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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悖逆而为罪不可恕,臣等立即着函勒令所辖拥兵城池,警示告之,以儆效尤。”
二王也是跟着说道:“臣附和护国公之见,梅竹二城反逆,绝非护国公本意,我等亦引以为戒,责令严加管制,绝不令类似匪夷之事发生。”
大王的双拳紧紧握在一起!
长时间以来的宠养终于令护国公大错特错,苏士压抑已久的愤怒也终于爆发,忽然转过身凝视着护国公与二王:“两位重臣,一个是护国公,一个是亲王,在这里口口声声誓言不犯,难道此次忤逆就此罢休吗?难道身为臣子的护国公毫无失察之责吗?哪日,犯兵再起,身为封主的诸王皆称自己毫不知情,那这封王还有何用处?!”
陈王惊魂出窍,一向飞扬跋扈的他丝毫没有意识到大王会怪罪自己!惶恐之下竟口中寒噤:“苏王……”
苏士容不得他说话,厉声言道:“时以势为先,昔日先祖封地是为了犒赏贤王,也为相互制衡不起争端,如今国泰民安,定当以强民为主,可是擅有兵权之人动辄起兵造反,臣下以为反倒是不合时宜,为势不容!”
廉盖不在,夫子丹与况鸣纷纷应是,力挺苏士。
这还了得,直接指责祖制!
诸王纷纷汗出,陈王门下隋王乃武将出身,毫无城府,黝黑脸庞浓须倒立,早已听不进这番言语,有着护国公之势径自站出吆喝:“苏士,你就是一个书生,不要以为自己是殿丞便在这里指桑骂槐,老夫听不得!”
苏士一笑立即责问隋王:“不错,苏士确属书生出身,不过苏某一心为南国大计着想,一心为大王伟业着想,倒是隋王,不将苏某放在眼里,试问你心中究竟以谁为尊?”
隋王已经不在乎陈王颜色,巨口一张喝道:“你个贱奴,老夫杀敌时你还是个嗷嗷待哺的崽子,如今却在这里质问老夫……”
“国士不再年高,隋王确有战功被先王封王,然近几年却在做什么,杀封城谏言文士四人,私扣军饷数万两,家中妃妾成群,以国财中已之囊饱已之欲,有可资格堂皇问责?”
“混蛋!只是区区两个小城逆反,你却在这里吆五喝六,断是做不得大事……”隋王彻底被苏士激怒,当众大骂。
“等等,”大王沉声说道,猛然瞪向隋王,“贱奴?混蛋?区区两城造反?那你是什么,你想令这天下多少人反叛才满意?”
隋王立即僵愣,正是这娇宠令他口无遮拦!赶紧低头回道:“大王……”
“够了!”大王已是怒火冲天,“拖出去,斩首!”
大殿之内一片惊乱,即便是苏士也是惊心骇神!
“大王不可啊,万万不可啊……”诸王人人自危,连声求情。
忍字头上一把刀!大王再度响起王后之语,猛然冲冠而起怒指隋王嘶声高喊:“斩了──”
陈王与二王纷纷上前,这属于王政,必须经由群王同意!
大王刷一声抽出侍卫之剑,厉厉指向隋王喝道,“你杀文官贪官银可是有王命在身?”说罢,将那长剑啪一声扔向台前,高声叫道:“冷凌!”
冷凌早已看不惯隋王所作所为,况且今日必须如此,立即喝令武卫:“拖出去,斩首!”
“大王……”隋王哀叫,“祖制不容啊,大王不能杀王啊──”
武卫拖着隋王打开殿门,陈王禁不住双手捏紧,可是忽然看见殿外布着近百名武卫,冷凌又是怒气冲冲,瞬间手又松下来。
“你们,”大王手狠狠一扫群王之处,“谁不允许,现在可以说,这隋王杀人犯上,本王定是容不得,刑不禁王,那便撤了他的王,诸王若是不准,自可当庭弹劾本王退位!”
人都已经杀了,再逼大王退位,除了陈王人人无法自保,纷纷垂头不语。
陈王知道形势已转,自己当然不允,可是目前除了自己余下的四王,恐怕无人敢应,二王定然坐守旁观,邓王与苏王目前有六人。瞬间,他感觉到自己孤单无助!
此时他已不敢再不可一世,遂紧要牙关道:“回大王,老臣管教不严,自有失责之处,附和撤除隋王之王……”
隋王,成为南国王朝数百年来第一个被大王斩杀的王。
邓王见时机业已成熟,况且一心想着自己儿子入殿为亲王,升为副殿丞,立即侧身向前说道:“大王请息怒,老臣有话要说。苏王方才所言极是,这天下平和了,兵权散乱乃是祸事,一旦起干戈伤得都是自家人,这王啊,无论多大都是南国的王,是大王的王,拥兵自重只会擅起异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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