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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稳定,传出这种事去,对你的确不利,当务之急,先封锁了消息吧!”于是忙道:“回宫速令人重修先帝陵寝,日后,再慢慢查处原委!”崇文含泪点了点头,只看着初升的旭日叹道:“世间太多的无奈,挥之不去了啊!”一顿又道:“对了,千万不能让姐姐知道了!”炎衍忙点了点头。
看炎衍到了宫里,只传来了昨夜报信的那位仙官,锁眉道:“先帝遗骸被冲走的事,都是谁说过?有多少人知道?”那仙官忙拜道:“只有前班哨卫知道,老臣才去报于陛下的!”炎衍忙点头叹道:“这就好,把他们招入偏殿来,陛下赏你们些银两,回乡去吧!此事,再不可对他人提起!”那仙官忙叩头谢了出去了。少许功夫,一队哨兵随那仙官来了,正还有人低声笑道:“管他什么事呢,听说要给银子安家,就都混进来了,估计后陵哨兵营都来了!”便说说笑笑四五十人进了殿来,那仙官进来了,却不见炎衍,众人都纳闷呢,忽然,门都关了,众人惊时,顿时万箭齐发,矢下如雨,四五十人眨眼间全部毙命,炎衍只在门外含泪叹道:“对不起!”滴下泪来。
夜又深了,玄锡维独自到了后院,书房里有个能动的书架,见他轻轻一拍,移开了书架,后面有一扇门,进了去,是往下走的石壁道,走了好深,是另一个石室,也是间书房,正迎面书架中间有一块发着天蓝荧光的镜子一样的大石板,锡维过去了,用手一触,他便消失不见了,再现身时,已经到了一个小山洞前,四周是冰冻成水晶似的花草树木,洞口也是冰,淡蓝的清水窟三个字隐隐可见,进了洞来,竟然是两张冰床,洞内不大,四下钻石宝玉,却照的明亮,冰床紧挨着,上面躺着两个人,但看他们赤着的双脚正对着洞口,可见他们脚心上都有几颗闪烁的金星,锡维一颤,走了过去,那两个人,竟是早已死去的凤小子解林凤(字玉风,号秀龙)和太子金近(字浩琪),锡维舒了口气,落下泪来。
锡维坐在床头,忽然又想起了在幻境潭前看到的一切,雷劈天风帝皇陵,炎衍计杀群兵,一幕幕幻象出现在眼前,锡维却微微笑了,只又笑道:“文儿,长大了,炎小子也不错,他们都是大人了,没让朕,失望!放心吧,他们,能,好好的,治理好大淮了!一切,会好起来的,你,还是安心的睡吧!”轻轻笑了笑,看着睡得那么安详的解林凤,摇了摇头又走到了金近床前,却叹了口气,只低声道:“浩琪啊,朕,十七岁那年,认识了你,那时候,你也十七,朕,四十多岁的人了,你,还是十七,一万五千四百年前你十七,一万五千四百年过去了,你,还是十七!自,二老爷开天辟地,你与四方共生,十八万四千八百年了,你寂寞吗?朕,不过十六年前和弟兄们匆匆一别,却不知从此,知己已尽!朕,寂寞啊!”于是起了身来,走到洞口叹道:“每每下寒潭看看六郎、五郎他们,没事想想十四郎他们,还有,你们,可是谁?能再与朕,说说知心话乎?谁能陪朕解解闷?朕,现在是皇帝了!可是,朕得到了什么?”话完泪如雨下,泣不成声了,回看金近、解林凤,睡的还是那么安详。
圆月下,炎衍和解崇文到了宫门口,正闻炎衍叹道:“当年汶上一战,兵退栖凤林,先帝驾崩,玄锡维令武王朱洪鑫护送先帝回龙阳发丧,有明诏说,玄心正宗门下,三世之内,必须安葬于赢汶河畔,无奈,玄锡维苦于民心不定,破例,送先帝灵柩回大淮安葬,今日棺中是空,定是当年做了手脚,我看,只能回龙阳一探究竟了!”崇文咳嗽了几声,点了点头,只低声叹道:“你且小心就是,孤,等你回来!”炎衍含泪点了点头,只叹道:“文湘,保重啊!”便转身去了。解崇文只点着头,似乎在强忍着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微微笑了笑,待目送炎衍远去了,方捂住胸口咳嗽了会儿,吐出大口鲜血来,一锁眉头,含泪倒了下去,炎衍踏上云端乘风而去,不时只暗叹道:“文湘,等我,皇位是你的,谁也夺不去,等我回来!”
黎明,解崇文倚在门槛上,闭目流下了最后一滴泪,安详的死去了。解。淮听德二年,建元三十四年,黄帝纪元四千七百三十三年五月十三日,淮。听德帝解崇文病逝,享年一十九岁,无嗣子为后,大淮灭亡,消息传到萧山,大公主解婉如(字文晴,号妙德)当即口吐鲜血而死,萧山野狼萧鹏(字柯岩)带着不满周岁的儿子萧智翔(字缘清)埋葬了解婉如,然后,离开萧山,从此,浪迹天涯,朱洪鑫之子朱舒淇(字文玉,号誉德)入兵大淮,定都兖州,改国号为武,追封解崇文为大淮。世祖皇帝。
炎衍到了龙阳,在后山苦苦寻找了半月余,没有一座墓有可疑之处,汶河上下,帝王的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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