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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病?”
关山月道:“是的。”
黑衣汉子道:“你会治病?”
关山月道:“是的。”
黑衣汉子道:“你是……”
关山月道:“我学过歧黄之术。”
黑衣汉子摇了头:“不行,多少省城的名医,都治不好我家小姐的病……”
本来嘛,这么重大要紧的事,可以说关系人命,怎么能轻易相信一个突如其来的陌生人?
关山月道:“事关重大,我不能说让我试试,我只说我担保治好你家小姐的病就是!”
“不行!”黑衣汉子仍摇头:“你担保?你拿什么担保?”
关山月道:“那怎么办?他不愿意……”
黑衣汉子道:“由不得他,说什么我等今夜也要带他去……”
白净,斯文那个又叫:“你等那是逼我死!”
似乎还真能不惜死!
关山月道:“你听见了,要是果真不幸如此,你等是不是还得另请高明?”
黑衣汉子似乎没办法了,眼前的情势还真是让人没办法,他道:“可是,我等怎么跟我家老爷……”
关山月明白,这是说难覆命,难交待,他道:“你放心,自有我替你等做证,自有我跟你家老爷说明,担保你家老爷不会责怪你等。”
黑衣汉子一脸为难色,也一脸犹豫色,道:“那好吧!只好……”
关山月转望白净,斯文那个:“你可以走了!”
白净,斯文那个急忙爬起来,急忙走了,急忙得连谢关山月一声都忘了。
这就不像个知书达礼的读书人了,是不是?
先前那黑衣汉子望着如逢大赦的白净,斯文那个,口齿启动,似乎想拦他,不让他走,但话没出口,望着白净,斯文那个跑远了,回过头向着关山月说了话:“你什么时候可以走?”
关山月道:“我这就可以走。”回身向结实小伙子,有点歉疚:“抱歉,我不能跟你作伴儿了。”
结实小伙子道:“不要紧,县城已经要到了,就在前面,那我走了,客人保重。”
他还是说走就走,不知是有要紧事,急着到县城去,还是不愿意在“南霸天”的这些人面前多停留,转眼工夫就走得没了影。
“保重”,这是叮咛,也可以说是客气话,只是,不管是什么,对这么一个搭伴儿的客人,似乎没必要,也不太合适。
难道这是暗示关山月小心?难道一个庄稼小伙子也知道“南霸天”?
关山月似乎没想那么多,结实小伙子一走,他立即转过身来:“走吧!”
先前黑衣汉子喝道:“还不快去把马匹拉过来!”
还有马,不在这儿。
大概已经醒过来了,疼劲儿也过去了,躺在地上的那三个,都起来了,只是都还走得不太稳,这还好,只是那嘴破,牙掉,一个满脸,两个额上各顶着一个大包,就不太好看了。
不远处有片树林子,除了先前那黑衣汉子,另六个过去牵来了马匹,挺健壮的,共是八匹,七个人八匹马,不用说,一匹是给请的大夫预备的,算是相当周到,相当礼遇了。
给了关山月一匹,还好关山月不是头一回骑马,十二、三岁的时候,在他还没跟老爹搬来“千山”下之前,老爹带着他曾在一家牧场待过,老爹在那家牧场管马匹,就是那一阵子,他学会了骑马,还都是没鞍的马。
一人一匹,上马走了,虽说“南船北马”这些黑衣汉子骑术还都不错。
这时候暮色已然低垂,天就要黑了。
八人八骑不见,低垂的暮色里出现了两条人影,一个是那已经走了的结实小伙子,一个是个一身黑的精壮中年人,两个人望着那消失在幕色里不见的八人八骑,结实小伙子说了话:“他突然改了主意,我的任务已经完了,交给你了。”
精壮中年人道:“行了,你回去吧!”
结实小伙子没动,道:“看他的修为,足列一流了,相爷还命一路暗中照顾,用得着么?”
精壮中年人道:“许是还在咱们势力范围内吧!算是尽地主之谊了。”
结实小伙子道:“这个人究竟什么来路?咱们对他得尽地主之谊?”
精壮中年人道:“是总巡察禀报相爷,说这人帮了我帮的大忙,我帮欠他的惰。”
结实小伙子道:“他帮了我帮什么大忙?”
精壮中年人道:“不清楚。”
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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