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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近半分钟,连个回应都没有。薛适气冲冲地大声喊道:“爸
!我要拿东西!上课要用!开门啊!”
此招奏效,只听屋内,薛勤胜愤怒高呼了一声:“来啦!”
楼道里的那扇双开铁门,密封程度很差,门缝宽得,将近有一厘米。薛适将右眼紧紧贴上缝隙,眼看着全…裸的父亲,甩着那硬朗的下…体,快步跑了过来。
薛勤胜喘着粗气,许是运动过量,许是心有惭愧。他靠着铁门,严词命令道:“我把门锁打开,你先不许进来的。等我说可以了,你再开门!”
薛适没好气地应允了一声,心想,我早就看见了。
薛勤胜扭开门锁,迅速跑回了屋里。薛适盯着父亲那远去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后,才听屋内传来一记大喊:“开吧!”
即刻,薛适破门而入。他走进家门,见大厅、主卧都很整齐,唯独小卧室,房门紧锁。
理直气壮的薛适,生平头一次觉得,在与父亲的对抗之中,自己占了上风。他站在小屋门外,挑拨着问道:“爸,你在睡觉吗?”
“啊!”门后的薛勤胜气愤地回应了一声。
“你给我点儿钱,我要买汽水儿。”薛适斜眼瞟着小屋的门,故意说道。
“下次!”听父亲那咬着后槽牙的回应,仿佛已是处于忍耐界限的边缘了。
即刻,薛适想到父母总在教导自己的,家丑不能外扬。他赶紧从自己的存钱盒中抠出了两元钱,继而迅速跑出了家门。
楼外平台上,那三个男生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薛适扬着手中的零钱,欢快地说:“我爸给我的!咱们去买吧!”
话音未落,两个傻男生愣冲冲地跑下了楼梯。矮子却有些不安,慌张地瞄了薛适一眼。
薛适铁着脸,狠狠瞪了矮子一下。
下午的课,薛适全没听进去,脑中浮现的,一直是父亲与女人在床上滚来滚去的画面。
熬到放学之时,薛适走到家门前,发现房门是虚掩的。推门走进,见母亲已经回来了。
傅雪萍手拿一块干松的抹布,哼着歌,悠闲地擦着家具,就像在玩乐一样。
薛适一直跟在母亲的屁股后面,漫不经心地聊着学校的事,不断试探着母亲的情绪。看样子,母亲对于中午的丑事,丝毫不知。薛适憋着心中的怒火,很想一吐为快,将父亲那恶劣的罪行,抖落个干干净净。
小卧室的房门仍是紧闭的。突然,便传出了薛勤胜的命令:“水!毛巾!”
薛适的愤慨倍增,他不解,父亲竟还能如此安心地支使他们娘儿俩。
依照惯例,傅雪萍将茶沏好,递与了丈夫。而薛适,则默默走进了卫生间,挑起了毛巾。
薛适将毛巾递给父亲,继而,便一脸怨恨地怒视着对方。
薛勤胜连眼都没有睁开,他径自接过毛巾,在脸上一阵胡噜,接着就将毛巾举向空中,示意儿子
速速取走。
薛适单手接过,气呼呼地走出了小屋。
躺在床上的薛勤胜,悠哉地吸了支烟。罢了,他换上背心和短裤,走出了小卧室。
傅雪萍擦着电视,无心地问了一句:“今天干啥了?”
薛勤胜随口答道:
“睡了一天呗。”
只这五个字,便瞬间惹恼了薛适,即刻,就坚定了他揭发父亲的信念。
薛适站起身,双手插腰,恶狠狠地说:
“我今天中午看见,爸爸和一个女人在小卧室里,两个人光着身子,滚来滚去。”
一句话说完,薛适只觉浑身的郁气都散尽了,痛快万分。随后,他瞧见母亲的落寞样,胸口便立时堵满了浓重的悔恨。
傅雪萍站直了身子,默默看着丈夫,一语不发。
薛勤胜站在小卧室的门口,干笑着说:“你……你他妈说什么呢?你看错了吧?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薛适不顾母亲,极力辩驳道:“就今天中午!我爬阳台的时候看见的!”
薛勤胜听了,呆愣几秒,继而便矢口否认着。
恼怒万分的薛适,扯着谎大喊:“我们同学都看见了!”
傅雪萍瞄着丈夫,并无太多情绪,只是透着一股无奈,略带一丝尴尬。
一家三口人,围作了三角形,沉默不语,互相对峙着。
突然,楼道里传出大铁门被推开的声响,一双得意的高跟鞋正步步逼近。三人齐齐回头,只见房门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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