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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之前解除邪之咒。”
羽罹的目光竟有些不知所措,他以为楚天翔在寂缡心目中还算有一个比较有分量的地位,因为寂缡很尊重楚天翔的师傅殇痕。
他还真的没有想过,如果寂缡把楚天翔当做棋子,对待他的本质态度会有什么变化。
羽罹突然无话可说,寂缡不告诉他轩辕寻的位置,陆承影就无法解除封印。他只能按照寂缡的说法去做,其实他早就明白,什么族长与长老地位平等,他们一直都是被寂缡操控的罢了。
羽罹看了寂缡一眼,沉默地走出殿堂。
他在努力地思考,解除封法剑的方法,除了剑客亲自解除,还有什么。
去城郊帮助楚天翔。
楚天翔。
!羽罹的脑海里迅速闪过四个字,石化之枪。
然而战士的石化之枪不同于剑客的封法剑,战士高攻剑客高防,石化之枪控制不好力度甚至会让陆承影丧命。
如果是他——会不会有问题。
城郊的气息有些惨烈,所到之处一片寂静,遍地鲜血。尸体杂乱无章地横铺着,堆积着,高飞的秃鹫在半空盘旋,它们想飞下来对这满地的尸骸大快朵颐。
然而却不敢。
一个身体燃烧着火焰的少年,正平静地坐在一块岩石上。虽然毫无动作,他的身上却散发着凛冽的杀气,他抬眸,有血滴从睫毛上掉落。
对于楚天翔来讲,墨骋带来的第一批人并不算多,质量也并不算高。
楚天翔的下颌微微扬起,目光注视着靠近自己的白袍少年,少年的目光有一丝急切。
羽罹靠近那个满身是血的人,淡蓝色的治愈光芒笼罩住蓝发战士全身。“楚天翔。”
“嗯。”楚天翔的目光绕过羽罹,向他身后望了一眼,目光中多少有点失望的成分,然而语气却很淡。“族长没有来?”
“走吧。”羽罹没有正面回答他,他知道对于对一切处于初学阶段的楚天翔,在心里有一种莫名依赖寂缡的成分。
“去哪?”
“救人。是剑客的封法剑,需要你的石化之枪。”
“谁?”
“陆承影。”
“嗯。”
脚下浮现一个暗红色的光圈,两人被迅速传送。
陆承影在无泪城大殿门前站着,头顶依稀可见一个“封”字。
“不怕我失手吗?”楚天翔走近陆承影,笑容里多少带着点阳光的味道。
陆承影怔了怔,然后坚定地,一字一句地说。“只要你想,一定不会。”
楚天翔点点头算是默认,手上凝聚着一种淡紫色的光芒,与石化之枪混合。
一道红光仿佛从天际传来,硬生生地劈在陆承影头顶那个悬浮的“封”字上。
却无声。
悬浮的那个字先是从中间裂开一条缝,然后缝隙逐渐扩大,满是裂纹。那个发亮的字碎成一小片一小片,像灰尘一样飘洒不见。
“解开了。”
“刚才那是什么光。”
“伤害反弹,如果失手伤害会加倍反弹到我身上。”
“……”
“救人是不能失手的,不是么。”
☆、混战
有时效的隐身药水在鬼谷先生那里统一被记录,因为隐身药水的数量稀少,所以每一瓶都被绘制成一张特质羊皮纸画卷上的一点。
墨骋眯着眼坐在方桌一旁,桌上铺着一张颜色微微泛金的方形羊皮画卷,画卷上的画面是龙城最鼎盛时期。来来往往的行人漫步于街道,大大小小的商贩整齐统一,龙城中水流潺潺,儿童在水流边嬉戏打闹。
羊皮画卷并不大,但引人注目的是它的上色。它不是由线画成的图案,而是由不同颜色的点集成的。山峦是青色的,闪光的亮点,太阳则是金色的,水流是蓝色,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衣着不同,但都是由颜色差异的红色亮点构成,看去并不突兀,却异常好看。
此时,墨骋的眉峰微微一挑。因为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有半数的亮光骤然消失。
“全灭吗?”墨骋的声线压得极低而缓,没有半分情绪起伏。
鬼谷先生目不转睛地看着画卷上的行人,手指在画卷上划出一道墨骋看不懂的符咒,然后恭敬地开口。
“是。”
墨骋的唇线浅淡地勾了勾,有那么一丝不易觉察的讥讽。
“虽然那些人战斗力不高不值得可惜,不过也真是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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