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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露出一个似悲似喜的笑容,他又看向一边安静坐在琴前轻烟,有些轻佻的说:“轻烟,再给爷弹一首《凤求凰》吧。”说罢饮尽了杯中的酒。轻烟没说什么话,抬起眸子看了韩子安一眼,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意味不明的笑,将手放在琴上,从指间流泻出一曲《凤求凰》。
萧行天跟着那个扶着薛螭的下人进了客房,他挥退了那个下人,准备亲自将薛螭扶上床好生休息。却在走到里间的时候看到有些半倚着自己的薛螭紧皱着眉头,再往下看,平时如星子一般黑亮的杏眸此刻紧紧闭着仿佛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再往下看则是他挺翘的鼻子,和那从未也不会点胭脂却像点了胭脂一般红的唇,萧行天心里对自己说要不是薛螭本身的气势,这样貌也长得太女儿样了,他止不住自己的目光再往下看,薛螭今日穿的是一身短打便服,所以还是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脖子,萧行天看着这雪白和上边因为喝酒显得嫣红水润的唇,他控制不住自己将头靠了过去,吻住了薛螭的唇,一点点撬开他的唇齿。在萧行天还想更进一步的时候,薛螭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一把将萧行天推开,迷糊的说了一句:“谁啊,老捂着我的嘴,劳资都快喘不上气了。”萧行天看着他那副醉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本来一些旖旎心思也被打乱了。
萧行天苦笑着把薛螭安抚住,便又叫人出去熬些醒酒汤,喂薛螭喝了下去。萧行天看着眼前迷迷糊糊喝下醒酒汤的薛螭,笑着摇了摇头。身为皇子身为荣王他何时干过这伺候人的事儿啊。
薛螭喝了醒酒汤,萧行天看他还不是很清醒的样子,便扶着他让他在床上躺一会儿,看着薛螭睡安稳,萧行天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这间客房。
薛螭这次也没有睡多长时间,又因为喝了醒酒汤,大约没到半个时辰便醒了,他醒来看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再加上有些晕的头,也就明白他这是又喝醉了。薛螭下了床,走到门边儿看到门口有人,客气地笑着说:“这位小哥,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打盆水。” “薛将军,您等着,我马上来。”那个将军府的下人立刻满脸堆着笑说。不一会儿,那人便端着一盆水过来了,薛螭道过谢后洗了一下脸立刻感觉清醒了不少。
薛螭离开客房,听到将军府的花园中传来的悠扬的琴声,他便顺着这琴声来到了将军府的花园。他却发现花园中的亭子里只有轻烟公子一个人。“薛将军可是找小世子和荣王?他们现在在练武场。”轻烟也没有抬头,平淡地说道。“没有,我不过是刚醒头有点蒙出来转转,听到这里有琴声,循声而来而已。”薛螭笑了笑说。没了刚才的尴尬,此刻放松的倚着亭子的柱子上,听着这琴声,反而说不出的舒服。
“恕我冒昧,轻烟公子弹得这首曲子叫什么?我这个人在这些上向来不大在行。”薛螭有些不好意思的问。轻烟闻言,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薛将军直言不讳,总要比那些附庸风雅的人好过太多。这首曲子叫做《平沙落雁》。”“我觉得听轻烟公子弹琴真是享受。”一曲终了,薛螭笑着说。“毕竟是傍身的技艺,怎么能弹得不好呢。”轻烟听了他的话,略带嘲讽地说,然后就多开口说了一句:“薛将军若真觉得轻烟的琴不错,不如常来情风苑捧场吧。”这句话轻烟本是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没想到薛螭竟然真的想了想,然后来了一句:“啊,有机会的话,一定去捧轻烟公子的场。”
这次在将军府的聚会后,仿佛又各归各位,不过薛螭倒发现自从那天过后,梦里的对话到听的清楚了,因为他听到了那个身穿盔甲的男人说了一句:“小螭,如果我败了,你还会陪着我吗?”但是自从听到这句话后,薛螭竟然发现他有一段时间没做这个梦了。
不过薛螭很快就关心不起来这些事儿了,薛蟠的婚事儿本就令平静许久的薛家变得够忙碌,可就就在一切将要结尾的时候,从宫中传来了圣旨,除去一些废话,这张圣旨中心思想只有一个:赐赞善薛氏宝钗为将军景远嫡妻。这道圣旨简直炸翻了整个薛家,所有薛家人都愣了,这从没听到一点儿消息啊。薛螭都蒙了,这个景远是哪个啊,他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他大概仿佛和这位景远曾在朝上有过一面之缘。薛螭心里大骂皇帝坑爹,这人人品怎么样阿,就这么指给自家妹妹,这不是坑爹是什么,万一碰个连贾宝玉都不如的,这是要闹哪样啊。
作者有话要说:去看书……
☆、第十章 婚姻事
宝钗这场毫无预兆的指婚对薛家来说无疑是一场惊雷;这是福是祸根本弄不清楚;薛夫人原本听圣旨说的对方是个将军,还挺开心的。因为她认为将军那是有实职的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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