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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丧着脸,看来只能在这儿蹲着了,这能看到什么啊?
叶雨在那些脚步的缝隙中往里看,只见马车上下来的人,白似雪的长靴轻轻落地,仿佛这主人没有重量一般。
“咦?”叶雨纳闷自语:“看来这人是有功夫的人。”又一袭清透飘逸的白袍,稳稳的向前走着。
奈何叶雨不能在日光下行走,左躲右闪的,跟在众人后面,好容易看到一个背影,正盼着他回头之时,“咣咣咣!”鼓楼传来三声鼓响,叶雨的脸几近扭曲的痛苦,恨不得哭出来、
这三声鼓响意味着,表小姐要起床了,可她还没见着这大少爷的真面目呢。
无奈,叶雨耸搭着肩膀,小脸包子褶似的皱在一起,真正是一副怨魂的样子,顺着檐角飘奔披香苑。“楚天舒啊楚天舒,你真是气死本鬼了,今天你必有倒霉之事,不然怎平本鬼心中之气。”
叶雨话音刚落。
“大少爷!当心!”刚刚那个青衣小厮一个快步,接住了无缘无故从房檐上掉落的瓦片,如果不是青衣小厮接住了,那瓦片定是要砸在楚天舒身上了。
这可吓了二爷一跳,这房子好好的,怎么偏这个时候掉了片瓦下来,这不是给他添事端嘛?
那白衣公子不语,只略做停顿,便又毫不惊慌的继续向内堂走去…
第十一章 夜宴
叶雨观大少爷不成,就飘回了屋子,气气的躺在床上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心想着怎么去听竹轩闹鬼,以解心头之恨。
茗香见小姐不叫,实在是等久了,不得不推门进来,见小姐瞪着眼睛看着棚顶,还吓了一跳,“小姐,你……你这是看什么呢?”
叶雨正生气呢,一翻身没理茗香。
是夜,圆月高照,楚府一片张灯结彩,今晚是楚府给学成归来的大少爷接风洗尘的日子。
展眼晚宴在迩,早见灯光火树之中,诸般罗列非常。园内各处,张灯结彩,帘飞彩凤,金银焕彩,珠宝争辉,鼎焚百合之香,瓶插长春之蕊,静悄无人咳嗽。
披香苑内,茗香早就把睡了一下午的叶雨吵醒,“筵宴齐备,小姐,我给你梳洗一下就去晚宴吧。”
叶雨正无聊的摆着双腿,晚宴她也是期待许久,可一想想自己要做轮椅去就浑身不自在,愁眉苦脸道:“洗吧洗吧,还能洗漂亮不成!”
茗香这几日观察小姐至从腿脚方便后就性情大变,不过她寻思这样挺好的,至少更加活泼好动了,时常逗她笑,也就乐见其成。
茗香一味安抚叶雨,一面给她梳着精致的发型,“小姐,是要戴这个金镶珠石蝴蝶簪,还是嵌珠珊瑚簪呢?还是两个都戴上?”
叶雨瞧着茗香在她头上笔划,只斜着眼慵懒的随意一撇,愁苦道:“随意吧,你看哪个行就成,我腿脚不便哪里还有心思打扮了。”
茗香听着忍不住逗笑道:“小姐芳心暗动,只怕是看上二少爷了,但因腿脚不便就无心打扮了呢?”
叶雨一听这话,板着脸瞪茗香,阴阳怪气道:“哟!我瞧着我们家茗香才是情窦初开呢?小小年纪说这话也不害臊。”
“哪有?”茗香脸一红,嘟囔着道:“我都是听戏曲这么唱儿,有句古话‘女为悦己者容’,说得不就是小姐这模样。我几次看小姐望着二少爷的神情都是痴痴的,茗香我不傻,都瞧着眼里在。”
茗香捂着嘴巴“咯咯”的笑着,叶雨皱了皱眉,还以为表小姐表现的不明显呢?原来这个丫头挺机灵的都看出来了,加上她前日急于求证二少爷是否对表小姐有情,所以做的更表露了。
“你这丫头都是我给惯坏了,这会倒晓得编排我了。”叶雨假嗔道:“好了,你呀,少看些乱七八糟的戏曲了,快些准备吧,迟了失了礼节。”
茗香也知道轻重,忙敛了笑意手脚并用起来。
彼时月色如洗,茗香和兰香推着叶雨一路行至晚宴搭台,方闻得锣鼓喜乐之声,只见院内各色花灯烂灼,诸灯上下争辉,皆系纱绫扎成,真叹富贵万仪。
府中上上下下好不热闹。
灯火通明的正厅外堂,丫鬟下人们人来如织,穿梭在宴台席间,偶尔听到噼里啪啦的声响,原是几个丫鬟忙的晕头转向,紧着就是姑姑管家们的斥责。
楚府各院夫人少爷小姐诸人先后浓妆艳抹依次而来,最先到场的自然是府中主母罗怡华。
只见她身穿黄娟作底的领口,绣有艳丽玉草宝花的锦服,红色的回纹绫腰带,盘发饰有大大小小的珠玉翡翠,浓妆艳抹,细眉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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