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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那个,那个阳阳睡着了。”应书静回过神慌乱地解释。
“嗯,那应小姐,出去吃饭吧!”郁宛西客气地回应。
待郁宛西和应书静刚走到客厅,几个男人已经开始醉言乱语,高声喝道,其中一个男人扬着酒杯非要拉着邵士森干杯,邵士森显然也有些醉了,脸泛潮红,用最后一点理智拒绝再喝杯。
那醉汉环绕住邵士森的脖子,满嘴的气吹在他的脸上,淫意地说道:‘邵总是怕今儿晚上喝醉了办不了正事了吧!”
一群男人一听这话都哈哈大笑起来,平时工友们说些色彩笑话也习以为常,另一个连忙站起来关切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喝醉更好办正事呢。”
又是一阵哄笑,应书静总是女孩子家,听着这话不免脸红,郁宛西也有些窘,邵士森抬眼看到郁宛西,四目交际之间,也不知道传送的是怎样一种情愫与心理。
酒过之后,工友们终于喝足吃饱,纷纷要告辞,其中一个临走时还不忘调侃。”我怕我们再不走,我们邵总可要等不及试这新房了。”
除了应书静,几个人又是一阵哄笑,另一个醉醺醺地拍了拍邵士森的肩膀,不怀好意地淫淫笑着,说道:“邵总,晚上悠着点。”
邵士森也有醉态,依着郁宛西的肩,不知道是真的无力还是故作夸张,其实他是真的舍不得这样亲密地依偎着她,轻嗅着她间所散的花香,她的每一种味道都让他依恋。
应书静最后回头看着依偎在一起的邵士森和郁宛西,车子渐渐开远,他们的身影也渐渐沉入了暮色之中。
………【第七十六章且醉且放纵】………
“邵士森,你醉了吗?”郁宛西不喜欢邵士森身上的酒味,似有若无的酒气喷在她的脸上,让她一阵阵不舒服。
邵士森依然有气无力地依赖着郁宛西,郁宛西没办法只有将他扶进房间,重重的身体一下倒摊在柔软的床畔上,郁宛西转身之间,被邵士森拉住手腕,身体一下站立不稳,也倒下去,不偏不倚地压在邵士森的身上,接着紧紧被他的手臂扣住腰身,重重的酒气喷在她的脸上,“宛西,不要走。”随后铺天盖地的吻倾覆上来,带着酒醉时的无赖和霸道,容不得她一丝的拒绝。
郁宛西左右闪躲,“我去帮你找毛巾。”
“我不要毛巾,我要你。”邵士森开始醉酒装疯,他知道自己真醉时只会不省人事,什么都不知道,可现在他清楚地知道怀里的人,此时此刻吻着的人不是郁宛琪而是郁宛西,他真正爱的郁宛西,如果前几次他和郁宛西在一起时有时还深存着对郁宛琪的沉沉内疚,可是现在这一刻,借着似醉非醉的朦胧,借着酒精的麻醉,他再也不想去想郁宛琪最后一刻,用最后一口气,最后一丝力量死死地咬着他的手,直到血肉模糊,郁宛琪含着腥甜惊悚的血迹斑斑,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恨你,这辈子都恨你,可我更恨自己,那么爱为什么总是那么伤。”郁宛琪在如若游丝间说完这最后一句,惨白泪迹斑驳的脸上流过一道新的泪痕。
郁宛琪走的时候,眼睛依旧睁着,嘴角含着的不知是邵士森手上的血还是自己咬破唇时的血,医院的白纱曼妙起舞,灼灼光芒隐约曼舞在郁宛琪再也没有一点血丝的脸上,只有嘴角那抹渗出的红色和床畔上的滩滩血迹诡异地漫舞着这世上最恐怖最血腥的舞蹈。
郁宛西不知道邵士森有多少次在睡梦中被这样的血色之舞给惊醒,他是欠了郁宛琪的,欠了一辈子,却再也还不了,每一次和郁宛西在一起,他也受着最痛苦的煎熬,在爱与内疚中,不是孰轻孰重的问题?有时候也不过是内心的固执斗争。
可现在这一刻他不想再清明,不想再留出那么一点理智去做良心的斗争,这一刻他只想要她,告诉她,她才是他一生的执着,是他完全的爱。
“宛西。”他依然喃喃地唤着她的名字,手臂的力量紧了再紧,仿佛要将她嵌入他身体内,生生不再分离。
他的唇比任何时候都要烫灼,覆在她的唇上,他淡热的舌头,攻略她所有的爱恨是非,她想好吧,就这样吧!即使她现在扮演的只是郁宛琪,她也需要他,那似爱非爱的情与欲。
夜静静的,风轻轻的,落地窗纱飘渺而起,轻扫地面的拂尘,郁宛西静静地依偎在邵士森的怀里,听着他深深浅浅的呼吸声,在静谧入睡的夜里也沉沉睡去。
………【第七十七章幸福背后】………
早上醒来时,邵士森见郁宛西还沉睡着,她睡着的样子甚是可爱,微张着嘴,两颗虎牙悄悄地探出头,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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