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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素粮!
再次合上眼睛,他觉得自己其实有点暗爽──对象从身材到长相都是自己喜欢的类型,酒店有人准备好,没从他身上出一分钱。除了没戴套套,其他都可以算是极为完美的第一次经历。想著想著他捂著嘴开始偷笑,压在身上的人动了动睁开眼睛。
王诀一睁眼就看到怀里的人背对著他,肩膀一耸一耸,鼻子里发出哼哼声。他吓的一激灵,立马坐起来,磕磕巴巴的开口:
“不是……我说……你别哭啊……”
周梓铭身子一僵,不吭声了。
王诀见他不理自己,更加紧张,赶紧凑上去可著劲儿的安慰:
“你看……这做都做了……还能少块肉不成?你说是吧……”
周梓铭笑的更欢,脑袋埋在枕头里,愣是把笑声演变成委屈的哭泣声。对方顿时傻了眼,准备拍上他肩膀的手僵在半空。
王诀今年29,再过一年进入特级钻石王老五行列。头衔他都已经想好了,就叫“洁身自好单身权贵”。他16岁那年发现自己不喜欢女人,高中毕业就花著父母的钱去GAY BAR钓鸭子。一直玩到25岁,这期间可谓风云四起,名声在外;小半个圈子里哪个没听过他王大少的名字。谁要是掷地有声的报上王诀这两个字,保不齐多少个小0脱了裤子在他卧室门口排队。要说就这麽牛B轰轰一人,圣诞树的年纪一过突然转性了,非要子承父业,辉煌人生。周围狐朋狗友全比著中指嘲笑他,就李明卓仗义,拍拍他肩膀道:“你到还有良心,知道不要把父母的家底儿败光。”
从此,当年的西门庆洗心革面,专心的做起柳下惠,一做就是4年。虽然这期间王诀也偶尔吃吃肉,但大部分时候都中规中矩老实做人,尤其这半年都快老僧入定了。这倒是也让父母省心不少,想著总有一天还是能期待他抱个美丽媳妇儿回来。不过王诀自己心里明白,肉是不吃了,但不证明他就非要吃蛋。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时也必须要说回来。叫的爽的小0他见过,爽过後抱著枕头哭的,没见过。王诀的大脑里奔腾过一群表情诡异的羊驼後,终於停留在一个事实上
──他的宝刀,老了。
将手沈重的落上对方纤细的胳膊,王诀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他有点後悔自己的一时冲动:
“你别哭……我负责还不成麽……”
周梓铭心情好了很多,憋著笑扭著眉毛转过脸,一脸纠结的对上王诀那张苦瓜脸。
“王总……做都做了……还哭个什麽耗子啊……”
嘴里打著结,周梓铭尽量让自己显的悲惨、悲情、悲伤欲绝!
这回,该轮到王诀哭了。他侧过身躺著,尽量躲开对方那刀刀锋利的眼神,脸上写满痛苦。
没安慰过人,王诀这辈子就没安慰过人。等真要说这话的时候,舌头在嘴里连拌了几次蒜,也不知道要说啥。
周梓铭的眼神不饶人,怨毒的刺上他那厚度刚好堪比城墙拐弯的脸皮。面对如此强烈的怨念和深厚的恨意,王诀终於开口了,尽管这话一出口肯定是一场血雨腥风:
“一大老爷们儿,怎麽娘们儿唧唧的……屁眼都被艹过多少遍了,还装什麽黄花大闺女……哎哟!!!!”
周梓铭脚上肯定没长眼睛,他屁股还在疼,这一脚踹下去顿时半个身子僵在那里再动不了一下。王诀捂著腰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哼哼著,看著对方铁青个脸,勉强後退两步扶著墙站起来:
“你要的了下脚这麽狠麽……我就开个玩笑……”
“滚……”话到嘴边变的虚弱,周梓铭气到没了力气。
“我又没说不负责……你至於麽……”
“滚。”再次坚定口气,还是那一个字。
“反正你和别人做也是做,和我做也是做……我挺喜欢你床上的样子的……从了我呗……”
“滚!!!!”撕心裂肺的吼,那绝对是发自内心,自灵魂深处的怒吼。
──再不跑,就等著横尸野外吧。王诀识时务,特识时务。慌乱抓起自己的衣服胡乱套上几套,扶著墙踉踉跄跄的逃出去,直到跑进电梯,他还有点犯傻:
“个麽搞个419,怎麽还弄成这样……”
'4' 你才直男!你全家都直男!
周一早上一上班,所有人都惊了。自打他们王总上任以来,就没今天这麽精神过,连头发丝儿都在发光!好似被关了多少年的劳改犯重见天日一般。
陈晓沐拿著笔记本电脑和一摞子文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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