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广印光法师文钞白语解对照第二回(第4/7 页)
恩泽的人,各自要报答佛陀的恩德。重刻明宋文宪公护法录序
岁在己未,奉化玉仙孙君,刻宋文宪公全集成。又将专阐佛学诸作,依莲池牧斋所订之护法录,于全集中挑印之。有不相接续者,则另刻之。以二集各送观宗谛闲法师一部。
民国己未年(1919 年),浙江奉化的孙玉仙居士,完成了刻印《宋文宪全集》。又将宋濂居士专门阐述佛学的着作,依照莲池大师、钱牧斋所订的《护法录》,在文宪公全集中摘出来翻印。有不相连贯的佛学文章,就另外刻印成一本。将这二种集子各送一部给宁波观宗寺的谛闲法师。
(光)往观宗见之,不胜欢喜,祈为代请护法录一部。初孙君拟另刻护法录板,祈谛师作序。师以日与学徒讲演台教,不暇命笔。孙君因(光)之请,遂托谛师命(光)勉作。
我到观宗寺见到这二本书,非常欢喜,也希望代请一部《护法录》。最初孙玉仙居士打算另外刻印《护法录》的模板,祈请谛闲法师作序。谛闲法师因为每天与学生讲演天台教法,没有时间写序。孙玉仙居士因为我想请一部《护法录》,于是转托谛闲法师令我来写这个序。
(光)心被茅塞,见等面墙。何能发挥乘愿再来,现文雄宰官之身,即身口意三业,写华严大经,以宏佛祖心要之道乎。然既蒙见委,敢以陋辞。因略论其举世疑议之大关节而已。
我的心中如同茅草堵塞而不通达,见识如同面对墙壁一样局限。怎能发挥宋濂居士乘愿再来,现文豪官吏的身份;即身口意三业,写《华严经》,来宏扬佛陀祖师的心要之道呢?然而既然承蒙委托,不敢因为我的浅薄而推辞。因此大略论说其中大家都有疑惑议论的大要关节罢了。
至于其文之雄浑辨博,圆融直捷,发明儒佛之心宗,永为人天之眼目处。直同杲日当空,有目咸睹。正不须(光)之管窥预告也。
至于文章的雄浑辨博,圆融直捷,阐发明示儒家佛家的心宗,永为人天眼目的地方。就如同太阳当空,有目共睹。不须要我以管观天来预告啊。
序曰,阿弥陀佛,久证菩提,安住常寂光土,常享寂灭法乐。但以众生无尽,我愿无尽之故,不离寂光自受用土,遍入十方无尽世界。普现色身,度脱众生。或显或密,或折或摄,必期于究竟出离二种生死而后已。
序文说:阿弥陀佛,久证菩提,安住常寂光土,常享寂灭法乐。但以众生无尽,我愿无尽的缘故,虽不离常寂光自受用土,而又遍入十方无尽世界。普现色身,度脱众生。或显说或密说,或折服或摄受,必期望众生究竟出离分段、变异二种生死而后已。
所谓善根未种未熟未脱者,令其即种即熟即脱。应以何身得度者,即现何身而为说法。其道大事广,罄海墨而莫书。
所谓:善根未种、未成熟、未解脱的众生,令他们即种、即成熟、即解脱。应以何身得度者,即现何身而为说法。其法道盛大,事迹广浩,尽大海般的墨水也不能写完。
姑以文宪公一事,以明其概。按文宪与释幻灭作血书华严经赞序,末后自叙宿因曰,无相居士(文宪道号),未出母胎。母梦异僧,手写是经,来谓母曰,吾乃永明延寿,宜假一室,以终此卷。母梦觉已,居士即生。今逢胜因,顿忆前事。
姑且以宋濂文宪公的这一件事,来说明其中的大概。按照宋文宪为释幻灭作《善继禅师血书华严经赞序》,最后自叙宿因说: “ 无相居士,(这是文宪公的道号)未出母胎。母亲梦见异僧,手写《华严经》,来对母亲说:我是永明延寿,你借给我一间室屋,让我写完这卷经。母亲的梦醒来,无相居士就出生了。如今正逢胜因,顿时记忆前尘往事。”
余诸着作,亦辄叙述。而世之拘墟者多疑之,谓永明乃弥陀化身,岂弥陀化身者,生死犹未了耶。既以写经借室,考之文集,未有题跋,得无虚受此身,莫偿宿愿耶。
其余诸多着作中,也每每叙述到这件事 (是永明大师的转世) 。而世间见闻狭隘的人多生疑心,认为永明大师是阿弥陀佛的化身,难道阿弥陀的化身,生死还没了吗?既然因为要写经而借室屋,考察宋文宪的文集,没有 (写《华严经》的) 题跋,不是虚受此身,没能偿还宿愿吗?
予谓此正所谓以凡情测圣智,不但不知文宪,又何尝知永明与弥陀哉。极欲发挥,愧无妙笔。然词取达意,何妨直谈。
我认为,这正是所谓的以凡情测度圣智,不但不知道文宪公,又何尝了知永明大师与阿弥陀佛呢?很想要发挥一番,惭愧没有高妙的文笔。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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