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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比试,心里转过数个念头,他对薛螭最开始的兴趣无非是起自薛螭那张脸,可他没想到萧行天也对薛螭有了兴趣,薛螭于战场上救他那一回,他也是真的动了心,可是他却没有那个勇气继续下去,他说服自己是为了这么多年与萧行天的情谊,君子不夺人所好。可真的是这样吗,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这一回的所谓玩笑让薛螭与他们心生嫌隙无疑是得不偿失,他今天请薛螭过来一则是向上次的事儿陪个礼,二则,他看了一眼被薛螭一招逼在武器架旁边眼看就要败了又翻身而起的萧行天,沉默了一下,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如果他是因为薛螭的能力而放弃,那么行天他会怎么做。
“点到为止吧,螭儿,这许久没见你下场,果然又有进益。”韩子安看着薛螭有些落于下风,边笑着出言打断两人的比试。“还是荣王殿下更胜一筹,末将终是不及的。”薛螭调整了一下呼吸,诚恳的说,他还是比不上萧行天的。”“小螭何必过谦,我在你这个年龄怕是还不及你呢。”萧行天连忙道。薛螭笑了笑,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韩子安忽然拉起了他的手将一把钥匙放在了他的手里,薛螭一惊:“韩将军这是……”
韩子安笑了笑忽然正经的说:“上次是我失言,螭儿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把,这是我给螭儿的赔礼还望你能收下。我希望以后我还能是子安兄而不是韩将军。”薛螭立刻改口推辞:“子安兄哪里的话,末将当时也是一时被气糊涂了,又岂会生子安兄的气,哪里需要什么赔礼,子安兄不必如此客气。”韩子安心里苦笑了一下,但是面上仍旧是微笑的样子:“螭儿你不计较了是你好气度,但这也是为兄的一份心意,你若不笑纳,岂不是让我觉得没面子。”“小螭,你就收了吧,我看他的确挺诚心的,这件东西他派人搜寻了很久,我都没见过呢?”萧行天也出口帮腔。薛螭看了看他们两个人,沉默的伸手接下了那把钥匙。
韩子安看他接下了钥匙;笑了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将他带到练武场不远的书房内,萧行天也随行在一旁。到了书房,韩子安伸出手来拍了拍,便出现两个下人恭敬的抬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雕花木盒,大约有四尺长,木盒的一侧赫然有一把锁。韩子安让人将这个盒子放到薛螭面前,说:“螭儿不看看里边是什么?”薛螭有些疑惑的看了看韩子安和萧行天,发现两人都眼巴巴的看着他,于是他走到那个盒子旁边拿手中的钥匙打开了那把锁,露出盒中物的真面目来。
那是一把剑鞘有些磨损的剑,但薛螭一眼就看上了。有些事儿其实很玄乎,就像薛螭在见到这把剑的时候仿佛能够感到这剑所散发出的愉悦,仿佛很多年前,这剑就应该陪在他身边。他伸手将剑从盒中拿出,他用手轻抚剑身,摸到剑柄处将剑伸手一拔,寒光闪过,薛螭有些惊讶,看外形就知道这剑有不少年头了谁知剑身竟仍然如此锋利,薛螭惊喜的问:“子安兄这把剑是如何得来的?”“我一向喜好这些古朴的玩意儿,不久前下边的人寻访到这把剑,我觉得和你很配,便送你当赔礼,看来螭儿挺喜欢的嘛。”萧行天忽然开口:“的确实把好剑,不过看不出出处,也没有名字,不如小螭给这把剑起个名字?”
“我向来对起名这些没感觉,既然没有名字,不如就叫无名吧。”(……)说完薛螭还像模像样地点了点头,貌似很满意自己说的。那两人看着他满脸喜悦的样子,也不好说这个名字有什么不好,其实无名嘛,也挺有意境的。
经此一事,薛螭和韩子安算是破冰了,但薛螭从此与这些人相交的时候总是留个心眼儿,不同身份阶层的的人在这个封建社会里,小心相交总为上策。薛螭现在也有些感觉,韩子安和萧行天两人对自己的宽容度还是很高的,但自己总不好不识时务,上辈子要不是他能够看着老大的眼色行事并且获得老大信任,在后来几次事件中才能保下自己那一票兄弟,怎么会到最终接手一部分势力并坐上那个位子。这个世上没有绝对的纵容和宽容,如果没有眼色,终有一日有些东西是会被耗尽的,他日子过得太安逸竟然忘了这些,他提醒自己他需要爬上去,才能更好地保护家人,有些交好的“贵人”总比没有好。
萧行天此时还是比较明了自己的心意的,他对薛螭的确有些喜欢的,但他也不知道这份喜欢能维持多久,只能顺其自然。而且现在他与皇后一脉的境况好不在哪里了,他母家如今已式微没有什么人能帮得上他,不过这些年他也积攒了势力,更何况韩子安身后的西宁王府和北静王还站在他这边,更重要的是皇帝还站他这边。想到这儿,萧行天不得不佩服他的这位母后究竟有什么能让皇帝一直记挂着,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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