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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锐让人眼前一亮。来人快步走到涟漪身前,撩衣襟单膝跪倒,恭敬行礼道:“见过堂主!”
“司马先生!”风烟不觉惊呼出声,眼中全是疑惑和不解。
涟漪忙伸手相扶,浅笑着道:“司马先生来的好快!先生不用多礼,快去见过二殿下!”
司马睿方起身,朝风烟弯腰深施一礼,“见过二殿下!”
风烟起身还礼,“司马先生好久不见,快入座吧!”复而转头看向涟漪,脸上的表情亦惊亦喜。
涟漪示意司马睿坐下,朝他一拱手道:“现下有一事想拜托先生!”
“堂主,有事尽管吩咐!”司马睿恭敬道。
“二殿下,两日后要出征柔然,我想让你随军为殿下出谋划策。恐以先生之能只是举手之劳,可这不是堂中事务,是我私下之托,不知先生可否愿意?”涟漪浅笑着朝司马睿拱手相邀。
司马睿原本平静无波的面容上,淡出笑意,有着些许了然,看看身前两人,点头道:“堂主但又所命,不敢推辞!必尽绵薄之力!”转头朝风烟道:“承蒙二殿下看得起,愿追随殿下!”
风烟亲自斟了一杯“妖娆”敬司马睿,转首对涟漪道:“这下倒是把我弄糊涂了,你和司马先生是怎么回事?还有他口中的堂主是……”
涟漪将她和“明月堂”的渊源大略讲了一遍,却刻意避开了一些与“明月堂”无关紧要的江湖纠结,只讲了她成为“明月堂”堂主的经历。
半响,风烟才从那段传奇的经历中回过神来,频频点头,唏嘘不已。
花开满楼(本章完)
一月初八,晨时,天寒地冻,整个乾都还陷在沉睡之中,城郊点将台附近,已有数万兵士执戈而立,盔甲分明,颇为壮观,场中不见任何喧哗,数万人竟同一人般,仿佛连呼吸都一致化一,当各人呼出的空气,因寒冷形成的白雾散去,肃杀的气氛,让人感受到了大战一触即发的冷冽气息。
风烟将牵着的血汗宝马交予兵士,一展血红色披风,大步踏上点将台,一身银盔银甲,敛去了温润文雅,取而代之的是令人仰视的威严气势,那凝重稳健的身姿,平静无波的面容,仿佛只要拂袖一挥,便可见千军万马,寒剑浴血,攻城略地的气势。
点将台上众人早已等候多时,当风烟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时,皇上接过侍从手中宝剑递于风烟,他郑重的单膝跪地,剑眉一挑,双手恭敬接过,复而站起转身,单手将那柄象征兵权和皇族尊严的“飞龙九天”剑举起像众将示意,鎏金的剑身,在徐徐升起的阳光照耀下放出异彩纷呈的光芒,一条活灵活现彩龙,绕剑缓缓游动,龙头朝上跃跃欲试的气势破剑而出。台下数万人,銀甲執戟,齐声应和,喊声划过破晓的天空,一时间群情激奋,斗志高昂。
风烟满意的看着台下众人振奋的状态,轻抬左手示意,场下声音戛然而止,伸手拿过一旁侍卫端来的一大碗酒,置于胸前,将其缓缓泼洒到脚下,祭告天地。而第二碗酒则置于胸前,示意与众将士同饮,台下众将也纷纷接过酒碗,豪气干云的一饮而尽,一腔热血男儿的豪迈皆在此时显现。
此时众朝臣也纷纷过来敬酒,风烟都一一饮过,笑着答谢,眼光不时在人群中搜索,并未看那人身影,轻声一叹,心若明镜,他知道她的心思,她没有来,若是她来了,那便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执拗而骄傲的女子,虽已料到,但一经查证实,仍免不了若有所失。
清雅依旧是一身红衣,在群臣之后娓娓而来,面容间一抹娇红,几丝羞涩,向风烟敬酒,低声嘱咐着,众人见状均知他两虽未成亲,但皇后懿旨已下,也并不见怪,都纷纷回避不再上前。风烟不知低声说了些什么,清雅眼中的媚色愈发深沉。
点将台远处,群山连绵间的一处城防上,白衣女子,牵马而立,风猛烈拂过女子的衣衫和长发,宽大的衣袖随风舞动,任长发飘于脸颊。女子将眼光落于旷远处,追随着那个银盔银甲的男子,看他跪地接剑,看他举杯尽饮,依稀能够想象他那绝然而惊世的风姿,此刻所有的风采和瞩目都该属于他,而她只愿远远的看着,默默地相送,即使他不知,也看不到,亦无所谓。
乾朝历来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但凡丈夫出征或是领兵,妻子均可前来敬酒相送,以慰离别之苦,此时不论男女之别,也是女子唯一可以和朝臣一起参与的国家政事,亦是乾朝以仁治国的方略之一。这也是涟漪不愿意出现在这个场合的原因,不是不愿当面相送,而是骄傲如她,不愿同另一个与风烟有婚约的女子,并肩而立,仰视着他,寻求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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