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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恒全局,心下忖道:“这一对娃娃功夫奇高,只是料敌经验不足,将来必自己心腹大患。须得早除去。”目中杀气顿积。红线何等精明,忖道:“不好,此人已动杀机,梁大哥性命无保矣!”立即叫道:“梁大哥,你快跑,找到我义父,让他老人家给我报仇。”
梁沁园一呆,道:“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呢。要死一块死,”红线仔细品尝最后一句话,竟似对自己情深已极,宁可鸳鸯同死,梧桐双老之意,道:“你要能跑出去,我还能有个活路。你要是真有个好歹,岂不是我害了你。线儿还怎么活,怎么向玉壶子前辈交待。”
那将军哈哈笑道:“不错,是极,你们就做一对同命鸳鸯吧。”运气向梁沁园右腕上斫去。掌腕相交,“当啷”一声,剑掉在地上。那将军顺臂沿上在他肋上点了穴。回首看看伤亡近半的人马,怒道:“来人,把这两个小娃就地给我处诀。”
红线忽道:“且慢。”
那将军道:“臭丫头,你把我的前队待卫闹得人仰马翻,临死还有何话可说。”
红线嘻嘻一笑道。道:“刚才算是我的错,我给你老人家陪不是,道歉好了,其实,你杀了我们,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你还会惹上麻烦。你知道我们是什么来历吗?我义父就是红树花。圣心药道就是我梁大哥的师父。他们和抱琴大师非常要好。你想,你杀我们,他们会饶了你吗?”
那将军暗自一惊,冷笑道:“不错,这三个人,那一个我也惹不起,反正我也得罪了你们,所以……只好杀你们灭口了。”
红线眼珠滴溜一转,道:“等等。”
那将军笑道:“小丫头片子,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红线道:“不敢,我知道我今天是活不成了,我只是想请教将军高姓大名,我总不能做稀里糊涂的死鬼吧!到了阎王殿前,阎王爷问我,你是怎么死的,死在谁手里的啊!我要是答不上来,岂不是对他老人家大大的不敬。”
那将军哈哈笑道:“好!让你死也死个明白,本将军是河西节度使曹蕴玉,千万别告错了状,冤枉了无辜。”
红线一呆,脑际忽然灵光一现,缓缓而笑。曹蕴玉奇道:“臭丫头,你死到临头了,还笑。”
红线似笑非笑道:“为什么要死的人不能笑。如果每一个临死的人都要哭,是不是太千篇一律了。想开了,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谁都会死的。没什么稀奇的。为什么不哭着来笑着去。何况,我只是想起一件非常好笑的事。”
曹蕴玉诧道:“这个时候,你还能想起别的事,曹某还真佩服你的雅量。”
红线没有理他,对梁沁园道:“你知不知道,有个肩上烙着一对龙凤的小男孩,他小时候,好调皮。他四岁的时候,有一年冬天,他将家里和邻居的锁头都灌上了水,孔眼被冻成冰了。害得他外婆,爹娘和邻居都进不了屋。后来买了腊来烧化了冰,才进去的。他还被他爹打了一顿,你说这个小孩聪不聪明。”
梁沁园道:“是聪明,可也太调皮了点。”
曹蕴玉的面筋不断的抽搐。急促道:“那个孩子呢?他在哪儿……他娘……还好吗?”
红线冷笑道:“你还好意思提她们母子俩。阴香来已经去了好多年了。”
曹蕴玉一呆,半响才道:“我儿子呢?他是我曹家唯一的后人,我一定要把他找到。”
红线道:“曹家已经绝后了,他现在不姓曹,姓阴。”突然跺着脚,嚷道:“我好闷啊1你快杀了我吧!我不告诉你璞哥哥在哪的。凡是跟随做对的人。我都不会让他好受/怎么样?要不然我自己来。”装着要咬舌自尽的样子。曹蕴玉迅如闪电般的点了红线的哑穴,道:“臭丫头,在我没有找到璞儿之前,你休想死,时辰到了,我自会送你上路。现在没功夫理你”。着人将梁。红二人押了起来。整顿人马,列队北行。
数天以后,官队途经呼啸山庄,有探子来报“禀大帅,庄内没人迹,荒草遍地,房内网结尘生。”曹蕴玉道:“好,就在这里面埋锅造饭吧!好好休息一下,今晚就驻扎在此”官队一队队进庄,埋锅造成饭的,打扫屋宇的,井然有序。豪无嘈杂之音。红线暗自心折,忖道:“此人果有大将之才。”暗自寻思,“双亲坟冢就在后宅深院里,近咫天涯,却不能祭奠/爹娘,线儿来看你们了。可惜没法带来香马纸钱。希望你们二老多多见谅。”
有个蓝旗官进来报道:“禀将军,后院深宅内有一对夫妇在吊祭什么人。”
曹蕴玉道:“这荒宅野地还有人来。……今日好像是清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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