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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和红夜一起去的,临行前说是若在下得了教主失手的信儿,就只叫我通知你们一声。不过在下还得先告辞了,若是想到了营救的办法,希望能得到瞬影教的帮助。”
上官钦点头,送走域雪之后,脸色非常不好,看着葡萄,葡萄已经将那封信,在手心里揉成了烂泥。
“这个人情,要怎么还?”
上官钦轻轻拄着下巴,淡淡叹气,葡萄只是摇摇头,眼睛红肿,就是哭不出来。
“这个时候,我能做些什么?”
葡萄的嗓子哑了。
她又将信展开,可是字迹模糊,已经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我能做什么?”葡萄捂住脸,无助道。
“你有血衣雪月,我有水月飘零,他们闯的是皇宫禁园,这个时候,是不是已经被关在大牢了?师父,若是加上域雪,咱们能不能闯地牢?”
“从这里到京城,就算是飞,也要飞上半个月。他们拖官差驿站送信,就是为了空出这么一个时间来。我们赶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成了白骨了。”
“不!你别吓唬我!”
葡萄惊恐道,“别说!还有办法……一定有!”
“等吧。”
上官钦搂住葡萄,感受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等,等京里的信,皇帝的信,还有谭子渊的信,红夜季子茜都是聪明人,也许会有脱身的办法。”
葡萄终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昏天暗地。
哭到了晚上,还是没什么变化。葡萄甚至能感觉到季子茜和红夜的性命,就在这一点一滴中流逝。
这一夜里漫天信鸽,上官钦将全部瞬影教的势力派出去,打探一切能利用的情报。
“还……等……么……”
“等。”
夜深,两个人相拥在一起。
上官钦脱了白衣披在葡萄身上,夜风微凉,露水打湿两人的发髻。
“这个时候,我又能做些什么……”
上官钦忽地喃喃道。
葡萄昏昏沉沉,此刻有些清醒,也有些冷静,“等吧……”
“红夜命大着呢,再说了,子茜是季小侯爷,皇帝也是他亲戚。”
一只白色信鸽飞来,落在上官钦肩膀,拆下信笺,上官钦微微蹙眉。
“上头写了什么!?”葡萄惊立。
“季老侯爷两天前就被紧急叫回京城去了,据说是出了点事,因为皇帝遇刺的事情闹得挺大,京城里口风很严,只打探到了这些……”上官钦顿了顿,却忽地一笑,“三天了,没有传出刺客被发落的消息,这会子季老侯爷赶回京,季子茜多半没事,红夜也该活着。”
葡萄知道这是上官钦的推测,但是直觉的悬着的一颗心,就这么放下了。
一夜未眠,天明的时候,又一只信鸽飞回来,这一次,上官钦打开看了之后,居然僵硬了。
葡萄心道不好,连忙抢了过来,展开,自己也是一震。
因为这张纸条,居然是季子茜写的!!!
“无事,勿念,快去找谭子渊。”
无事……
勿念……
葡萄忽地想起了在侯爷府,他也是这么写道,“勿念……”
“勿念……”葡萄痴傻了。
“走!”
上官钦忽地拉葡萄站起来,两人在院子里僵坐了一夜。
“他们果然活着!去找谭子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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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车里昏睡了一整天。
知道两个人没事的时候,葡萄直接载倒进上官钦怀里。
用她后来的话讲,那就是我是女人,哭鼻子到昏迷这种事情,是常识。
赶到谭子渊的院子的时候,正好看到谭子渊在浇花。
那个时候葡萄和上官钦都已经两天没有进食。
尤其是葡萄,脸色很苍白。
谭子渊看到了两人,直起腰来,微微一笑,“你们来了?”
说罢指了指院子里凉亭的小石头桌,“我将这几天京里飞来的送信鸽子都煮了,两位是不是还没吃饭?这会鸽子整热乎,吃点也对胃口好。”
上官钦淡淡道,“你便是谭子渊。”
“是呀,上官教主,久仰了,可知道在下为何将鸽子煮成了佳肴?”
“它没给你带来好消息。”
“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