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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再来,只怕便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缘了!”
张韦一揖到地,恭敬的道:“如此便劳烦大人代为引荐了!”
县令热情的拉着张韦,来到了一处阁楼前,这阁楼正对着花园,是整个宅子中风景最佳的一处,外面守着数十名甲士,见到县令也不行礼,更令人奇怪的是他竟也不见怪,和张韦径直上了阁楼。
阁楼是一间长桶型的屋子,两面全是合着的纸窗,只有最里面摆放床榻的位置是石墙。刚一进门便是一面硕大的屏风,几乎挡住了整间屋子,后面又是一层珠帘,最里面的床边则披着淡粉色的纱帘,这一层层的屏障显得仙姑尤为神秘莫测。
县令显是对仙姑极为尊敬,刚一进门,便立刻拜倒在地,磕了个头,然后跪着向前蹭了几步,又磕了一个头,就这样磕了六七个头才蹭到屏风前,说道:“小人拜见仙姑!”
“县令大人别来无恙罢!”仙姑的声音既细且轻,就似待字闺中的大家闺秀,“嗯?怎地又带了旁人?大人如今身体早已康健,无需再抵用他人了,难道大人还想增加阳寿不成?”
张韦心中疑惑,为何仙姑说是抵用他人?难道治病不是只喝一剂符水便可么?又需旁人作甚?他联想到济阳城上方的黑气,心中隐隐不安。
县令低着头,恭敬的道:“仙姑救命大恩,小人没齿难忘,断不敢有非分之想,此人名为张韦,是郡守的侄女婿,爱妻受歹人所伤,至今昏迷不醒,天下庸医无人能治,是以特来请仙姑出手相救!”
仙姑在里面柔声道:“大概是被人伤及了脏腑,经脉紊乱,寻常大夫却也难以医治,若想痊愈需得三名成年男子协助,制成三阳灵符,将此符烧成灰烬,化于水中服下即可!只不过本仙今日法术已尽,尔等待明日再来罢!”
张韦只觉这种方法过于荒谬,但又不敢发问,生怕得罪了仙姑,只一犹豫的功夫,县令千恩万谢的将张韦拉了出来,满脸喜色的道:“仙姑医人最终仙缘,况且都需病人身亲前往,方有望可医治,如今公子只身前来,仙姑便答应赐符,足见公子仙福泽不浅啊!”
张韦也笑了笑道:“在下何来福泽,只不过是托了县令大人之福罢了,但在下有事不解,之前仙姑说治病需要抵用三个成年男子,不知是何意?”
县令道:“仙姑治病救人,又如何是我们这些凡人所能揣测的了,只要能治病,但凡仙姑所需,我们尽力满足便是,何况公子带了五名随从而来,可见也非全无准备啊!”
张韦哑然,这几个伙计是赵七安排过来的,自己又如何能预知仙姑有如此奇怪的要求了?
第一百章 寻医(九)
(); 次日一早,天刚放亮,县令便拉着张韦来到仙姑所住的阁楼,也许是因为张邈的书信,县令对此事表现得格外热情。二人刚进阁楼,还未及行礼,却见竟有人来得更早,二人只得在屏风外等候,隐约见到屏风后站着一男一女,男子锦衣绸缎,体型消瘦,女子一袭淡粉色纱衣,肌肤胜雪。
只听那男子道:“仙姑医术无双,福泽百姓,实是功德无量,小人刘德能聆听仙姑之教诲,当真是三生有幸!”说着拜倒在地,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
然后起身又做了一揖道:“此乃吾家小姐,由于身体羸弱,难以俯身,小人带小姐拜见仙姑!”说罢又磕了一个头。
张韦只觉这个声音非常熟悉,忽然心中一动:此人不就是在外黄县遇到的那个管家么?看来他果真是买了一个假符,否则又何须再来求见仙姑了?不过此人倒也当真厉害,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进入县令的府宅,而且还比自己早了一步。
仙姑在帘后淡然道:“看你家小姐面色灰白,指尖略微粗大,只怕是有心痛之疾!不知每晚休息可好,是否常被噩梦所扰?”
只见那女子轻轻点了点头,算作回应。
仙姑又问道:“是否近几日心痛越来越烈,且发病时间越发良久?便是稍作动作便会气喘?”
女子又点了点头,对仙姑的医术更加多了几分信任。
仙姑道:“你这心痛之疾并非后天偶得,实乃先天不足,心窍缺失,以致如此,所幸尔等今日登门,倘若再晚来数日,只怕便心裂而亡了!”
刘德吓得脸色一变,急忙问道:“仙姑医术精湛,不知此病如何医治?但凡仙姑有何要求,尽管提来,小人必定殚精竭虑,只求救活我家小姐!”
张韦见这个刘德既有辩才,又非常忠心,心下敬佩,他回头看了一眼县令,却见后者正低头沉思,放佛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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