里胃口疼的很,我想或许是他贪吃,晚上吃的多了不舒服,便给他服了平时经常会用的消食的药丸。可是这都后半夜了,他不但不见好,现在疼得更是满头大汗,脸色苍白……”他急得快要跳脚,想让达叔赶紧下山。
“快带我去看看。”他毫不犹豫的拉着我便往后院逸风的住处去。
似乎那同住后院的太子兄弟也被吵醒了,披了外套也往这边赶来。
我进了逸风的房间,发现他蜷缩成了一团儿,手还捂着右下腹部的位置,眼睛紧闭,脸色苍白,额头都是冷汗,话也说不出来的样子。
我觉得他极有可能是急性阑尾炎,古时叫肠痈。因为先是胃口疼,又是右下腹疼痛,这种转移性右下腹痛是急性阑尾炎的典型表现。
我只须再做些简单的触诊便可确定。
我轻轻的把他的身体扶正,稍微褪下一些他的睡裤,找准麦氏点,由浅入深的按压下去,我看到逸风倏然皱起的毛毛虫眉,可以肯定他确是阑尾炎。当我的手指抬起,压力消失的时候,我留意到他的眉毛有些轻微的舒展,看来还没出现反跳痛。我又在他的小腹其它处用并拢的四指柔缓的按压,他似乎没有疼痛的表情,而且小腹还很软,看来没有穿孔,可是我指下的皮肤已经很热了,他已经开始在发烧。
我找了纸笔,开了一个方子,是专治肠痈的大黄牡丹皮汤,交给达叔。“达叔一定要抓了这药,再把大夫一起带回来,要和大夫仔细说逸风公子的症状,让大夫按你的描述预先带些药上山来,免得又要耽误时间回去抓药。”我嘱咐着一脸焦急的达叔,“还有,夜晚天黑,山路难走,达叔路上要小心。”
达叔匆匆的就打马下山了。
屋子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只剩下逸风偶尔痛苦的呻吟声。余下的人,能做的似乎只有等待。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正光着脚,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