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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
“不在,已去陪大王赴宴!”
“赴宴?哪里?快喊镇关来!”
片刻,镇关跑到,先是弯腰行礼:“见过公主!”事实上,他们的公主正在文图后背睡觉。
“你可知大王与三公主去哪里赴宴?”文图意识到不妙,刚要去抓镇关的衣领,想到自己已非这里的官职,忙落下手不断揉搓,一副焦急神态问道,不过充其量也是挟公主问事。
镇关倒是从容镇定,瞧一眼文图身后,没有什么动静,还是恭敬作答:“回公主,今日午时大王来到边关巡查,而后携总镇关去往咯宁部落,据称咯宁部落长将自己的女儿献给大王为妃,这是喜庆的事儿,不知公主一行为何如此慌张?”
文图一听脸色突变,大声喝问:“咯宁部落有多少兵力?”
镇关如数家珍:“六千五百!”
“你立即带领八千精兵前往咯宁部落!”文图厉声吩咐,此去咯宁较近,再者一旦有变非比寻常,绝非以多胜少。
“这,回公主,”镇关为难,仍是以对公主的口气说话,“边关兵马调用五千以上,皆需总镇关之命,何况,何况四公主……”那意思是四公主年幼,别说五千,就是一兵一卒也不能调遣。
文图见状,只好忍痛割爱般掏出北王玉佩,高高举起,不容辩驳吼道:“马上调兵!”
镇关将军抬眼一瞧,竟是北王之玉佩,立即俯下身去,双拳在握,恭敬答道:“遵命,大王!”这玉佩的分量自然与王玺一般,在草原上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别说一个小小镇关,求林在此,也必得言听计从。
文图见镇关迷惑不解,急速说道:“接到密报,北王参宴恐有变故,故命你带兵勤王;如若流言,此举之责由我与公主承担,绝不牵累镇关大人!还有,一旦有变,观其形势,立即冲进咯宁大帐,拦者立杀!
“是!”
文图刚要上马,又落下前腿,转身吩咐道:“还有,今晚禁止任何人出入边关,凡发现后无论何人,立即扣押,详查有无异物,如有,即刻上报王殿……”一边说着,一边纵身上马,身体一紧,红图驹奔往西北……
北土之上,绿草苍茫,细风轻抚,如同绸缎飘起落下。
文图已是大汗淋漓,无心欣赏这生来也未见到的美景,不断叫着:驹儿,莹儿令你快些!心里虽是不忍红图驹奔苦,可是北王与乌兰公主安危在先,一旦遇难,以求林的脾性,定是率兵挥师南下,人间战场,惨绝人寰,更何况此时的乌兰公主,已然是他的未婚妻!
咯宁部落主帐内,一派张扬。灯火通明,推杯换盏,牧女歌舞连连,一旁鼓乐齐鸣。古老的部族舞蹈千篇一律,可是众人依然赏心悦目,不断指着,笑着,评着。
沉重铿锵的鼓声“咚咚”传来,敲道痛快之处,牧女的腰眼便急速扭动,淋漓尽致地体现着草原粗犷而奔放的劳作;帐外烟熏火燎,烤炉之上翻滚着油汪汪的羊腿、牛排,滴滴落油在炭火中激起“刺啦啦”叫声,排架时高时低,万不能欠一丝火候,稍稍焦黄,发出浑厚的香气方准入桌……
席内,北王豪放大笑,不断倒入奶酒,吞着大块的肉,嘴角已经泛出油腻。
这时,咯宁族长克匋起身来到大王餐台前,端起酒樽冲着乌兰说道:“乌兰公主,你也饮些米酒,很是香醇!”他弯腰敬献,笑得合不拢嘴。
“我饮不得酒!”乌兰还礼推辞,顺势瞧一眼北王求情,一向都是如此,北王从不劝解自己的王妹进酒。
“诶,王妹,”北王这次却一反常态,稍稍颌首以示不满,“这是兄王喜酒,少饮些便是!再者,克匋一心忠于王殿,已经下令择日交出兵权,这可是北土内的第一例啊,其意可表,来,兄王陪你就是!”北王端起酒樽。
克匋近日上奏北王,着意将自己的长女敬献给大王为妃,为表忠心,同奏,咯宁部落兵马全部归于北王旗下,相当于解散了咯宁兵权,意味着独政不再。这也极大刺激了北王的雄心,一旦成为先例,一定还有其他部落奉献兵权,逐渐必将一统北土,再无担忧。
乌兰很不情愿,将眼前米酒饮下稍许,而后冲着克匋微微示意。
克匋见公主眼前的酒樽中确有减少,便侧身为北王又斟一杯,恭敬说道:“恭贺北王成喜,虽我咯宁不再,不过所有的咯宁族人绝不后悔,一定会效忠北王,与大王一同享受太阳神的恩泽,克匋再敬一杯!”
马上成为王丈的克匋还是谨小慎微,毕恭毕敬地扬脖而干,北王仍旧哈哈大笑,大手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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