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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手,沉迷沦陷。
党旗被他咬得连连抽气,拧着眉揪住他的头发,想将他从自己的胸前拽离,又似不舍般将他的头按了回去,自己顺势挺了挺胸,将空虚发涨的柔软再度送进他的嘴里,只是气若游丝娇哼着:“坏蛋,轻点,你咬疼我了……”
周颂玉简直爱煞了她这娇俏模样,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放缓了身下撞击的速度,不急不慢地在里面回旋打圈,时不时使坏地用顶端磨擦一下敏感的蚌珠。
党旗觉得下面有如被万蚁啃噬,酥麻酥麻的,急需强悍的力量将这噬人的感觉压制,可她又不知该如何表达这种想法,只能扭着身子在周颂玉身上蹭来蹭去。
撅着最嗯嗯啊啊的,就是不说自己要干嘛。
她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周颂玉愣是一点儿回应都不给,尽管暂时的缓兵之计让他也饱受折磨,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要她亲口说出来,说她想要他,想要他好好疼她。
“宝贝儿,舒服吗?”见她磨了半天洋工也不开口,便出声谆谆善诱。
不舒服,难受死了!这场半长不短的拉锯战最终以党旗倒戈画上休止符,她主动凑上前找到他的唇,示好般地亲了亲,然后又转移阵地,伸出舌头在他的喉结处舔了舔,猛地啜声一吸,差点让周颂玉没把持住一泻千里。
周颂玉闷哼一声,使劲捏了一把她的酥胸,“磨人的小妖精,到底想干什么?说出来,说出来哥哥就满足你。”
党旗两手早将他的衬衫扣子解开,贴在他光裸的胸膛上摸个不停,有样学样地捏了捏他硬邦邦的小红豆,听他这么说,忽然嘻嘻一笑,在他耳边吹了口热气,咬着他的耳垂娇憨道:“小叔叔你快点嘛”
“坏东西,谁让你这么叫的?叫哥哥。”周颂玉一个挺送后又停下不动了,他还就不信制服不了这坏丫头。
党旗刚觉得爽了一下又没了,哼哼咿咿地从他的胸肌摸到腹肌,“小叔叔你动一动,动动嘛。”
周颂玉咬着牙挺住,对她的求饶视若罔闻,铁了心道:“嘴硬是吧?好,不叫算了,哥哥不带你玩了。”说着就要抽身离开。
党旗哪能依,双臂穿过他的腋下,十指紧抓在他的背上,不允许他擅自离开。胸前的尖尖往前送了送,贴着他平实的胸膛扫了扫,不甘心却没辙地妥协,“哥哥……好难受,下面好涨啊,哥哥你给我好不好?”
“那还要轻点吗?”周颂玉还算满意地慢慢地菗餸了两下,党旗都快被他弄哭了,太坏了,太坏了,咬着唇摇头,“重一点点。”
周颂玉早已忍耐不住,在听到她细声细气的央求后,当即化身脱缰野马,将那碍眼的红布用力一扯,扔得远远的,大手握着她的臀部,大力地菗餸起来。党旗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撞飞了,幽谷深处的花心不断被利刃狂刺,身体里似乎隐藏着一脉温泉,在他的极力探索下泉眼即将喷发。
他也感觉到她就要到达云端,于是更加奋力地在她体内菗揷数十下,每一下都几乎顶到宫口,刺激得党旗小嘴微张,尖叫不已。
她再也坚持不住,温暖的泉水顷刻间喷涌而出,浇洒在他炙热的坚硬上,紧接着是他的火山喷发,滚烫的熔浆和温泉汇集,尽数堵在她的小腹处,她甚至觉得只要他一退离,她就会有种控制不住的失禁感,这样的错觉让她羞赧。
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让党旗终于觉得体内的那团火焰被熄灭,随之而来的是体力消耗之后的疲乏和困顿。他的分身还埋在她的身体里尚未拔出,才将鸣金收兵的昂藏似乎又有重振旗鼓之势,党旗累极地闭上眼睛,男人和女人的体力差距在此刻显而易见。
周颂玉将她双腿环在自己腰间,两手托着她的小翘臀,身无寸缕的两人如同连体婴一般紧紧纠缠在一起,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朝卧室走去。
随着步伐的前进,片刻便恢复雄起的分身一下又一下地刺探着花溪,水声啧啧,党旗很想出声制止这样孟浪的姿势,但一张口便成了不受控制的低吟和喘息,最后只能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尽量不让自己发出那样羞人的声音。
没有出声问党旗,周颂玉就准确地将她抱进了主卧,要不是心知这是他第一次登门造访,她几乎都要以为他是这里的常客。
党旗的卧室以玫红为主色调,法式象牙白雕花仿古床占据着房间的正中央,圆顶的床幔以及落地窗边的同系列贵妃榻为整个房间更添一丝妩媚,房内每一处的装饰细节将房间主人的小情调展露无遗。总之,这是一间女人味十足的香闺。
周颂玉进了房间后也有些意外,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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