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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齐鲁躲他不及,摔下马来,只锁眉怒道:“无耻小人!使诈欺我!”永昶冷冷一笑,已将剑架到了他面前,陈齐鲁被生擒,大军败退。
平阴城上,丁天逸看着丁良正捋须望着绝尘而去的夕阳叹息,自己也摇了摇头时,忽有力士前来报道:“主公!前部来报!”丁良急道:“讲!”那力士忙拜道:“陈少帅在东平与龙阳大军交战,不料中了奸计,被生擒去了!”丁天逸一惊,丁良忽然吐了口鲜血,倒了下去,天逸惊道:“父王!”却见丁良竟然微微笑了,天逸惊道:“父王……?”丁良轻轻咳了一声,方微微笑道:“我的儿,咱们真的错了吗?”天逸含泪叹道:“父王!何出此言啊!”丁良摇头叹道:“为父的,大……大限到了!”
夜深了,玄永旭到了狱洞里,陈齐鲁已经被穿了琵琶骨,吊在了洞中,见他浑身血迹斑斑,手脚上还滴着鲜血,永旭一缩眉头,眼里蓄满了泪水,只又含泪叹道:“何苦来呢?英雄在战场上厮杀半生,到头来除了一手鲜血,还能得到什么?”陈齐鲁慢慢睁开了眼睛,只微微道:“不要……在此惺惺作态了,有种……就,杀了我,杀了我……,我不会领你的情,恨不能手刃玄贼的首级耳!”永旭惊道:“你就真的这么恨他……?”齐鲁冷冷笑道:“玄贼无道,任意杀戮,天下人人得而诛之,平阴侯何错之有?无端又是一场厮杀,他……不是个暴君,……是什么?”永旭一颤,落下泪来,只低声叹道:“不要说了……,二弟依律,怕是要你遭受那抽筋断骨之苦,方肯赐死与汝,今既有怨,且年纪尚轻,何苦来呢?”齐鲁闻言冷冷笑了,永旭急道:“岂不知天下之事,本就是一片苍茫,谁人能辨得其中是非、谁人又能辨得后来成败?来世为人,做一个寻常之人便是,何必参与到这些事中,自寻苦衷!”
陈齐鲁闻言落下泪来,只喃喃叹道:“前时还在未了湖上吟诗作画,这会儿……!”永旭叹道:“那来生,再不踏入这江湖恩怨之中了罢!”话完长长舒了口气便欲离去,走到门口,却闻齐鲁叹道:“你……能帮我个忙吗?”永旭一颤,忙止住了步子,闭上了眼睛,竟闻齐鲁叹道:“杀了我吧!”永旭咬紧了牙关。
回到平阴,有仙官匆匆到了宫中,天逸正守在丁良床前,却见那仙官进来拜道:“主公!”天逸惊道:“什么事?”那仙官忙跪拜道:“东阿侯,晏驾了!”丁天逸惊道:“什么……?”看丁良却微微笑了。赢。玄建元年四十五年,黄帝纪元四千七百四十四年春,二月,平阴侯丁良病逝,朱丛友再起大军将近两万直逼平阴城下,丁天逸遵照丁良遗嘱出城请降,结果遭到朱丛友拒绝,丁天逸被生擒,在城门之上身中七十四箭而死,平阴之变告终,至此,玄锡维的雄图霸业,终于拉开了序幕。欲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八回宝德山梦天斗法天鹰洞金鑫托孤
第八十八回
宝德山梦天斗法
天鹰洞金鑫托孤
词曰:
一个是金身仙子,一个是玉兽奇珍,传的是天生的缘,终将情丝难断,手足难分,伏的是玉兽麒麟,驾的是雪羽神鹰,原来是缘的定数,落得恩义连绵,永世知心。
——《缘中缘》
且不说这诗间里鼓吹,但讲完了一段传奇,又是一段佳话,这日一早,到宝德山上,老人只看着院中练剑的刘梦天(字文琪,号崇德),点了点头,张芹(字玉颜,号鸣凤)过来笑道:“爷爷怎不多歇会儿,怎地早早起来了?还没做饭呢!”老人笑道:“芹儿啊,今儿一早我上玉京鸿法,你们且自己吃了就好!”张芹惊道:“爷爷又要出门?”老人方笑道:“元始派人来请,说要修封神榜,往日虽不要我去,今日恐有什么安排!定分天下的,要我去去!”正时梦天过来了,远远挥舞着宝剑笑道:“太爷爷!”老人听得顺他这娇声娇气的话儿,只笑看着,近了些方道:“今儿太爷爷不在家,要听你娘的话,陪陪爹爹,别到处乱跑去了,着时好保护你娘!”张芹听得不对劲,只哼道:“爷爷?”老人挥手示意她少问,便去了。
这张芹虽远望老人离去,只暗想道:“以往封神榜从来不惊动宝德仙境,爷爷如何今日吩咐天儿好好保护我?”看已下洞来,金鑫安睡其中,张芹一人进来,只开棺给刘金鑫(字玉斐,号紫龙)擦了把脸,梦天只进来道:“为何不叫醒爹爹,太爷爷要天儿多陪陪爹爹!”张芹笑道:“还是晚上你义父皇来吧!”梦天笑着摸摸脑袋,只道:“义父皇真好,关心爹爹,也疼天儿!”张芹过来搂住梦天只道:“想那时你伯父肯与你爹爹平分了生命,何等大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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