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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个人为什么一再抓走小孩?瞧,那对夫妻多担心又多伤心呀!”她同情地看着,急欲去寻回儿子的那对夫妻俩的背影。
古天翔咬了咬牙,“小林也差不多快因梅儿……他女儿的事而崩溃了,来到这镇上已经个把月的时间,那人不只没离开,仍继续犯下罪行,而我们仅能一再的看着那人逍遥法外,却不能回予反击,实在是让人沮丧。”
看着他,她不禁想到,他是不是在抓到犯人后便要离开?或是那犯人一离去,他也会跟着离开镇上?这么一想,沈忆萍的眼眸不由得暗淡了下来。
发觉她神情有异的古天翔,问:“怎么了?”
沈忆萍连忙打起精神,对着他勉强一笑,“没什么!只是觉得很同情。”她本能地隐瞒自己真正的情感。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为了不让古天翔发觉自己的异样,沈忆萍直视着他问道:“你晓得那个犯人抓走这些小孩的目的吗?是为了贩卖?”她毫不自觉,此时的自己竟然不再因他的注视,而不由自主地脸红。
古天翔神情愈发凝重地答道:“如果只是被贩卖了那还算好,就怕……”
“怕什么?”
“近百年前,武林中曾发生了一件事。”
沈忆萍无法理解他干嘛说起百年前的事,她问的又不是那些陈年往事。沈忆萍忍不住在心底嘀咕。
“那时曾有个醉心武学的男子,为了让自己的武功能够达到无人能敌的地步,他拼命的习武,那时候的他,是个令人钦佩的人物,只是……后来的他却误入歧途,成为让人闻风丧胆的魔人,他的武功在那时的确也是无人能敌,可是……所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无数的小孩成了他武功更上一层的工具。当时被他抓走的小孩不计其数,而且没有一个可以活着离开,你知道那些小孩的下场是什么吗?”
沈忆萍知道那绝对不会是她喜欢的答案,可她依然忍不住好奇地问:“是什么?”
“全身血液半滴不流,脑壳子被切了开来,脑髓全被那人给吃了。”古天翔道。
听完古天翔的话,一股恶心感顿时由她的胃翻涌而上。
“呕……”沈忆萍弯下身开始干呕。
古天翔拧着双眉,他并不想吓她,只是这事实本就令人不舒服。古天翔轻拍着沈忆萍的背,关心地问:“你还好吧?”
吐了好一会儿,沈忆萍才脸色青白地抬起头说:“天呐!好恶心……请你下次不要再引起我的好奇心了。”
古天翔皱着双眉,感到有些无辜,问的人是她,想听的人也是她,结果说得他好像是坏心肠的人似的。
“我实在不知你会骇怕……”他忍不住反驳。
“是女人就会觉得可怕。”她噘着嘴,理所当然地说。
面对她那模样,古天翔真是哭笑不得,感叹自个儿干嘛不对其他的女子有感觉,反对她起了情愫?
然而,他又忍不住在心里对自己说!
不过也来不及了,付出的感情就像泼出去的水,怎么也收不回来……
万里无云,看起来清朗无比的天气,微微吹来的却是闷热的风,吹得令人不舒服,可在炽热的烤晒下,聊胜于无。
此刻,望着外头的沈忆萍正拿着纸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偶尔还拿起手绢拭汗;而因没什么客人上门,坐在里头的小二及章伯,则一脸快热晕的模样,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整间客栈内,大约就属天天驻守在二楼老位子看书的古天翔,最不受这闷热天候的影响,丝毫不见他鼻尖或额角渗出半点汗水。
就在沈忆萍、小二及章伯快睡着时,大半个月没见到人影儿的白文郎匆匆地回来了,而他的身后紧跟着每日早出晚归的小林。
总着一身白衣的白文郎,似乎已有多日没好好整理过仪容,除满脸青黑的胡髭外,就连身上的衣衫也这儿黑一块,那儿污一片;而小林则一脸有气的无力沮丧的模样。
沈忆萍见他们一回来便毫不迟疑地直往二楼去,心底隐约也知道可能又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招来小二及章伯,“小二,你先去弄些饭菜给白大哥送去。章伯,麻烦你烧些热水,送到白大哥房里。”
待沈忆萍觉得他们可能已经谈得差不多时,才禁不住好奇地跑去探个究竟。
沈忆萍一到他们那桌旁,便径自坐了下来,望着古天翔问:“事情有什么进展了吗?”
古天翔一见到她靠近,且目光连落都没落在白文郎或是小林身上,心里头不禁涌起心满意足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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