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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托克的住处回来的途中,安塞尔让樊君奕顺道去了趟舒曼医院。补上他因君非倾的事情而耽搁了几天的定期检查。
从医生那里出来,安塞尔问了Ryn隔壁办公室的工作人员,穿白大褂的医生告诉安塞尔Ryn参加了一个国际救援组织的培训,暂时不会来上班。
安塞尔便打了Ryn的电话留言,让她在有空的时候给他回了电话,聚个餐。
Ryn估计正在忙,没有回复他,安塞尔收了手机,注意力便放在了小别重逢的爱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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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樊君奕搬了一张凳子放在浴室的水池前,正对着方正镶边的镜子,一手拿着洗发液,一手将安塞尔按在凳子上:“坐好。”
安塞尔望了望水池台子上码放的整整齐齐的一堆工具,剪刀梳子电吹风一应俱全,抽了抽嘴角:“你确定你能行?”
他不禁想起了少年时期,正值叛逆期的斯托克被严谨严肃的父亲在盛怒之下一刀割去了足足十公分长的漂染的头发。而被绞去刚染没多久的头发的斯托克倒是一点都不含糊,他当天晚上趁父亲熟睡的时候,拿着把剃刀,溜到父母的主卧室,偷偷剃去了父亲那一头浓密的卷发。这件事情曾经在他的家族引起了不大不小的轰动,时至今日,斯托克在他的面前,都毫不掩饰的表明那是自己少年时期光辉历史的一抹浓重色彩。
在安塞尔抿着唇回忆过往的当口,樊君奕拿围巾围好了他的脖颈,打湿了他的头发,倒上了透明浓稠,飘着股子草药的清香的洗发液:“放心大胆的把你自己交给我就好。”十指灵活的揉搓着柔韧的发丝,打出丰盈细腻的泡沫。
安塞尔看了眼镜子里满头的泡沫,觉得这个样子很傻,便阖上眼睛,任由樊君奕动作。
樊君奕一边冲洗着安塞尔的头发,一边哼着歌。是一首安塞尔从未听过的中文歌曲,曲调很轻缓,樊君奕唱的不按节奏来,时断时续,忽快忽慢,嗓音时而低沉,时而飘忽,偶尔在高音部分还会出现一两个破音。樊君奕丝毫不以为意,一首歌很长,他来来回回的反复唱着副歌的部分。
闭着眼睛,听觉和触觉都会变得敏感些,安塞尔能从樊君奕替他梳理头发的动作中得知他的心情不错,还有,知道他篡改了歌词。
因为他有听到樊君奕唱到了他的名字,他不认为一首中文歌里会大量的出现Ansel这个英文单词。
“你在唱什么?”安塞尔在樊君奕擦拭他的头发的时候问道。
“《同一首歌》?”樊君奕轻笑,“开玩笑的,是一首几年前大陆的流行歌曲,歌手和曲名我都不记得了,就只记住部分歌词和旋律好听而已。”
是了,所以才会随口绉歌词,带上他的名字。安塞尔心想。
樊君奕把他的头发吹到半干,取出了长发夹夹住上半部分的头发夹到头顶,梳通了下面的长发,左手轻轻扳正了他的下巴:“坐直了,要不然会剪歪。”
安塞尔睁开眼睛再次看了一眼自己在镜子里的形象,依旧很……,他不说话,坐直了上半身,摆正了脑袋,接着又闭上了眼睛。
剪刀减去头发的声音在空荡的浴室内听的很是清晰,包括自己与君奕的呼吸声。无事可做又不愿意呆坐在凳子上盯着镜子里那副有点怪的模样,安塞尔便开始一下一下的数着两人的呼吸,同时把自己的呼吸状态和君奕的做着比较,计算着一分钟内的呼吸次数。
他把自己的呼吸频率放慢放缓放轻,感受着身后人的一举一动。
君奕执起一缕他的头发,滑至末梢,沿着手指剪去那一小截发尾,然后再剪去下一缕,用梳子梳了梳 ,放下一部分夹着的头发,再修剪,稍稍退后,是在查看修剪的效果,然后接着再继续。如此重复,偶尔指尖轻触他的两颊,摆正他的头。
樊君奕唱完上一首歌,又换了一首,这次是首英文歌,安塞尔倒是听过,歌曲的名字叫做《What is a youth》。
樊君奕依旧唱的如同喃喃自语,嗓音有时低沉的听不清吐词,却让人觉着听上去很舒服。安静自处的那种氛围。
“……
What is a youth Impetuous fire。
What is a maid Ice and desire。
The world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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