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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波,今后骆家人再想染指康桥集团,必然要好好掂量掂量。
骆志远扣了电话,骆破虏抬头望着他。
骆志远知道父亲担心,就直截了当地道:“爸,没啥事,三奶奶让我明天过去一趟,说是姑一家大年初二回门,让我当陪客呢。”
骆破虏如释重负。
第二天一早,骆志远开车与谢婉婷一起去了骆家别墅。
到了别墅门口,骆秀娟一家三口已经等候在那里,看到骆志远和谢婉婷下车来,骆秀娟满脸涨红地难堪地扭过头去,郑安捷则故作什么都不知,热情地招呼着:“志远啊,你也来了。”
“大表哥!”郑学章走过去,跟骆志远站在一起。
骆志远拍了拍郑学章的肩膀,又冲郑安捷笑着:“姑父,怎么不进去,走吧,我来帮您提东西!”
郑安捷瞥了无地自容的妻子一眼,苦笑着向别墅里面努了努嘴。
骆志远轻笑一声,向他点点头,然后推门走了进去。趁着骆志远上楼去给骆老请安的当口,骆秀娟一家三口悄然进了门,紧张地等候在客厅里。当然,骆老太太和骆靖宇夫妻也在相陪。
第349章 心照不宣
骆老凝神屏气,挥笔在纸上写下了“上善若水”四个酣畅淋漓的大字,然后放下毛笔,满意地仔细端详着,嘴角浮起一丝笑容。
良久。
骆老扭头扫了毕恭毕敬侍立在他身侧的骆志远,淡淡笑了笑:“志远,知道这四个字的出处吗?”
“三爷爷,这出自老子的《道德经第八章》,所谓: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骆志远笑着回答。
骆老点点头:“懂它的意思吗?”
骆志远一怔,心说怎么老爷子今天考较起自己的国文功底了?好在他大学里学的是汉语言文学专业,对此也不是太陌生。就又笑笑:“三爷爷,我也说不好,大概是说:最高境界的善行,就像水的品性一样,泽被万物而不争名利吧。”
骆老朗声一笑:“没错,就是这样。”
“水,大有内涵啊。避高趋下是一种谦逊,奔流到海是一种追求,刚柔相济是一种能力,海纳百川是一种大度,滴水穿石是一种毅力,洗涤污淖是一种奉献……逝者如斯乎,人生尤如奔流至海的江水,百折不回!”骆老的声音慷慨起来,“我把这四个字送给你,你带回去,装裱起来,就挂在办公室里,每天都要好好琢磨琢磨这四个字。”
“嗯。”骆志远眸光中闪烁着奇光。
骆老再不迟疑,俯身下去在字幅上签下了自己“轻雅山人”的别名,又盖上了一枚“燕山居客”的小篆印章。
骆志远站在一侧默默地凝视着骆老的动作,心头若有所思。
骆老待墨迹干了,就示意骆志远将字幅卷起来。
他缓缓坐在了旁边的雕花檀木太师椅上,端起青花瓷的茶盏小啜了一口茶,然后才不疾不徐地道:“我听说你昨日去秀娟那里了?”
骆志远心头一跳,知道正题来了,就定了定神,笑着回道:“是的,三爷爷,我昨天去给姑拜年了。”
骆志远没有说是骆秀娟主动找他过去的,而是说自己主动去给她拜年,这种言辞的斟酌和把握,是他在来的路上经过了深思熟虑决定的。
他心里很明白,骆老此番“拾掇”骆秀娟,一方面是盛怒之下控制不住情绪,另一方面则是做给自己看的,表明老人的态度。
实事求是地讲,老人如此态度,已经是对骆志远过高的看重,如果老人不在乎他的存在,又何必考虑他的感受?以老人的身份地位,又何必多此一举?
所以,骆志远不能不见好就收。
骆老已到晚年,这个年纪的老人,对于亲情非常看重,越来越喜欢子女儿孙绕膝承欢,骆秀娟毛病再多,也是他的亲生女儿,又是一贯宠溺的幼女,他怎么可能真正将骆秀娟驱逐出骆家,不让她登门呢?
再说大过年的,这样让老人心里不痛快,也不是一件美事。
骆老似乎没有想到骆志远这样回答,眉梢轻轻一挑,略一沉吟,就笑了。
他突然感觉,骆志远这个侄孙远远比他想象中的更沉稳、更圆润、更识大体,心胸超乎常人。他无比满意地颔首微笑,心里准备好的一番说辞倒也没有了用武之地,索性就不再揭破这一层窗户纸,又跟骆志远笑着扯了一些闲话,就带着他走下楼来。
骆老早就料到骆秀娟一家来了。
老人一度执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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