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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奶奶如实讲了,他奶奶百般央求他第二天跟着村民一起走,可是他说什么也不肯,最后还是留了下来。
听说这个小伙子如此有情有义,云虚法师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他发现刘义忻虽然天庭坍陷,但是地阁却异常饱满,中庭也端正狭长,看来他年轻时虽家道贫困,中年却必定鸿运当头,人生的境遇在老年时达到登峰造极。
云虚法师笑了笑,对刘义忻说:“你莫要害怕,刚刚重返阳间的鬼魂阳气不足,必定要来先吸人的阳气,我会给你一道灵符,晚上睡觉之前你把这道符放在胸前,这样鬼魂就不敢近你的身了。”
谁知刘义忻听了,连忙说道:“您还是把灵符给我奶奶吧。”
“你奶奶年事太高,阳气已然成下降趋势,鬼魂是不会找这种人吸阳气的。”法师解释道。
刘义忻听了,这才将信将疑地接过灵符,小心翼翼地揣到怀中。
天还没黑,村子里早就不见半个人影。武陵烽站在村口望着远处阴气森森的小树林,随着天色转暗,里面又开始响起冤鬼的哭嚎声,听得他身上的鸡皮疙瘩骤起。
武陵烽转身回到屋里,屋子里面黑漆漆的,没有点灯,武陵烽摸黑走到床边,平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他就在远处冤魂的呜咽声中睡着了。
阴阳界6
午夜的月光透过开着的窗户洒在武陵烽的被子上,他睡得很安详,胸口随着均匀的气息一起一伏,年轻的脸庞在月亮的清辉下显得更加英俊。
睡梦中,他感到一阵冷气袭面而来,那团冷气压在他的身上,使他呼吸艰难起来,他开始莫名的燥热,急促地呼吸着,一种本能的悸动在他的身体里翻涌。
武陵烽仍然没有清醒过来,他的眉头紧皱,在恍恍惚惚的梦境里,他感觉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伏在他的床边,她的身体离他如此之近,使武陵烽仿佛能够嗅到她身上的阵阵香气,他完全被迷惑了,身旁从天而降的仙女让这个修行尚浅的年轻人越来越难以自持……
醒来时,天还未亮,武陵烽回忆着昨夜梦中那个宛如仙子的女人,忽而想起睡梦中的一番云雨,他感觉自己似乎喜欢上了那个美丽的女子,甚至一整天,他都满怀期待地等着晚上,希望能在睡梦之中再见她。
等到云虚法师起来时,武陵烽已把早饭准备妥当,坐在厨房的灶台前发呆,云虚法师瞥了武陵烽一眼,然而,只这一眼,他便看出徒弟的面额笼罩着一层青黑之气。
法师表情严肃地问徒弟:“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武陵烽似乎还沉湎于春梦中未曾清醒,他当然不能将昨夜梦中之事告诉师傅,但是他又是不会说谎的人,所以只轻描淡写地说,昨夜一觉睡到天亮,并未发生任何事。
看着师傅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武陵烽才松了口气。
云虚法师本想在树林里布下收魂阵,等他走近那片茂密的树林时才发现,树林周围鬼魂的怨气和戾气都在一夜之间锐减。他心生疑惑,但转念一想,可能是鬼魂见刘家村的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转移到附近别的村庄去了。而且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并不是对付鬼魂,而是去找竹青法师,铲除后患。
云虚法师和武陵烽连夜就离开了刘家村,启程去找竹青法师了,可天地之大,到哪里去寻找竹青法师呢?
次日,二人借宿在沿途的一户农家,那户农家只有三间房子,一间住着一对老夫妇,一间住着他们的儿子和儿媳。老夫妇把给孙子住的那间房腾出来给师徒二人。一夜过去了,武陵烽没做任何梦。
武陵烽当然不会傻到把梦当真,前夜梦中之事他隔天就忘记了,只顾着和师父一起赶路。后来的连续两天他们都住在城里的客栈里。
每天晚上临近午夜之时,武陵烽都会恍恍惚惚地看见那个漂亮的女人朝他走来,他的心砰砰乱跳着,梦中那女人似乎比他还着急,春宵一刻值千金。
事后,那女人整理衣装刚要离去,武陵烽忙拽住她的手腕,问道:“妹妹夜夜与我梦中相见,敢问你是哪里人?姓甚名谁?”
那个女人转过惨白的脸,对他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醒来之后,武陵烽总会回味一番,可想到最后又觉得那梦中之人每次都不与他说一句话,不免有些伤心失落。
这几天,云虚法师发现武陵烽的眼眶有些发黑,额头似乎也笼罩着青黑的不详之气。但武陵烽由于吃了补气还魂丹,内力非常深厚,所以表现得并不明显。
云虚法师几次追问武陵烽最近是否感觉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