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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往事。赵文和周晓影站在旁边静静的听着。
“九五年,我手下有个战士复员了,他在飞豹呆了也是整整五年,是我当年最得意的手下,后来因为他是独子,家里有老父母需要照顾,他主动提出要复员的。虽然我很舍不得,但也没有办法,像他那样的级别部队还不给解决家属问题,只好放他回家了。现在想起来真正后悔啊,要是不放他回去就好了,就出不了事了。”燕建军拍着自己的头顶说道。
赵文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已经过去了,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我能主宰得了的,只要问心无愧就足以。”
“那个战友回家以后,在他们县城里找了个银行保安的工作,当年就要和他女朋友结婚的,结果就在结婚的前一个多月,却出事了。她女朋友是他县城政府招待所的一个服务员,有天上夜班结果没回家,第二天被发现死在了招待所的楼下,下身没穿裤子,而且已经是血肉模糊的一片了。我那个战友知道后立即报警,当时就把那作孽的小子给抓住了,本来要是一般案件的话,虽说这是伤心事却也没办法,能抓住罪犯就很安慰人了。没想到那小子的父亲极是有权有势,不知道使得什么法子,把县里、市里以至于省里的公检法全部买通摆平了,那小子刚进去两天就被放了出来,公安局说是没有证据证明人家犯事了,而开始还给作证的招待所经理、服务员全部改口都说没见到那小子干坏事。都说我战友的女朋友是因为想不开而自杀的,至于的血肉模糊竟然说是因为从楼上摔下来不知道碰到什么地方给弄的。”燕建军虽然表情平静,可赵文从他的眼里明明白白的看出了不甘、愤恨、心疼。
“我的好战友在部队里就是严守纪律的好同志,因为在飞豹部队的第一课就是服从命令,所以严守纪律、法律成了流淌在他们血管里的血液了,可就是因为守了法律却把他全家都害死了。当时他不服公安局的说法,将尸体运回家,说要到北京去做尸检,就在他去雇车的空档,县里的公安局局长带着近一百人将尸体从他家里抢出来,直接送到火葬场火花了,甚至火葬场都没要家属的签字,他老爸老妈因为不让公安局的带走尸体,结果一个人被打断了肋骨,一个人被打的脾脏破裂,当时就不行了。”燕建军的双手握拳,咯咯的响个不停。赵文表情自然,周晓影却已经听的呆了。
“可公安局的还说他老爸老妈妨碍执行公务,要将两个老人抓起来劳教,不料一个因为伤势太重,没到医院就死了,另一个因为想不开,也在家上吊了,等我的战友回去的时候,一具尸体变成了两具,真正是家破人亡。即使这样他还依然相信法律,相信会有人给他做主,他当时留下了女朋友穿着的内裤,上面还沾有那小子的体液。我那站友带着证据去了省公安厅做检验,在他想来只要这个案子明白了,他父母的冤情就能说清楚,不料省公安厅竟然得出结论说是内裤上的精液不是那小子的,而是我那战友父亲的,接着将我战友逮捕说他诽谤,判刑三年。结果我那战友竟然连父母的遗体都没法入殓就直接被投进监狱了,他父母的尸体还是邻居们花钱帮忙入殓火花的。”燕建军说着,伸手揉揉眼睛,深吸几口气,却不能止住眼中的泪水流下来。
“我战友受不了这个憋屈,仗着身手高明竟从监狱里跑了出来,没想到人家这是人家给他下的套,等他从监狱刚刚出来的时候,直接被岗哨上的狙击手打穿了肠子,他挣扎着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帮他报仇,话没说完就死了,可惜了我的好战友,凭着他的身手,整个县城里所有的武警合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就是相信会有人还他家清白,结果把自己的命也丢了。”燕建军连连叹息。
“我听完电话,直接就从基地里赶到机场乘飞机到他那里,等我到他县城的时候,他的尸体也已经被火花了,因为再也没有任何的亲属,结果骨灰也被当作无主骨灰处理掉了。我在当地呆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凭着军人的身份偷偷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的清清楚楚,到他百日的时候,我潜到作孽的那小子家里将那小子的四肢、睾丸捏成了一段一段的几节,将抢尸体的公安局长的脊椎打成了七八十截,将在监狱里狙击他的那个狙击手的双手双眼全部摘走,做完这些我带着他女朋友的那条内裤连夜跑回部队里向我的首长和军事法庭自了首。因为这件事闹大太大,那小子的当市委书记的老爸也因为经济问题被双规了,自省到县有二百多公安民警被开除,而我也因为犯下大事件被直接开除军籍,遣送回老家,要不是我的老首长拼了老命保护,估计我也被判了十几二十年了甚至是死刑了。”燕建军唏嘘不已,伸出衣袖摸了摸泪水,他的那些个保安手下都也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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