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郯钧修点头,“幸亏你爷爷的风流帐还不少,不然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摆平。”
“是了,最后姑姑嫁给了她还是男儿身时的贴身护卫,也就是姑爹。”看来向人当初想必暗通款曲许久。
“姑姑现在人呢?”一直沉默不语的冷刀突然开口。
“大姐和姐夫隐居塞外,很少回庄里,最近的一次还是在你们十岁生辰那天。”
“难怪姑姑那么粗鲁。”她果真是男人当太久了!郯肇亭啧啧有声地说:“我老觉得奇怪,当初是不是爷爷用恶势力逼迫姑爹娶妻的,不然他怎么会想不开娶了个男人婆。”
小时候他和肇啸最怕见到她,她也不管他们年纪还小,硬是把他们丢到书房学习算帐,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他们两个全睡在书房里。
“肇啸,我告诉你啊。”他顶顶弟弟,勾着他的肩说:“你现在什么都忘了,所以不知道芸姑姑的厉害。你一定要记得,以后如果遇到她,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躲,千万别让她逮到,不然你可惨了。”
冷刀神色略异,脑海里全是郯钧修刚才所说的话。若他所说属实,师父为什么要骗他?
“对了,你左胸上那个水仙花形胎记有没有变大?”误以为冷刀是因为忘了以往的事而伤心难过,郯肇亭连忙带开话题。
冷刀诧异地看向他,“你也有?”
“我才没有。”郯肇亭一脸“幸好我没有”的得意模样。
“一个大男人身上有朵水仙花能看吗?”
“原来这就是水仙花。”冷刀失神地抚着灼热的胸,隐约问耳边回荡着熟悉的声音,让他心口发热,胸前的胎记也越来越灼烫——我在你身上下了胎记……水仙花……要生生世世记住我……不能忘……生生世世“肇啸?”郯肇亭在他面前挥挥手,“你还好吧?”
“我没事。”冷刀回过神来,眼神复杂地看向两人。
若他真不是郯肇啸,而是郯钧修双生兄弟的遗腹子,他们又是如何得知他左胸上有个水仙花胎记?
他真不是郯肇啸吗?冷刀忍不住怀疑起先前师父告诉他的事。
如今听到内容完全不同的故事,他心头只觉得千回百转,已不知何为真、何为假了。
看来,要查明真相,办法只有一个。
“那位林姑娘后来还有联络吗?”
“有啊,她现在和家人住在苏州。”
冷刀默默地在心中盘算,要解开他的疑惑和身世之谜,他必须亲自跑一趟苏州,拜会他的“娘亲”才行。
见冷刀破灭荒地愿意和他们多说几句话,郯肇亭开心地提议喝酒助兴。
于是三人趁着酒兴,开怀地天南地北地乱聊,父子三人头一回觉得如此亲近,同时又惋惜往日所错过的亲情。
而郯钧修和郯肇亭也因为聊得太开心而忘了妻子所交代的要事,仔细询问肇啸和魅儿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袭魅不明所以地看着比平时还要忙碌的仆役来回穿梭大厅,挑挑眉走进大厅。
“魅儿,你来啦。我正要让人去请你来呢。”殷莲儿欣喜地站起身,迎向他。“来,我帮你介绍一位世伯,他是郯伯母的义兄柏绅伊。你没见过他,这几年他一直在关外发展,好一阵子没回京城了。”
殷莲儿温柔地笑着,将一旁身着华服、面色阴柔的中年男子介绍给袭魅认识。
“本来他收到肇亭和黧儿成亲的喜帖就起程从关外赶回来,没想到临时出了点事,以至于错过了婚宴。”
“这位是——”柏绅伊疑惑地走近袭魅。“我们好像见过?”
“大哥,他是袭魅,我们都叫他魅儿。魅儿是黧儿的弟弟,也是东然大哥的独子。”殷莲儿拉过袭魅,开心地说。
“他是东然兄的儿子?黧儿当年坠崖失踪的弟弟?”柏绅伊诧异地提高音量,一脸不敢置信。
“是啊,大哥,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吧。”
每回只要想起魅儿幸运地逃过一劫,她就忍不住开心地想落泪,是以没注意到柏绅伊过度的惊讶错愕。
“的确是很不可思议。”他的眸光阴狠地闪了下。
“可不是吗?当年魅儿掉下悬崖,大家都以为没希望了。没想到老天保佑,让魅儿幸运地获救,虽然受了重伤,可是最后还是否极泰来。”殷莲儿笑着看向身旁的袭魅,“魅儿,大哥虽然没和你爹拜把成功,可是当年和你爹也是肝胆相照的好朋友,你赶快叫人。”
袭魅有些失神地看着柏绅伊的眼睛;他的习惯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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