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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逼着呼尔赤将实情告诉他之后,朝着天朝的方向跪下痛哭了一场。
古有伯牙为知音钟子期一死而断琴之美谈,宋越之于孟清漓,丝毫不亚于子期之于伯牙。
呼尔赤知道伤痛无法避免,但逝者已矣,他只能默默陪伴在孟清漓身边,充当安慰。
大悲之后,恢复了理智的孟清漓最后还是对呼尔赤提出要求,「我还是要回天朝一趟。」
呼尔赤闻言一震,「为何如此坚持?」
孟清漓转过身,与他面对面,眼神清澈而坚毅,「这是我欠宋越的,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
「但是、但是他已经死了……」
孟清漓的神色黯淡下来,「但无论如何,我都要去确定一下。」
呼尔赤惊异道:「难道你觉得他没死?」
「世事无绝对。灏王的信送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两个多月,虽然宋越的躯体被灏王用寒冰保存,但也不可能连一点腐化都没有。灏王在信中不是有提到他看着现在的宋越,觉得他还像活着一般吗?」
「但这希望太渺小了。
孟清漓安慰似的拍拍呼尔赤的手背,「我不能因为希望渺小,就不去尝试。」
「那你要什么时候回来?如果你永远都找不到让宋越苏醒的办法?你什么时候,才再回到我身边?」呼尔赤将脸埋入他的肩窝,轻轻蹭着,像是要汲取最后的温暖。
看着呼尔赤小孩子心性的举动,孟清漓的心顿时变得软绵绵的。
听着这样一个霸道的人,说出这样妥协的话来,他就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大概都要被这温柔绑住了。
「给我一点时间,如果在我竭尽全力也无法救回宋越之后,我就回来……摩勒,还有你,我也是放不下的。」
「真的?」呼尔赤问道。
孟清漓点点头。
呼尔赤想了一会,「你说的『一点时间』大概是多久?」
没料到他会这样问,孟清漓一顿,思索起来,但他自己也说不出个期限。
「三年,这是我的极限!」呼尔赤见他沉默不语,担心逼急了,他就会像以前一样想方设法地逃走。清漓如此机灵,他能守住一次,不代表就能守住第二次。
见他做了让步,孟清漓凑过脸去,亲了亲他的脸颊。
「五年!宋越与我相交至深,也是因救我才被抓,我不能心安理得的无视他的苦难而生活下去。这是横在我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障碍,这件事情不解决,谁都不会有幸福。」
「五年……你真狠心……」呼尔赤紧握的双手浮现道道青筋,终究还是无奈的松了手。
孟清漓看着他那双带着几分伤感、几分不舍的异瞳,叹了口气,「我真是舍不得你……」
接着,便凑上前,唇碰着呼尔赤的。
很自然的,两人唇舌相交,那是一个动人至极的吻。
在王庭又待上了一周的时间。
离别前,孟清漓整日陪着摩勒。
这小家伙大了不少,牙也都长全了,会说很多简单的句子。
在孟清漓不辞辛苦的纠正下,摩勒终于不再叫他「娘娘」,而改口叫小爹爹,大爹爹自然是他的父王呼尔赤了。
虽然知道小家伙什么都不缺,但孟清漓还是让卓琅给他做了很多衣服,那件用羊皮缝成的小袄子,摩勒最是喜欢。
卓琅知道孟清漓的心思,便一古脑地把今后几年的衣服全给摩勒做齐了。
孟清漓抚摸着这一件件小衣服,心中百感交集。
这几年,是看不到摩勒的成长了。
此刻的摩勒正在侍女的陪同下,在帐外的草地上追蝴蝶。
呼尔赤回到帐内,看到凝视着摩勒的孟清漓,心中也是一阵酸楚。
终于还是到了要分别的那天。
呼尔赤抱着摩勒,送孟清漓离开王庭。
跟在他身边的随侍,都是呼尔赤亲自挑选的精英。
「这些随侍,你一路上看着,顺心的就留下来。到了天朝那边,景德帝定还会给你配侍卫。」
景德正是赵廷灏的帝号。
孟清漓点点头,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呼尔赤怀里抱着的幼子。
摩勒年纪虽小,却聪明得很,仿佛知道他的小爹爹又要离他远去似的,把小脸埋在呼尔赤怀里啜泣,也不哭出声,赌气般不愿意把脸露出来让孟清漓见见。
孟清漓心如刀割。
「摩勒?摩勒?」凑近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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