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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那么介意那天晚上的事,如果你觉得我完全不符合你的妻子的标准,我说过,我们的婚姻只要你喊停,我便给你自由,这句话永远有效。
郁宛西急地说完,便腾腾地跑上楼,留下木然挫败的邵士森,在拐口处,郁宛西停下脚步,背着声说道:“邵士森,我们离婚吧!阳阳也足够大了。”说完郁宛西走进房间反锁好门,这一晚的闹剧够了。
终于还是说了出来,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这原本就设想好的结局,本不应该由任何的不舍和心痛,可是为什么在心脏口的位置上还是泛着隐隐的酸楚与疼痛,毕竟是生活了六年多,纠结了六年多,也曾连着心脉共同因喜而喜,因悲而悲,也曾携手迈过最艰难的时月,也曾有过无数个缠绵悱恻的良辰美景,只是走到最后一切都毫无意义。
邵士森一下瘫坐在冰凉的楼梯上,她终于还是说了离婚,他这六年多的时间里,他一直小心得维护着他们的婚姻,他不知道为什么最终还是走上这一步?到底问题出现在哪里?他们也曾有过默契的时候,有过恍惚间的幸福,他以为他一直都懂她,一直等她用时间来接受和默认他,他一直欢雀地以为情况会慢慢好转,不管曾经她是多么刻骨地爱过一个人,都会在蹉跎的岁月里慢慢忘却,他们总有一天会成为心灵相通的夫妻。
可是什么时候开始,情况在慢慢地逆转,反其道而行,她一天比一天抗拒,在他一步步地成功中,对他是越来越冷漠,漠不关心,甚至鄙夷,原以为她是因为他的早出晚归,有时候迫不得已的应酬才生气别扭的,可是原来并不是这样的,即使他偶尔彻夜不归,在衣衬上刻意沾染胭脂水粉,她也是漠不在乎,默默的洗掉,从来都是不闻不问。
他在她的冷漠下心灰意冷,他们的关系也在彼此的拉锯中恶化,可即使这样,他也没想过离婚,甚至害怕离婚,因为她不知道,她对他而言不仅是现在的妻子,少年时的梦,也是他一辈子的爱人,只是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在他心里从来不是郁宛琪,他爱的一直是她,郁宛西。
他对郁宛琪是一辈子的愧疚,他做不到在她死去后,为了自己自私的爱,而去努力撇清和她的感情,如果是这样,不光郁宛西看不起他,他自己也会看不起自己的。
………【第109章权衡的爱情】………
第二天早上,待郁宛西起来时,楼下已经空荡荡的,唯有那个玻璃杯滚落在地上,濡湿了一滩地毯,她不知道邵士森是今早出的门,还是半夜就出去的?既然很快没了关系,也用不着她关心多问。
郁宛西走过去弯腰捡起杯子,玻璃杯还完好无损,只是裂缝的是他们彼此的心还是这段牵强的婚姻?
之后的几天,邵士森更加变本加厉地彻夜不归,郁宛西坚持不以任何理由给他打一个电话,依然如往常一样两点一线,穿梭于花屋和家里,郁宛西觉得小玲的心事越来越重,一天之中常常精神恍惚。
直到有一天,郁宛西开着车等红灯时,看到风度翩翩的卓逸正和一个年轻气质的女子临窗而坐,彼此目光相视间那悄悄抖落的甜蜜任谁也看得出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郁宛西终于明白小玲精神恍惚是为何?
再见小玲时,郁宛西想加以劝导,话到嘴边不知从何说起,她想到邵士森曾经说过,“这世上没有完全的善与恶,只有自私或者更加自私,自私没有错,只要不去伤害到别人的前提下,那自私更是理所当然。其实每一个人做事都会自我衡量,也会用同样的称去衡量别人。小玲不惜一切代价跑出自己的家乡,也要还债悔婚,自然因为她对阿勇没有感情,但谁能说她根本就是从心底看不起阿勇,她觉得阿勇根本配不上她,所以当卓逸正走进她的世界,她受宠若惊,对她而言这跟平步青云没什么区别,与其说她爱卓逸正爱得无法自拔,倒不如说她是沦陷在自己的幻想里,幻想卓逸正能娶她,从此成为堂堂正正的城里人,成为所有同村人羡慕的对象。而在这物质横流的时代,卓逸正也不是生活在自由与爱的渴望年代,他的心中也有一把计较的称,他有很多选择,他大可以选择那些和他同步行驶甚至家境比自己还要优良的女子作为一生的伴侣,既没有一大帮穷亲戚的拖累,也不会受亲友们的鄙视和不理解,甚至对方家庭还可以一起与他承受房贷,你说他何乐而不为?为什么非要吊死在一棵光秃秃的树上呢?”
那一次邵士森的长篇大论,让郁宛西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可以将感情和利益契合得如此天衣无缝的人,竟然还是那个曾经唯唯诺诺斯文有礼的邵士森?
“不要用这种目光看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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