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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少年时,当时的黄山定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赵景年有恩于他,他后来进了海关局,两人就一直合作至今。因为赵景年的运作,黄山定的仕途一路高升,不到三十就坐上了海关局的一把手位置。多年的经营,赵景年早就为德盛的走私运作撑起了一把严密又错综复杂的保护伞,其中,黄山定就是那把伞的主心骨,有黄山定的接应,德盛的货柜进出海关如入无人之境。
“山定兄,这次是老哥我对不起你了。”赵景年徐徐地举杯说。
“赵兄这样说就见外了吧。没有你,也没有我黄某人的今天。再退一步说,赵兄当年也没有拿枪逼着我跟你一起干。无所谓谁对不起谁。”黄山定同样举杯与他相碰,稳稳地说。
这个人看起来很文雅,难以想象这个温文尔雅的人,竟然和走私犯罪集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一次,我看我们的东西可能不起作用了。我说真的,如果老弟你真的撑不住,想办法保自己吧,不用顾忌老哥我。”赵景年放下杯子,依然劝道。
“老哥这话就见外了吧。如今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出了事,难道我还能独善其身?”
赵景年心领意会,两人哈哈一笑。
一九九八年的春天,赵景年在云南边境一个小山庄因为拒捕,被警方击毙。
A市的报纸铺天盖地地报道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走私大鳄被击毙的消息的时候,李云龙收到一个古朴的木盒子,里面躺着一块玉佩。和陆宝宝身上那块不同,弯弯的月亮上面坐着一个女娃娃。
番外(二)
一九九八年的冬天,长江下游,一个刚刚经历过洪灾肆虐的小山村,在一个刚刚落成的新教学楼前,简陋的小操场上,有一群腆着笑脸的小孩子围绕在一个女孩身边。
那个女孩引着孩子们唱歌:“我独自走在郊外的小路上,我把糕点带给外婆尝一尝,她家住在遥远又僻静的地方,我要当心附近是否有大灰狼,当太阳下山岗,我要赶回家,同妈妈一同进入甜美梦想。”
到这里采访的A市新闻日报记者董慈,觉得这个场景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的温馨。但是这个女孩好年轻,而且皮肤白皙,还没有山里人特有的一口黄牙。穿着打扮也不似是这个山里人。
她问身边陪同他一起下来采访的教育局的工作人员,还有这个学校的校长:“这个女孩子是这里的老师吗?”
张校长笑着说:“她叫小陆,我们也不清楚她的来历,不过,她说她是代替捐助这所教学楼的无名氏过来验收我们新教学楼的,后来看见这儿缺老师,就留在这儿帮忙,说直到我们找到老师为止。”
“她在我们这,不仅做了音乐老师,还有美术老师和语文老师,多才多艺,孩子们下课都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围着她又唱又跳,可受学生欢迎了。”
张校长谈起这个新来的代课小老师,是满面欢喜。
他们这个山坳里的土山村,一场突而其来的洪水把他们的泥砖校舍都给冲垮了,孩子们都没地方上课。但是全省都是受灾的地方,到处都是等着重建的学校,他也不奢望立刻就有钱可以建新校舍,只要能给他点钱,让他修补好原来的校舍,让孩子们有个地方可以复课,他就满足了。没想到,几个月前突然接到一笔赞助他们学校的基金,让他重新给建新校舍。
这不?望着眼前这两栋新起的教学楼,他自己都还在激动着。对这个小陆的老板更加是无限感激。
记者无声地走近前去。
女孩坐在升国旗的升降台下的一方小水泥地上,一左一右,一边搂着一个小女孩,甜甜地微笑着倾听孩子们唱她刚才教的歌。
董慈有点感动,还有职业的敏感,让她立刻举起相机把这些笑容都记录下来。
她的举动被小朋友们发现了,他们好奇地涌到董慈的镜头前,对着镜头嘿嘿笑,有的还做鬼脸,扮猴子。
陆宝宝被他们的举动乐得不行,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上课的铃声响起,孩子们虽然不舍,但是还是乖乖地回到教室里面上课。
年前,陆宝宝离开小山庄。
飞回澳大利亚的玫瑰庄园,老管家又要给她很多的汤汤水水喝。每年的春天,她都要经历一次椎心刺骨的疼痛,然后虚弱得如同奄奄一息的病人,再要十天半个月才能恢复过来。她明白他们要她补身,就是为了抵抗病魔的。所以,尽管那些汤水难喝得要死,她都咬牙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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