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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身份来说,必须对江湖大势,武林现状,有深入的了解,才能活得如意,无往而不利。
他已在江湖邀游了五六年,这两位仁兄仁姐该算是他的后辈呢!
八表狂生立即变了脸,换了一张不怒而威的主子面孔,剑眉一挑,冲禹秋田冷冷一笑。
如果北人屠曾经将被救的真象告诉他,他的神情恐怕不会如此冷傲了。
江湖十新秀有男有女,与武林七他女齐名,彼此的真才实学相去不远,一比一已经不知谁胜谁负,一比三那是不可能的事。
禹秋田在元气不曾全复时,三位仙女也奈何不了他。
“你说,怎么一回事?”八表狂生真像主子责问随从,几乎要指着禹秋田的鼻子斥责了:“不许说谎,你必须敢承担。”
北人屠倏然而起,要冒火了。同时,也替八表狂生捏了—把冷汗。
北人屠是江湖南手名宿,当然听说过八表狂生是何人物,结交迄今,这才正式知道这位书生的名号身份,心中疑云大起。
擒龙客是名宿前辈,名头武功都比江湖十新秀高,为何表现得像仆从?似乎甘心情愿尊奉八表狂生为主子呢2委实令人莫测高深。
擒龙客手急眼快,一把抓住了北人屠的手臂,五指用上了其力,在瞬间就可催发绝学擒龙爪功,硬将北人屠压回坐位,制止北人屠干预。
禹秋田瞥了八表狂生一眼,神色一弛。
他不想生气,时机末至。
“我说不如她说,我不想说一面之辞。”他脸上有懊丧无可奈何的神情:“说谎是江湖朋友的保命金科玉律,你要求我不说谎,太离谱了吧?你平生说不说谎?”
“闭嘴!我要你说。”八表狂生怒叱。
“如果我不……”
“如果你不说,我会用有效的手段让你说。”八表狂生声色俱厉,强者的面孔表露无遗。
“好好,我说。”他装出害怕的神情:“去年在镇江,樊小姐欺负我的朋友,我施展三只手,掏走了她的荷包,就是这么一回事。樊小姐。要不要我详细说出当时的经过?”
“我等你说,等你说对我说的那些轻薄的话。”虹剑电梭红云上颊:“我才有正式问罪的正当理由。该死的!你逃得真快,这次四面堵住了你,你再逃给我看?”
“你这种浪人槛货,说轻薄下流话平常得很,最好打掉你满口狗牙。”八表狂生火爆地说,一听便知道他曾经调戏过虹剑电梭:“樊小姐的荷包呢?”
“一年了,早就丢掉啦!”
店门口,有人探头往内瞧。
所有的人,注意力全放在禹秋田身上,只有北人屠是有心人,知道门外的人是三仙女中的一仙女或两仙女,想必是有意前来探消息的,店党内起了争执,她们便不再进来了,在外面冷眼旁观。
“该死的东西……”八表狂生凶狠地一耳光抽出。
“去你娘的!”禹秋田忍无可忍,仰面后躺一脚轻挑,食桌猛然飞翻。
八表狂生不知自量,狂妄地出手,五女合围使出现了空隙,给禹秋田脱身的好机会。
变生仓瘁,谁也没料到禹秋田会来上这一手妙着。
众人都看到他仰身避掌,却没留意桌上的餐具菜肴,是先一刹那飞起来的。
可怜的八表狂生毫无提防,变化也的确太快了,哪有机会闪避?餐具莱看扬水,碗盘打在身上砸得碎片乱飞,一头一脸全是菜肴扬水,眼前一片模糊混沌朦胧,吃足了苦头。
食桌却是向前飞翻的,向对面的虹剑电棱翻砸,却没有餐具菜肴飞溅,庞大的食桌也易于闪躲。
食桌与餐具,是分向两个方向抛掷的。
只有留了心的行家,才能看出异处。
食堂中灯火少,光度有限,刹那间灯火摇摇,人影一阵乱闪。
旁观的擒龙客名不虚传,不愧称高手名宿,一闪即至,擒龙爪跟踪下沉。
抓落空,长凳下没有躺倒的禹秋田。
“我要剥你的皮!”八表狂生厉叫,狼狈地退了两步,忙乱地抹除脸上的污秽,汤油入目的滋味真不好受,愤怒如狂却又无法出手攻击。
“咦!”擒龙客惊叫:“五行遁术!这小辈可怕,他像鬼一样消失了,或者土遁走了。”
四盏双枝烛台熄了两盏,光线更暗。
“不是五行遁术,是绝项轻功流光遁影。”退至一旁的虹剑电梭懊丧地说:“确是快得不可思议,上次他也是在酒楼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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