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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到寰亭?呃,就是我发现你,又扶你下来的地方。”
“有歹人行刺朕,朕只带一名随身太监,歹人太多,寡不敌众。慌不择路中,避进密林,蜇伏了许久,听得歹人远去,即欲现身回宫。谁成想朕才飞身而起,后背便被人重击一掌,朕气血上涌,当即不省人事。醒来之时就看到你在旁边。”
哇,一口气说了N个句型,音质清越,好听得紧。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好不好?他是在说朕,太监,行刺,回宫是入戏太深?
“你有心上人了么?”
这孩子怎么万变不离其宗啊?蓝翾摇头:“NO。”
唔?他满脸期待地等着她的答复。
“我说NO啊,NO就是没有喽,你听不懂?”她眯细美眸:问题好玩了。
“你没有心上人?”他双眸一亮。
“没有。不过你一定要这样说话么?嫁人,订亲,心上人?明明很多新新词类任君选择,你选得却都是古色古香的,不会累?”
唔?他黑眸坦白得如同晨昏散步时凑过来向你示好的狗狗。
“你说有人行刺你,是谁还记得吗?”会不会问太多了?牵涉到杀人灭口范畴了么?
“是之谒!”他澄澈如月的眼睛骤然涌起枭厉之色,“之谒”那两个字似乎是被仇恨浸泡而出,听在人耳中犹能嗅出血的气息。
“打住,打住!”她喊停:太可怕了,就在方才,前后几秒,丰采如玉的少年郎好似基因突变,成了另一个人,残酷、冷虐,血光满面。天啊,她还是比较喜欢新好男人或者阳光男孩。“别管什么枝枝叶叶了,吃饭呗,我做的饭虽然称不上天上人间独此一家,可也不是人人都有福份享受的。”
“芳龄几何?”他好孩子模样十足。
这厮的变脸术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罢。芳龄几何?“有没有人告诉你不可随便问女孩的年龄。我呢,肯定大你几岁就是了,小朋友。你到底要不要吃饭呢?”端过他面前的粥碗,盛了满满一汤匙递到他嘴边,“吃。”
他亮闪闪的黑眸瞬也不瞬地锁住她,乖乖启唇将匙上的粥大口吞下,另一匙随后跟到,直到一碗粥见底,她才当完成一超艰任务地长舒口气,“搞定。”
“你为何尚未成亲?”仿着她先前的样子,从方盒里抽出一片纸巾拭唇。
MyGod!到底是捡来一个怎样执着的家伙?她的终身大事有劳过他小孩子操心了么?“不为什么!通俗一点说呢,是缘份未到;流行一点说,是要充分享受单身的自由;老套一点说,是我的真爱尚未出现。唔,还有,不客气一点说,是本姑娘的孤家寡人与否不关你事!答案既出,任君选择。”
他那两道将他俊美面容勾出三分英气的长眉深锁,气恼之中不无担忧:“此地到底隶属何国?你竟敢自称孤家寡人,不怕你们的王上杀头吗?”
杀头喔,好怕。她不好意思地嘻嘻一笑:“咱们的王上哦?‘辛亥革命’结束了中国几千年的封建王朝统治,顺便也请最后一任皇帝大人下了宝座。‘朕’‘孤’‘寡’这些个字眼除了是电视剧中皇帝先生们的专用名词,其他时候随我们高兴,任何人都可以拿来玩玩。”
“你们此地,没有王权?”匪夷所思,他凝眉不解,自语道,“淦、畲、郴哪一国也不会纵乱至斯罢?”
我女权倒有,成心忽略他附后的自言自语,“喂,你昨夜说过你的血大多是吐出来的,吐血非必寻常,你确定你那什么劳什子药丸有效么?趁本姑娘良心未泯,还来得及送你上医院。”
“朕身着护体软甲,刀剑难伤要害,亦能化去上乘内功的三分力,否则早就让那掌要了性命。而百草丸是伯先生集上百种护脉药草体炼而成,专愈内伤,加上内功调息,估计五日后可恢复六七成。”
如果是演戏,这家伙是入戏太深了。从善如流有何不可?“软甲?莫是传说中桃花岛主的镇岛之宝软猬甲?内功调息,是九阳真功还有九阴真经?”
他摇头,“软甲名谓‘双丝甲’,由天蚕丝与琰城金丝织就而成,是先王亲手为朕着上,为每一任煊王所袭。朕的内功调息法是伯先生传授的吐纳之术,非九阳真功亦非九阴真经。”
一板一眼一一回答完所询,倏在脸色丕变,“你连问两个问题!”
哈!她啼笑皆非,翻了翻白眼,打个“请”字手势。
“你喜欢朕么?”
这位口口声声“朕”“朕”的小朋友是有兴趣演一出“游龙戏凤”吗?“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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