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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心地,更可以说在肆无忌惮地痛饮着博让西葡萄酒。陌生人穿过人群,又走过庭院.随后一直来到通往红衣主教那儿的楼梯平台。
吸引他向这边走的十有八九是灯火,以及年轻侍从和仆人们忙忙碌碌的情形。不过火枪的移动和哨兵的喊声使他站住了。
“您上哪儿,朋友?”哨兵问。
“我上国王那儿,”陌生人镇静而高傲地回答。
士兵叫来法座的一名军官,那军官用低级官员给求见大臣的人指路那样的口气说了下面这句简单的话:
“对面另一座楼梯。”
军官撇下陌生人,又开始了刚才被打断的谈话。
外国人什么也没说,朝指给他看的楼梯方向走去。
这边既没声音,也没灯光。
黑暗中可以看见一个哨兵象幽灵似的来回走着。
周围静悄悄的可以听得见他脚上的马刺碰在石板地上发出的响声。
这哨兵是被派去为国王效劳的二十名火枪手中的一名,他象一座雕像,呆板忠实地在站岗。
“口令?”卫兵说。
“朋友,”陌生人回答。
“有什么事?”
“有话对国王讲。”
“噢!噢!我亲爱的先生,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国王睡了。”
“已经睡了?”
“是的。”
“没关系,我必须跟他讲话。”
“我对你说,这不可能。’
“可是……”
“离开吧!”
“是命令?”
“我用不着跟您解释,走吧!”
这一次哨兵讲话时做了一个威胁性的手势,但是陌生人象脚下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
“火枪手先生,”他说,“您是贵族?”
“我有这个荣幸。”
“那么,我也是贵族,贵族之间应该互相尊重。”
哨兵放下武器,他被这话语中所带的威严给战胜了。
“请讲吧,先生,”他说,“如果您向我请求的是一件在我权力范围以内的事……”
“谢谢,你们有一位军官,是吗?”
“我们的队官,是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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