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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他的两位个下属相互看了一眼,然后点头,其中一人蹲下从床下抽出一只小小的箱子放在床上,我忍不住去看,只见一个人一只手从箱子里拿出一只注射器,另一只手托着一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是晶莹的液体。
看着那针管里渐渐吸进去的液体,恐惧在我心里晕染开来,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而另一个人已经压制住我的手,挽起我的袖子。“你们放开。”我挣扎了一下,但是徒劳。
银色的针头在昏暗中闪着寒光,只觉得手臂如同蚂蚁咬过一样微微一痛,那管液体就缓缓推进了我体内。
他们办完事马上就出去了,门后的人也一起出去了,整个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密不透风的床帐盖住了我,寂静中我只听到我沉重的呼吸和心跳的加速。全身不能动弹,手臂也没有什么感觉,我不知道他们注射到我体内的是什么,我想大概过一个或者两个小时身体就应该有反正了。然而比我想象的还要快,只不过半个小时,我感觉到头昏沉沉的,精神变得慵懒,我睁开的眼开始疲倦,我眯了眯眼睛想要把眼睛合上。
好困,好混沌。
我愈渐狭小的视线里出现一个人的影子,他对我笑,温柔地叫我的名字——“青瓷……”
“蒋……”我望着那个影子轻轻地唤出一个字,影子却随着合上的眼睛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终,消失了。陷入一片黑暗。
我又做了同样的一了梦,还是金陵,还是在秦淮河,还是那道水阶,水阶旁还有那条船,只是船是空的,没有船夫,也没有那个熟悉的声音,水阶的青石上上,摆着的是一杯冷掉的茶,而波光的倒影里,我身着戏袍,凤冠珠晃,白光流华。
我水袖一挥,朱唇一张,“ 君情何浅,不知人望悬! ”
“正晚妆慵卸,暗烛羞剪,待君来同笑言。 ”
唱着,水波慢慢上涨,似潮似雾,渐渐爬上我的戏袍。
“向琼筵启……”
一句未罢,潮水已淹到我的腰间,冰凉彻骨,我依旧是唱,“ 同心不舛,怎蓦把人疏远! ”,我心里突然涌出一种感觉,感觉岸上有人在注视着我,我转身,张开的手臂旋出水波圆弧,水光潋滟,岸上……却空无一人……
感觉手臂微微刺痛。再次睁开眼睛那两人又出现在床边,而手臂处扎着银色的针头。
我想这药竟然药死不了人,只会让人昏睡为什么还要不停的注射,哪怕我还没有醒过来。
“他醒了。”其中一个人说道。
另一个人一边注射一边说道:“说实在的,我真不知道这个办法行不行,蒋沐会为了这个戏子把东西给我们吗?”
“给不给我怎么知道,”另一个人扫了我一眼,“我们只管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觉得我这里写的很扯==有木有
☆、第三十三章 花容憔悴君堪摘
束缚我的绳子解开了,但我出不去,门外有人守着,我去那层厚重的窗帘后的窗子被木板钉得密不透光。这里就像是牢。
除了一日三餐和注射那些莫名的药物,再没有人进来。
我隐隐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端起茶杯喝水的时候竟然感觉端不起茶杯,手指无力,“啪!”茶杯就摔在了地上,水花四溅。
背一靠在床上人就变得瘫软。我也不知道我在这里度过了几天,只是这一天我发现我下不了床了。
我是在睡梦里被身体的难受催醒的。
难受,很难受。
“嗯……”
我忍不住哼出声来,呼吸变得急促,似乎有什么东西压着我的肺让我呼吸不出来,身体发冷,像是被浸在冰水里,骨头上又似乎有蚂蚁在啮咬,没有被大一棒扎的疼痛,而且是针在一点一点地推进去,然后在肉里翻搅移动,痛,麻,痒,不知道如何形容。
只觉得,不如死了算了。
“哼嗯,啊……嗯……哈……”我抱紧双臂,身子也在床的中央蜷成一团,额头全是冷汗,手心也是,背上也是,难受,浑身难受。
我的手臂被自己揪得发痛,但再痛也盖不过身体的难受。我止不住喃喃:“冷……嗯……”
“咔。”门突然开了。
来的人自然还是那两个下属,他们一顿,看着床上的我,笑了两声,“好了,有瘾了!”
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抱着手臂咬紧了牙,尽量不发出声音。
两人走近,从提着的箱子里拿出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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