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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天这边也不可能站到皇后那边的,更何况薛蟠当的是御史,本来就不能随意“站队”。
薛螭一边和身边这些人寒暄,一边在脑子中将这些情况分析。萧行天看到薛螭对这次聚会没有什么不满的表情,心里也很高兴。曾几何时,堂堂的荣亲王需要看别人脸色了,需要介意一个人是不是不高兴。
不过当萧行天看到一个叫刘奚的目前在兵部任职的男人把手放到薛螭肩膀上,正不知道笑着说什么的时候,他就不高兴了,喂喂喂,那边那个,你说归说动手动脚的是在干什么!把你的爪子给我拿下来!萧行天心里不爽,再看薛螭一无所觉的样子,他也只能在心里发发火了。
不过坐以待毙又岂是堂堂荣亲王的办事儿风阁,所以萧行天正了正衣冠,一本正经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薛螭那伙子人跟前。
“小薛将军年少有为,跟你一比我们这些人都算老人了。”萧行天刚走过去,就听到刘奚笑着和跟前的人还有薛螭说。刘奚其实也不过三十一二岁,这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跟前的人也顺着刘奚这话,笑话他“果然是老骨头了,还偏要凑到我们年轻人这儿来。”“刘大人哪里话,螭不过运气好罢了。”薛螭也跟着大伙儿轻轻的笑了笑,笑完之后谦虚的说。
“薛将军何须谦虚,我朝的武探花怎么能说是运气呢?以几百轻骑溃败罗刹,威名远播啊,岂是有运气就能行的。”刘奚身边的一个叫做王书麒的人一脸不赞同的说。“书麒兄说得有理。”这时几人身后传来萧行天的声音。
“王爷。”薛螭跟着几人一同向萧行天行礼。“不必多礼。”萧行天说,然后迅速走到薛螭面前,状似无意的将手搭在薛螭肩上:“薛将军的本事本王自然是当的了证明的,薛将军就不必如此谦虚了。”不过他虽然如此说,可是他做的那个动作偏偏给除了薛螭以外的众人一种奇怪的感觉,不过这些人此时还不知道的是,这种感觉叫做“宣告所有权”。
薛螭默默的看了看肩膀上的手,又看了看手的主人,又看了看众人有些奇怪的脸色,一时脑抽,将手中的酒递在了唇边。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准备更得,可是大姨妈来访,肚子好疼,每次都这样,月月舒也抛弃我了TT
☆、第二章 深情债
薛螭一喝酒;萧行天就如临大敌了;因为上次吃薛螭豆腐就是因为薛螭喝醉了,但是薛螭在韩子安这儿比在别的什么地方警惕性要低;而且这些“荣亲王党”们过来敬酒;薛螭不喝又不行,理由是你好歹还是个武官,连我们这些书生都喝不过算怎么回事儿;所以作为“荣亲王党”的新面孔,薛螭被押着灌了好几杯酒;然后“三杯倒”的某人就兴奋了;这回虽然没倒;可也进入了一个诡异的状态,对面的戏台是在唱戏,他则在这边的观戏楼上拿着个酒杯和酒壶到处找人拼酒,萧行天和韩子安又拦不住他,不能做的太明显嘛,景远还不知道自己老婆的哥哥有这毛病,只当他爱好这一口罢了,还感叹,没想到这小二哥(?)还有这么个爱好。
其实别人拒绝不了他的这个拼酒的原因是因为薛螭这回给人的感觉就是他还清醒着,没有什么明显让别人觉得他已经喝醉了的感觉。更加上他这人喝了点儿酒脸上就红霞满布,再有他喝了点酒他那眼睛的确有点儿水杏感觉,被这水汪汪的杏核眼看一眼对方也顶不住啊,萧行天虽然气的牙痒痒,可又拦不住这个喝了点儿酒身手更加敏捷的家伙,又不能真得上武力制裁。
总算人都要散了的时候,薛螭一个人醉倒在了一边的桌上,韩子安看他这个样子,对景远说:“小螭这个样子就在我这儿吧,我这也不缺客房。”景远看了看薛螭睡得跟个那啥一样,也就点了点头,于是韩子安派下人去薛家说一声儿,景远看这样也就告辞了。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韩子安看了一眼还腻在他这将军府上的某位荣亲王,笑的十分奸诈的说:“荣王殿下,您……还不回啊?”萧行天瞪了韩子安一眼,他以为他不知道韩子安对薛螭的那点儿小心思吗?就这么把他的螭儿(他的……)放在这个心怀不轨的人跟前,出点儿啥事儿怎么办,所以……“本王今天也有点儿喝多了,刘宝,派人回去跟王妃说一声,本王在韩将军这儿歇下了。”“奴婢知道了。”刘宝用他那尖细的嗓子恭敬地说道,说完之后退了出去。
“哎呀,我这而的客房可满了,也只能委屈王爷随便找个地方凑乎一宿了。”韩子安对这脸皮很厚的人采用“大不敬”的对付办法,“没事儿,我和螭儿一间房就行了。”某王爷十分淡定的说。
韩子安收起那副吊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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