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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身?”
护卫显然很是不满,无意再理会。文图见城门紧闭,身后说不定又有追兵,便低声说道:“陈王府陈长主派我前来,有急事进城,我已连续数昼夜未做停歇,不知……”
“陈长主……”护卫未等到文图说完,失口说出,立即放下长枪,半信半疑盯着文图,说话声音却低微起来,“敢问可有凭证?”
文图心中大作惊叹,难道这军马之人也如此看重陈莹儿?也难怪,当年陈王一路北上,陈莹儿巾帼须眉,连战连胜,自是不忘爱戴士兵,她的地位早已根深蒂固,想着,便将陈莹儿令牌取出。
“大人!”两位护兵同时弯腰示意,再抬起头来,二人竟是舍不得放手那令牌,你我互相抚摸珍爱,“恕下官眼拙,万万不可告知陈长主!”
文图心酸不已,点头应是。既然如此,文图叮嘱:“若有人提及我二人,万不可泄露!”
“大人放心,即使砍我二人头颅,也不会说出半点消息,”两名护卫异口同声,随即仰头指令,“开城门,有公务!”
城门徐徐开启,文图上马向护卫辞别,竟瞧见二人业已唯唯诺诺,倒向是与亲人告别,自己也是心潮翻滚,不是滋味,遂扬马进城。
片刻,一队人马赶到,带头之人下马奔至护卫身边,掏出令牌喝道:“二王都尉,尔等可曾见到一男子背负童子入城?”
护卫答道:“大人,未曾见此等模样之人进入。奉掌城令,因边临北番,夜间无令牌者一律不得入内。大人,要进城吗?”
说完,护卫转身准备告知。
“不必!”都尉喝令,说完回身上马,“追!”带领手下返程追去。
都尉看上去三十岁左右,杏眼浓眉,脸色严峻不可侵犯。他驾马奔回路口,见一群人正候在那里,正是暗害符侍卫一家的刺客,遂下马审视众人,阴声问道:“你们可知符侍卫与那男子说了什么?”
那位头领与增援而来的一位头头上前回道:“绝不会说什么,那老家伙不知我等是何来历!侍卫已死,那小儿也不知道什么,不知都尉大人否将余下的赏银……”
都尉抬起头巡视一遭眼前的刺客,喃喃吟道:“若非符侍卫识得本都尉,哪会有活口留下?!”愤怒之际忽然一摆手!
瞬间,身后的兵勇拥出武器冲了上来,都尉也是猛施身手,不出半刻,一群杀手荡然无存,尸体横布……
“追!”都尉上马,看也不看死人一眼,御马向南奔去!
(正文 第008章 为妻赋名)
第009章 赌坊借银
长街夜半,人色稀少。北城与北土之疆濒临,自然添上一层阴暗,眼下凛冬严寒,更是显得凄凉,沿街的门窗紧紧闭着,极少透出光亮,冷风不断吹袭沿街的挂物,一些牌坊和垂灯便发出叮当响声,除此之外一片死寂。
文图停马一家酒店门前,小二立即跑颠上来侍奉,像是现代泊车一般,将红图驹牵至马棚喂理,引领二人入内。
“客官要些什么,本店应有尽有!”
“来两份……”文图刚想说意大利面,这里绝对没有,也绝对没听过,“两份热面,二两白酒!”说着,便将背带松解,抱过符柔一起坐下。
“二两?”小二大为不解,“本店的酒是上好的十年秋梁红白酒,二斤一坛,不可拆封。”
“来一坛,再上些肉来!”他已是数日未曾粘荤。
“文图哥哥,”符柔听见二人谈话说道,但很是胆怯,“父亲大人说,御马之人少饮烈酒。”说罢,伸出胖乎乎小手习惯地摸索开去,不过很快又缩回去。
文图一怔,如此小小年纪,已然懂得如此道理,甚感欣慰,刚想说无妨,今晚就在此停歇,又一想,老婆的教育责任在自己,两人不可能在大王图长留,便低下头俯在斧头耳边换做白话说道:“父亲说的对,以后呢,还有饮酒不驾车,驾车不饮酒;没事,今天晚上我们就在这里住下!”
符柔没听明白这句话,但还是点点头,不再说话,因为眼睛看不见,点头方向正好对着提酒而来的店小二,好像很满意好酒上桌,弄得小二偷笑。
文图自知不能先吃,便将热面翻搅,尽快冷却,随后用嘴唇试试,证实温度适中,并将面条用竹筷夹断,一点点喂符柔;随着,夹起一小块牛肉试图喂给符柔,可是她断然咀嚼不碎,可以后单单吃面,岂不毫无营养?
一咬牙,文图夹起半点青菜和牛肉放在一起,自己咀嚼几下,定是可以下咽,便喂将过去,符柔痛快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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