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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从,已是他的本能。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又是双线作战啊?俺恨双线作战,倾之乃赶紧踢灰多穆回渤瀛吧,要么初尘乃千里寻夫去吧!!!
嗷嗷~~~
矫诏
【章六】矫诏
夏夜,天地间燥热得严丝合缝,一丝凉风也透不进来,暑气肆无忌惮地膨胀,毫不知已触到了高悬于九天之上的锐利风刃。寒光乍现,胀满欲望与虚浮的天空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血口。狂风大作,忽东忽西,鼓噪着锦衣云绣、宽袍大带
韩夜作势推门,忽听屋内有人言语,便侧身躲在一旁。
“大人,左都中计,二十万虎贲军已经越过了凤脊山。”
过了很久,“嗯。”有人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韩夜正等下文,却又是半晌没有动静,心头倏然闪过一念,“不好!”他暗叫一声,双掌拍开房门——“砰”,应声而倒的是一具七窍流血,面色铁青的尸体。
韩嚭抬头看他一眼,微微皱眉,低头翻了一页书,不悦道:“怎么是你?”
韩夜蹲下检视那人的身体——已是毒发攻心,气绝身亡了。
“父亲!”努力压抑着极度不满的情绪。
韩嚭将书撂在一旁,不重,却是摔在韩夜脸上,“为父做的事,不用你管。”
“我不管?”韩夜心痛,“父亲与左都政见不合孩儿不管,可父亲执意要因一己之私害死二十万人,会遭天谴的!”
“砰砰”,大敞的房门被风吹得来回扇动,两声巨响。
风烛摇曳,明灭不定。
韩嚭眼皮微翻,似笑非笑,只极尽嘲讽地吐出两个字,“天谴?”若真有天谴,排在他韩嚭前面的人还多着呢!
韩嚭起身,绕过书案,跨过尸体,越过韩夜,轻轻关上房门。转身拍打韩夜的肩膀,循循说道:“夜儿,你记住,只要手中有足够大的权力,天,能奈你何?!”
垂下的衣袖中,双手止不住的颤抖,“父亲权力再大,大得过陛下吗?”
“韩夜!”韩嚭提高了嗓门,制止了儿子可能的、大不敬的后话。
韩夜缄默,可内心并不平静:如今的陛下不是当初的凤都王,他以武功出身,怎么会轻易使军权旁落?他放心将大权分予韩左两家,正是因为两家不合。韩家、左家看似冤家对头,却其实唇齿相依,左都若倒了,下一个还能是谁?
“好了,”韩嚭轻声安抚儿子,说道,“听说那个叫赵青的也在军中。”
“赵青?”韩夜长眉微蹙。
“不错,”走回座位,“就是在云螯险些害你当场被擒的赵青。”对韩夜的色胆包天、恃宠而骄,韩嚭懊恼无奈,可又是将他放在心尖上宠爱纵容。韩嚭一笑,似在询问:上回没能治得了他,这次为父叫他有去无回,你可解恨了?
韩夜嘴角抽动两下,笑得很勉强:或许他并不那么想让赵青死
韩嚭以为儿子还在为刚才的争执别扭,不以为意,笑着夹起一纸红色,“你不是喜欢渤瀛侯的女儿吗?为父已向陛下告假,明日我们便启程去渤瀛提亲。”
韩夜显然为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一怔:傲初尘吗?几个月前他确实喜欢过,但却没有喜欢到要把她娶过来,或许,他对女人从来只有好奇心,而没有耐心。
略侧了头,韩夜低声嘟哝道:“我还不想娶亲。”
韩嚭摇头,谆谆劝道:“你不小了,心思该定定了,成了亲,就好好做番事业,不要整日寻花问柳、醉生梦死。”说到最后,语气微微责备,却也是无奈。
事业?无非就是尔虞我诈、争权夺利罢了。并不掩饰心中所想,韩夜哂道:“是因为我喜欢傲初尘吗?是父亲看好了渤瀛侯的势力吧?”
韩夜的顶撞惹恼了韩嚭,韩嚭拍案怒道:“为父看中了渤瀛侯的势力,你看中了傲初尘,两全其美,有什么不好?”挥手,“此事无需再议,你下去吧!”
韩夜凝视父亲良久。“孩儿告退。”却没有一丝恭敬地语气。走了几步,他忽又转身看了看地上的尸体,报复似的说道:“孩儿会命人来处理这具尸体。”
门被掩上,蜡烛忽闪了一下,韩嚭合上双目,将自己陷进椅背里
“凤脊山南,谷深树茂,雾雨少阳,瘴气横流,多虫多蛇,其险不可测。”
郑构从怀中掏出纸笔,用舌尖润了润墨,鼻子脸几乎贴在了纸上,小心翼翼地记录下二十又五个字——他中了不知名的毒,目力越来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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