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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腹经纶,整日喜爱调琴歌舞,又武艺精湛,正是一代儒将风范。
出了城门,正见朱天泽含泪拱手拜道:“子露哥,保重啊!”胥树强紧锁眉头,含泪点了点头叹道:“少清勿忧,且在城中安坐!我,去去便回!”天泽闭目落下泪来,长舒了口气时,胥树强从怀里取出一个天蓝锦囊来叹道:“我若回来,必取时中玉首级而归,如回不来,少清便打开这个锦囊,带明德公北去,届时,自有救命良策,切记,切记啊!”天泽含泪惊道:“什么……?子露哥……?”树强摆了摆手,微微笑道:“兄弟,放心,会没事儿的,我是说万一!”天泽咬住嘴唇点了点头,不自然的笑了笑,终于还是饮泣着哭了出来,树强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转身便上马去了。
清风桥上,战鼓擂起,时磊引兵已至,胥树强纵马上了桥去,缩紧了眉头,时磊身后银甲大将时安上前拜道:“仅此一小儿镇守险要之地,朱贼帐下无人矣!末将愿望破敌,定斩他于桥下!”话完纵马而来,树强拔剑迎来,只一回合,便将他斩于马下了,时磊大惊,又有两个老将军纵马并肩而来,树强不慌不忙,寸步不离清风桥,挥剑斩来,杀了一个,于是勒马一声怒喝,另一个已人马俱惊,当即摔下马来,吐血而死了,时磊大惊失措,便慌忙带兵退去了。
疏勒河一战,时磊损兵折将,被迫罢兵回师,西北之事平定,消息传到龙阳,玄锡维(字玉清,号玉龙)大喜,忙下诏令胥树强回朝,并钦封为东城侯、妙真大元帅,以收在门下,随时准备调用。
看时到了书房,玄锡维正饮了杯茶,有太子炎衍(字雪琪)起身笑道:“前时听说过胥树强这个名字,听说过了!”锡维一惊,方才微微笑道:“哦?雪琪……?”炎衍摇头笑道:“树强虽勇,毕竟年少,时中玉本也英雄,只是,错投了人而已,不如……?”锡维摇头一叹时,忙道:“朕,岂不思其早归,无奈,张敏、王康等辈雄居西北,已立三世,根深蒂固,恐,一时不能置之,中玉虽善,人言面前,难保不变啊!”炎衍摇头笑道:“子润、子奇与中玉交厚,何不去问他们?”锡维一顿,方才点头笑了。
次日一早,李兵(字玉玄,号慰龙)匆匆到了花园,只紧缩这眉头,暗自叹道:“时中玉乃是西北猛将,子奇、子润二人……?”正穿过游廊到了花厅,忽闻园外有人走过,正议论道:“陛下自然晓得子奇、子润两位小爷与时中玉交厚,方才遣二人前往,怎肯随意?”一顿忙道:“哼,岂不知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乎?”李兵闻言一怔,忽又点头一笑,捋须叹道:“兵,老矣!怎不知九哥之大德也!”
数日后,六月十一日,斗大的李字旗迎风飘起,大军浩浩荡荡,已经到了西宁城下,张敏忙令时磊带兵迎战,但见得那时磊纵马出城而直杀过来,方梓旭(字子奇)、齐威(字子润)二人正与出战,却闻李兵阻道:“儿等不可轻动!”齐威惊道:“皇爷爷……?”李兵微微笑道:“儿等休惊,待,孤收了他!”二人一惊,李兵摆手忙道:“众等闪开!”众人闪开一道,时磊近了,却忽然勒马止住了步子,方梓旭、齐威大惊,却都缩紧了眉头,李兵笑道:“将军因何驻足?我太子在此也!”那时磊定睛一看,见齐威正含泪道:“果真,是中玉……是中玉否?”时磊见势惊道:“子润、子奇……?”二人忙下了马来,梓旭喃喃叹道:“是中玉……?”两人快步过来了,那时磊一颤,也下了马来,只也惊道:“早时一别,不曾想,竟在此处相聚……子润、子奇……!”
三个人紧紧的搂在了一起,好一阵痛哭,西宁城上,张敏见势锁眉喝道:“中玉!安敢如此!”正闻齐威含泪叹道:“离别之时还是同榻知己,今日重逢,竟然是刀兵相见,岂不是造化弄人也!”时磊点头叹道:“弟,此言使我心痛矣!”李兵近前笑道:“将军何必如此?吾主乃是爱君之才,方令我等前来迎候,如蒙不弃,愿以兄弟相称,何不意气相投,合力搏击邪教,共谋大业?”时磊一惊,方缩紧了眉头,喃喃叹道:“玄王,果是此意?”李兵点头笑道:“岂能有假?”时磊一颤,因又问道:“那当年因何又谋杀吾主?莫非此次又要计诱我就范吗?”梓旭忙道:“中玉哥此言差矣!你怎知那王康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意谋逆杀我主,妄图称霸西北,与邪教为虎作伥之人,你怎认得他心?”时磊一怔,忙锁眉道:“此言当真?”李兵忙道:“句句属实,岂敢虚言?”时磊咬紧了嘴唇,抽泣叹道:“我誓死效忠于他,竟是此等小人也?”于是一声喝道:“呀!”便昏死了过去。
待那时磊醒来,已经去了三四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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